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塵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尤其是欺負他表姐的人,都該死!!
“放尼媽個比。草。”習塵操拿起面前的三腳凳就在那名青年男子背上一陣揍。
男子痛的雙手抱着頭,渾身捲縮,陳欣怡從身後抱着習塵:“表弟,別打了,快停下,在打就出人命了。”
習塵雙手被表姐抱住,但是他仍然無法冷靜,一腳踹在身下男子的褲當上,那名男子痛的臉一綠,估計以後也不能人事。
習塵轉身推開表姐,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走出了臥室。
陳欣怡的眼淚莫名其妙的從眼睛裡流了出來,兩個月沒有見到習塵了,爲什麼會碰到這樣的事情呢?她手捂着嘴,儘量不讓自已哭出聲,地上赫剛慢慢爬了起來,手撐着牀沿,隨後冷冷的看着陳欣怡,一記耳光打在她的臉上:“賤人,休想在跟我談生意。”
赫剛手捂着下體,氣急敗壞,陳欣怡此時完全的失態,拿起桌上的玫瑰花直接砸在他的臉上:“滾,給我滾。”
“好,你有種,得罪了我,你想要在江州開連鎖店,做夢吧你。”他說完後,走到門口甩門離去,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讓陳欣怡感覺後怕和心有餘悸。
赫剛,江州市工商局局長赫毅的兒子,若是想要開連鎖店,必須要以過赫家的批准,才能開始營業,陳欣怡如果能順利拿到執照,通過赫剛的幫助,不僅可以免去很多的稅收,也能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兩人初見面時,赫剛就看中了陳欣怡,爲了談這件事情,陳欣怡已經費盡心機,本來早就辦完手續,可是這個赫剛暗中故意爲難她,今晚很明顯,如果陳欣怡和他睡覺,潛規則的話,別說在江州市開一百家連鎖店,就算是開一千家店也沒有任何問題。
有了赫剛撐腰,陳欣怡的生意肯定越做越大。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發生了這一幕。
陳欣怡忍着臉上的疼痛,走出了臥室,來到客廳的時候,習塵正在那發火,將客廳裡面桌子踢飛,雙手舉起電視機直接砸個粉碎,陳欣怡走上前再次阻止:“表弟……”
看着表姐帶着哭腔,習塵右手一揮,將她直接摔倒在地上:“滾。不要碰我。”
她看着習塵的雙目通紅,他的眼淚溢滿眼眶,她剛剛被赫剛打了一記耳光,現在就讓習塵摔倒在地上,她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表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別叫我表弟,我沒有你這樣的表姐。”習塵走到桌子旁,從塑料袋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禮盒,接着“咔嚓”幾下將精美的包裝紙撕破,隨後拿出那個錢包:“這是我花了一天時間,走了十多家商場,爲你精心挑選的,我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習塵說完,雙手不知道使出了多大的力氣,竟然將那皮製的錢包,撕成了碎片,直接砸在陳欣怡的臉上。
陳欣怡的心碎了,整個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疼痛,習塵隨後走進自已的臥室,過了短暫的片刻,他拿着行李箱走了出來,陳欣怡連忙走上前,緊緊的抓着他的胳膊:“表弟,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別碰我!!”習塵從來沒有吼過她,這次她居然一聲怒吼,無情的再次將他推開。
但是陳欣怡在一刻,雙手抱着習塵的雙腿,跪在地上:“小塵,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好不好?表姐不能沒有你……”
習塵在這個時候,哪還有心情聽她廢話,直接拿着行李箱,摔門離去。
房間內,蹲座在地上的陳欣怡,失聲痛哭,她的心如千萬把刀子劃過,親眼看見那個精美的錢包在自已的眼前毀滅。她最痛愛的表弟,盡然離她而去,想起往事的一幕幕,她再也無忍受。
習塵走出小區,他不知道今晚自已該去哪兒過夜?看着整個諾大的城市,盡然不知道何處何從,一種莫名的孤單從內心深處涌了上來。
“去哪兒?我該去哪兒?”習塵再在哪兒都不想去,只想找個地方靜一靜。
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先生去哪兒?”
