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們就從地鐵開始。”習塵也同意妹妹做出的決定。
可是張雨覺得有些不妥:“我只知道做爲父母的有千里尋子,可是從來沒有做爲兒子在尋找父母?你們這麼做,會不會有些不妥?”
“這又有什麼不妥,身爲人父人母他們不找子女,而我和妹妹現在有能力了當然可以主動找到他們。”習塵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堅定無比。
“那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嗎?”張雨一臉期待的看着習塵。
在這個時候習塵搖了搖頭:“不用你幫我,這是我和妹妹兩個人的事情,所以我決定和妹妹今晚就離開你們張家,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麻煩。”
張雨正要反駁,習娟走上前:“大小姐,這次你就聽我哥哥的話,這些年來,我們做夢都會夢到我們的父母,只是沒有看清他的臉,這次尋找父母,也許會帶來很多的麻煩。我們不會連累你們的。”
習塵於是站起身子,看着張雨:“大小姐,我們有機會再見吧。你的心意我領了。”隨後習塵轉身:“妹妹,我們走吧。”
接着兩人走出房間,張雨愣在那裡,心情很低落:“好吧,我希望你早日找到親生父母。”
在習娟的帶領下,兩人住進納維亞商務酒店,一切安排好之後,習塵座在桌子前,拿着那把木梳又開始研究了起來。
習塵打開手機上面的燈光,照射在那木梳上,忽然,習塵在木梳上發現了線索,那整個木梳上面其實都刻着極其微小的字體。
瞬間習塵整個人的瞳孔都擴大了,若是常人很難發現上面的字跡,但是習塵居然越來越看的清楚,這上面寫的大概的意思,也就是妹妹的身世,原來妹妹本就是京城人氏,她是被師父在街上領養的,得到這個線索,習塵也大概明白了:“妹妹,你快過來,我發現了我們身世秘密?”
習娟正在那裡用製作着木牌,她走了過來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哥,你都看了兩個時辰,這木梳上面到底有什麼秘密?”
“你看這面寫極其微小和字跡,上面說的大概的意義就是你的身世,你是被師父在街*的,當時我們應該在一起的,而師父選擇了女孩兒,而我有可能是被人拐賣,最後成爲了一名孤兒的。由此可見,我們*祖上就在京城。”
得到這個證明,習娟的心也就踏實了:“太好了,哥,我從小就生活在京城之中,看來這次我們一定會找到我們的父母。”
習塵站起身子,走過去,拿着毛筆在牌子上面寫着尋父尋母啓事,他決定晚上的時候,和妹妹一塊去地鐵。
夜晚,地鐵站內人潮洶涌,習塵和妹妹兩人在人海中尋問着。
“這位小夥子,你們的父母長什麼樣子啊?”有好心人看着習塵問道。
習塵看着眼前的中年女子說道:“不知道,從小就沒有見過他們。”
“那他們大概多大年紀?”中年女子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困難。
“我也不知道。”習塵說完後,那中年女人搖了搖頭:“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找?你沒看那電影中的千里尋子嗎?至少還知道孩子長什麼樣子,穿什麼衣服,多大年紀,是怎麼走丟的?你這樣什麼都不知道,不可能找到的?”
“哥,是啊,我們這樣下去,恐怕沒有任何的收穫。”習娟覺得這樣問下去也不是了辦法。
“妹妹,我現在只想讓他們注意到我們。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棄的。”習塵走進了地鐵內,他向每一個人尋問,問有沒有人在二十多年前,家裡丟了孩子等等情況。
接下來的一週,京城地鐵都讓習塵和習娟兩人每天來回走好幾遍,兩人的努力最終被一些媒體給報導了,很快就成了新媒討論的對象。
“哥,一週過去了,我們沒有任何的收穫,只是媒體最近都在報導我們的事情。”習娟座在馬路邊,而習塵仍然站在那裡。
兄妹兩人終於體驗到了人情冷暖,還在京城這個地方有很多熱情的市民,他們給習塵提出了很多的建議,但是最終都被習塵否定了。
習塵相信,自已所做的一切努力,不可能白費的。這種付出總會有收穫的。
“妹妹,這才一週而已,在過一個月,我不信仍然一無所獲。”習塵仍然堅定不移,他決定要不停的換地方,他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已找到父母的決心。
………
半個月後,京城*附近的一處高速公路上,習塵和妹妹兩人去了所有的地方,唯有這裡沒有來過,於是打算在這附近打聽一下。
夕陽落下,習塵仍然站在那裡即使雙腳發麻,即將遭到拒絕,他也不會放棄,此時所有的車輛都發生了堵車現象,習塵衝進車堆,拍了拍車門,向每個司機尋問,最後,有一個車門打開,一雙目光看向了習塵,車內座着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當他看向習塵的時候,兩人整整的呆泄了數秒鐘,車內傳出來一個聲音:“爸,別理那個瘋子,聽說他在京城裡面一直都在找着親生父母呢?”
