晚上八點半的時候,陳欣怡騎着電瓶車返回,今天她的心情不錯,因爲她又在商業街的東路發現了一家要轉讓的店鋪,所以此時一邊哼着歌兒,一邊騎着車,顯的十分輕鬆愜意。
可是當她的車剛轉彎的時候,經過一條窄小的通道時,突然她發現有兩名中年男子已經擋着她的去路。頓時,她的小臉露出一絲怒氣,右手急忙按着喇叭,但是前方的兩名中年男子像聾子一樣,攔在前方。
陳欣怡的車子開到離他們還有五米的時候,冷哼一聲:“讓開,快點讓開。”
兩人並沒有讓開的意思,陳欣怡這時直接朝着兩人撞了過去,這兩人的身材魁梧,露出的臂肌都十分粗獷,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給對方一個眼神,隨後兩人很默契的一左一右將撞過來的陳欣怡的胳膊擒住,而陳欣怡的電瓶車直接朝着前方撞了過去,最後直接撞在一顆樹上,電瓶車滾在地上的時候,車輪還不停的在旋轉。
被兩人抓住的陳欣怡,瞪着一名男子:“放開我,你們兩個快放開我,救命啊。”
其中一名男子一記耳光正準備打過來的時候,被另一名男人子掃住:“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帶走。”
突然他從身上拿出一個黑色的袋子直接套在陳欣怡的頭上,兩人扛着陳欣怡直接朝着路邊的小樹林駛去。
習塵在家裡等了一個多時辰了,怎麼表姐還沒有回來呢?他拿出手機給陳欣怡打了電話,電話打通了,可是沒有人接聽。
此刻在一處茅草屋內,陳欣怡渾身被捆綁在一根木樁中,嘴裡堵着一塊毛巾,她的手機此時正放在一張破碎的桌子上,那熟悉手機鈴聲在房間內迴響着,兩名中年男子座在桌子旁一邊吃着花生,一邊喝着酒。
“你看看這是誰打來的電話?呀,表弟……”那名男子說完目光看向了陳欣怡,陳欣怡嗚嗚的想說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過了一會兒電話掛掉了,陳欣怡只能默默的祈禱。
不一會兒手機再起響起來,在這個時候,劉佔已經走了進來,兩名中年男子立馬站起身:“事情已經辦妥了,你要的人我給帶來了?”
劉佔走到桌子邊,看着另一名中年男子,將一壘錢丟在桌子上:“你們兩人都到門口守着,不管裡面發生任何事情,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許進來。”
兩名男子目露淫光,很顯然明白了劉佔的用意,他們拿過錢,帶着白酒和花生走到門外,並且將那破舊的房門給關上。
劉佔走到陳欣怡面前,添了添發乾的嘴脣,接着將她嘴上的毛巾給摘掉:“好漂亮的女人啊?哇,就不知道是不是CHU女?”
陳欣怡呸的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臉上:“處尼媽個逼,快點放了我。”
“哼,放你,今天老子就讓你好好償償我的利害。”他說完一記耳光打在她的臉人:“賤貨。”
陳欣怡的頭髮遮掩了下來,可是臉上的眼神仍然堅定不移:“畜生,你到底是誰?我哪裡得罪你了?”
“你倒沒有得罪我?只是你前天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情?”劉佔說到這裡的時候,陳欣怡有些不解:“我做過什麼了?”
“大家心中有數,你和習塵就不該出現在茶樓裡,而且還看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劉佔說完,陳欣怡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難道那天,自已和習塵一塊偷拍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陳欣怡不知道的是,那天兩人正巧被劉佔開車過來接徐部長的時候發現了,雖然這件事情劉佔沒有告訴徐部長,他就是想事成之後,給徐部長一個驚喜。
“那你想怎麼樣?”陳欣怡吸了一口氣,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
“嘿嘿,在這裡你說我想怎麼樣?當然是和那天你看到的一樣嘍。”劉佔說完,這時走到桌子前,拿過白酒咕嘟的喝了起來,他先喝點酒,然後壯壯膽。
陳欣怡此時此刻,必須要想辦法,儘量拖延住這個禽獸,等習塵來救他。
晚上九點的時候,習塵在路上四處尋找陳欣怡的身影,他一邊找,一邊給莊妍打電話,甚至還打電話給曾香,仍然沒有陳欣怡的消息,最後,習塵在陳欣怡每晚回家的必經之路,發現了那輛電瓶車,他走到樹下,仔細觀察了一下:“壞了,表姐出車禍了?”
“表姐,表姐。”習塵連忙四處看了看,可是沒有陳欣怡的影子:“難道表姐遇到麻煩了?”