“離開這兒。”習塵說了四個字,很明顯司機看出了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羅嗦,直接將車子開向前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下:“這裡有一間酒吧,不妨進去喝點酒,明天什麼事都沒了。”
習塵丟給他一百元,接着拖着行李走進了酒吧。夜晚,酒吧裡面人聲鼎沸,習塵剛走進來,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菸酒味,找一個位置座了下來,習塵直接叫來服務生:“來兩瓶白酒。”
不一會兒白酒就盛了上來,習塵拿過瓶子倒上一杯,一飲而盡。
“帥哥,一個人喝酒都沒意思?不如我來陪你喝?”一個化着濃妝的青年女子,扭着腰走到習塵身邊座下,雙手還主動挽着習塵的胳膊。
習塵胃裡頓時升起一股厭惡 :“滾。”
妖嬈的女人見到習塵那雙兇狠的眼神,嚇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切,又一個失戀的傢伙。”
此時此刻,習塵已經傷心透頂,表姐爲什麼會這樣做?驀地,半瓶白酒下肚,心中的痛楚稍微緩解,他的雙目通紅,兩眼無神。
在這個時候有一名女子走進了酒吧,她穿着一身天藍色的套裝,腳上是高根的涼鞋,那雙美足上的腳指甲也十分講究,背上揹着一個刺蝟揹包,手中拿着一款蘋果手機,她的樣子看上去是第一次來到酒吧,不過明顯有的些慌張,目光在酒吧內掃了一下,隨後看向習塵所座的位置。
她一陣小跑,顯的有些驚慌失措,因爲其它的位置已經佔滿,她來到習塵面前,沒有經過習塵的同意,直接座在習塵外邊的座位上,隨後從酒吧門口走進來幾個混混,女子有點焦急,連忙伏在習塵的雙腿上,並且將頭掩下,習塵心中有一股怒火:“你做什麼你?”
“帥哥,幫個忙?有人找我麻煩?”女子依在習塵的大腿上,用着求助的聲音說道。
習塵這時沒有多說,醉眼看向走道上追過了幾名男子,幾人凶神惡煞,經過習塵身邊的時候,嘴裡咆哮道:“小婊子,讓我抓到一定整死你。”
“喂,小兄弟,有沒有看到有一個穿着藍色衣服的女子?”有一名男子目光看向了習塵,此時伏在習塵身下的女子顯的很緊張,因爲她能感覺到從這位帥哥的身上某個部位發生了某種變化,她十分的惱怒。
習塵聳了聳肩膀,冷笑道:“有啊。”
伏在習塵身上的女子更是感覺到擔心,這個臭傢伙,居然敢出賣她?
“她在哪兒?”兩人異口同聲的追問。
“哦,她剛纔往那邊走了。”習塵指了指身後的方向,幾名混混直接朝着前方找去,伏在習塵腿上的女子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她還是不敢起身,那幾個混混在酒吧裡面找了一圈,然後才離開了。
“喂,他們走了。”習塵拍了拍女子的肩膀。
她這時才從習塵的腿上伏起身子,她的臉有些羞紅:“剛纔謝謝你的幫助。”
女子用手捂着鼻子,那酒精的味道將她的眼淚都衝出來了。
“謝什麼?你要真的想謝我,今晚就陪着我。”習塵突然說出這句話,那名女子也感覺到意外,她似乎看的出來,眼前的這位帥哥,一定遇到了什麼困難,或者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情,失戀,失業,失去親人?
她看着他的眼神,本想打算離開酒吧,可是還是心裡一軟:“不管發生了什麼?過了今晚,明天都會重新在來。”
習塵拿着酒杯遞到女子的面前:“來,陪我喝酒?”
女子搖了搖頭:“我不會喝酒。”
習塵突然臉色一變:“不會喝酒?我可以教你。”看着習塵的臉色,女子有點害怕,只好拿着酒杯,而習塵拿起酒瓶跟她乾杯,女子見習塵拿着瓶子大口喝着,她這時拿着酒杯償了一小口,突然一股辣味嗆的她不停的咳嗽,整個人都不好了,臉都嗆的更多通紅。
她嬌小可愛的樣子,不得不讓任何一個男人有一種想保護她的衝動,習塵在她的後背上輕拍了拍:“哈哈,你原來真的不會喝酒?”
女子帶着哭腔:“人家都跟你說了不會喝酒,你還欺負我?嗚嗚嗚……”
隨後習塵拿過她手中的酒瓶,一飲而盡,接着準備再次扭開另一瓶白酒,那名女子突然搶過酒瓶:“不許在喝了。”
“要你管?”習塵的臉色再次變的嚴肅。
女子知道剛纔習塵幸災樂禍的嘲笑她,她可沒有那麼好欺負:“這裡空氣太難聞了,我們走吧。”
“去哪兒?我無家可歸。”習塵說完,女子看着在習塵的身邊還放着行李箱,讓她匪夷所思:“總之離開酒吧。”
習塵也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女子堅定的眼神時,本想再次發火,嘴裡卻說道:“好吧,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