車子緩緩的啓動,那中年男子目光一直都看着習塵,不知道爲什麼習塵沒有說話,只是那有種奇怪的感覺,突然習塵剛轉身,有人按着喇叭朝着他撞了過來,習娟縱身跳了過來,攔腰抱着習塵跳到一輛車頂:“哥,你怎麼了?差點被車撞死了。”
那司機對着習塵罵道:“神經病,不要命了你。”
習塵過了一會兒纔回過神:“我沒事,我們在接着找。”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習塵站在馬路邊,他不僅沒有灰心喪氣,反而更加的充滿了鬥志,當習娟想收工回酒店的時候,習塵請求在等半個時辰。
這一次,果然有一輛車停在了習塵面前,車門打開走下來一位青年:“習先生,你一直都在尋找你的父母嗎?”
習塵的目光看向那位青年:“是的,你是誰?”
“我叫林哲,*的貼身保鏢兼秘書。我們總理,邀請你過去座一座。”眼前的青年談吐儒雅,一看就是一個正人君子,而且他絕對是一個高手之王。
習塵看着妹妹:“妹妹,我們走吧。”
叫林哲的青年打開後車門,以貴賓的待遇將兩人迎上車,隨後啓動了車子。
這一次習塵的命運也將會改變,甚至命運的齒輪也將會將他推向不歸之路。
經過半個時辰,車子停在一個處四合院外,習塵和妹妹走下車,跟着林哲推門走進了四合院。
來到客廳後,林哲看着兩人:“你們在這裡等一等?我這就叫總理出來。”
習塵站在那裡,發現整個客廳佈置的很典雅,有一種特別的氣息,片刻後,*穿着一身便裝走了出來,他走到習塵面前:“三年前一別,沒有想到三年後再次見到你?”
習塵微微鞠躬:“能再次見到總理習某三生有幸。”
“這位就是你的妹妹吧?你們先座吧。”*態度和藹,那雙眼睛非常的有智慧。
兩人座下之後,林哲親自給兩人泡了兩杯菊花茶。
隨後林哲直接走了出去,並且將房門關上,*咳了咳說道:“習塵,聽你半個月前你剛來到京城,在京城裡面一直都在尋找着父母?現在有什麼進展了嗎?”
習塵搖了搖頭:“毫無頭緒。”
“你的父母有什麼特徵嗎?”
“剛出生他就拋棄了他們,所以我對於他一點記憶也沒有。要找到他談何容易。不過我知道我父母是京城人氏。這一點我敢肯定。”習塵說出自已的知道的一切。就看看這個*能不能提供一些寶貴的線索。
“那你爲什麼姓習?”*突然問出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習塵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因爲這塊玉佩上面就有了我的名字?”
*的目光看向那塊玉佩有些驚訝:“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現在是什麼職業?家中還有什麼人沒有?”
其實這些*早就在三年前讓林哲查的一清二楚。在這個時候尋問習塵也不過是試探一下這個人的人品。
“我本是孤兒,與妹妹相認有三年了,除了兄妹二人之外,並無其他人,我現在是江州市委書記的秘書,不過這三年來我完成了艱鉅的任務,省委書記已經批准我過段日子到江東省委工作。”習塵說的清清楚楚,*聽完之後非常的振驚。
“你說法說,這三年來你完成了什麼艱鉅的任務?”*倒要聽聽,是否真有的說的那麼艱鉅。
此時的習塵也事實求是:“三年前有一件事情想必總理大人一定耳熟能詳,由於幾名留守兒童集體服農藥自殺的事件,還有一件就是瘟疫橫行的大事記,這都發生在江東省金陵市,而我正是由上級派往金陵市的領導,我用了三年時間,克服了種種困難……”
經過片刻的交流,習塵將當時的情況向*反映了一下,*聽完之後,對這個習塵的能力十分佩服:“原來金陵市之所以在短短的三年成爲三線城市,原來都是因爲你而改變的,你天資聰穎,真是一塊當官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