此時此刻,習塵儘量讓自已冷靜下來,他往前走了幾步,在路邊仔細看了看,只見地上有一堆菸頭,隨後看到一些腳印,接着朝着腳印的方向走去,前方是一片樹林,不遠處有一間茅屋。
想到這裡的時候,習塵快步朝着茅屋的方向跑去。
茅屋內,劉佔已經將一瓶白酒喝光了,此時興奮的拍打着自已的胸肌,接着走到陳欣怡面前,伸着左手擡起她的下額,接着伸手摸向陳欣怡的脖子,漸漸的,他的手划向陳欣怡的禁區。
wωω▲ⓣⓣⓚⓐⓝ▲¢ ○
“住手,你快住手。”陳欣怡都快哭了,渾身顫抖了一下。
劉佔一想到今天中午所受的侮辱,整個人直接走上前,雙手“咔嚓”一下剝開陳欣怡的上衣,下一秒,陳欣怡的上身只留下一個文胸,那白哲的肌膚,看的劉佔整個人都愣住了:“哇,我的心都砰砰跳。”
他整個人將陳欣怡抱在懷裡,接着吻着她的脖子:“表弟,救我,嗚嗚,救我……”
茅屋外面,兩名中年男子正在那兒興奮的笑着:“哈哈哈,啊哈哈哈,一定是爽死了,呆會兒不介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去玩玩……”
正在這時候,習塵已經出現在兩人面前,夜風吹來,習塵聽見茅屋裡面陳欣怡絕望的哭聲,他的眼睛突然出現一道紫光,接着大步走向兩名中年男子,兩人拿起手中的酒瓶就砸向習塵,只見習塵雙拳擊向兩人的腹部,兩人直接將喝下去的白酒全都吐了出來,紛紛撞向木門。
“轟……”的一聲巨響,木門直接被撞開了,習塵看見劉佔正在那裡做着禽獸的行爲,陳欣怡看着習塵的時候,滿是羞愧。
劉佔轉過身看着習塵:“習塵,你來了?”
習塵看着陳欣怡的上衣都已經被解開了,甚至那綠色的文胸已解開了一半,露出半個雪白的鴨梨。看到這一幕,習塵雙手緊握着拳頭,發出一陣吱吱的響聲,劉佔哈哈笑道:“習塵,你已經來晚了……”
習塵冷冷的表情,大步走上前,劉佔揮着拳頭擊向習塵,習塵的拳頭直接撞向劉佔,“咔嚓”一聲,劉佔的左手骨頭直接斷裂,甚至發生了奇幻的一幕,劉佔的左手直接凹進了手腕裡。
他還沒有來的及發出一聲慘叫,習塵直接成掌,直接劈在他的喉結上:“麻痹的,草尼祖宗十八代。”
隨後習塵舉起房間內的桌子,“哐當”一聲,直接砸在劉佔的背上,那桌子如同雞蛋一樣,很快破碎一地。
陳欣怡此時沒有阻止習塵的暴行,覺得那名男子該打。
過了片刻,劉佔被打暈了過去,習塵走到表姐面前,解開繩索,接着將表姐的衣服給她穿好,陳掀怡的目光看向習塵,有些痛苦,有些自責,有些無奈,因爲她覺得沒臉在見到習塵,突然習塵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對不起,都怪我來晚了。”
陳欣怡搖了搖頭,已是淚流滿面,她再次看着習塵:“我不怪你,一點也不……”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此刻已無須千言萬語,習塵第一次主動的吻上她的脣。用行動來證明吧,它比語言更有魅力。
月色如華,日光傾城,夜風徐徐吹過,習塵拉着陳欣怡的玉手走在田徑上。
此刻陳欣怡就如同少女一般,歡快的走在田徑上,習塵跟在她身後,陳欣怡轉身看着他:“你在想什麼呢?”
習塵看着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她還是自已的表姐嗎?彷彿自已產生了錯覺一般。
習塵眨了眨眼睛說:“你猜我在想什麼?”
“是不是在想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事情?”陳欣怡剛纔已經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習塵,劉佔之所以綁架她,目的就是針對習塵抓住徐副部長把柄的事情。
“我和徐副部之間的矛盾恐怕越來越深了。”習塵嘆了口氣,因爲劉佔剛纔被他一拳擊壞了左臂,徐副部長若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不會把鼻子氣歪了^_^。
陳欣怡看着習塵有點不開心,這時蹲下身子:“表弟,要不要讓表姐背揹你……”
習塵瞪大了眼睛:“不要了吧。哪有女人背男人的?我看還是讓我揹你好了?”
陳欣怡壞壞一笑,好像今晚償到了幸福的甜蜜滋味,習塵也算是夠聰明的,本來陳欣怡是受了巨大的打擊的,結果都讓習塵給轉悲爲喜。所以現在陳欣怡心情大好:“快點吧,我陳欣怡就是和別的女生不一樣?”
習塵這時點點頭:“那好吧。”
隨後習塵爬到陳欣怡的背上,陳欣怡揹着習塵問:“怎麼樣?你有什麼感覺嗎?”
習塵此時除了感動,就是激動,從小到大,都沒有人背過她,被人擁抱,被人揹着的感覺卻是如此溫暖,他把臉貼在陳欣怡的肩膀上,過了一會兒說道:“這種感覺真好,就像是媽媽揹着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