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藥企標準有點落後了,達不到我們國家的行業最低標準。比如纖維脫落過濾器,你們只有實驗室有,而製造企業卻沒有,驗收標準也不符合我們國家的標準。”
嫌貨的纔是買貨人,金毛的一羣專家進入茶素的製藥企業後,眉頭就沒舒展過,不停的挑毛病。有一些是真的問題所在,畢竟茶素的製藥企業就是趕工趕出來的,現代企業不是積木,拉一堆材料拼接起來就可以的。
而且就算積木,好些材料設備,藥廠還是缺乏的。
還有一些問題,就是無理取鬧,張凡聽明白了,他們的想法是,直接去金毛國建設藥廠。
張凡肯定不願意,不談什麼成本之類的事情,張凡打造的就是圍繞茶素醫院的興起的醫藥產業,搬去金毛了算怎麼一回事情。
其實,金毛這邊是真的看上茶素醫院或者說茶素實驗室的研發能力了,這種級別的研發能力如果能拉去金毛,這就是個金雞蛋,就算不能完全控制弄成托拉斯,最起碼弄個辛迪加,畢竟金毛的製藥和航空其實差不多也就是這種意思了。
可惜,他們遇上了一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別人遇上金毛的這種金毛專家團隊,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跳出來的毛病,也不說立刻就該,但也要想盡辦法的給個具體的方案。
可這邊倒好,張凡的這個嘴臉太尼瑪氣人了。
說他們的條件不符合,好,他也點頭承認,然後讓金毛的合作商出錢做對應的改造。
談判的時候,根本就沒辦法按照常規的談判形式。
軍工方面的大佬說完話,接着是各大國企和央企,三億刀了聽着好像也不多,就如網絡上人均糞叉車一樣,可說實話,這個錢對於這些企業來說,可以是一大筆了。
張凡嚥了一口吐沫,不動心是假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要是去首都,估計就是給中庸送菜上們的,而且還容易讓茶素這邊人心不穩。
從大年三十開始,往日幾乎不怎麼見的疾病,在這段時間極具爆發。
乖乖,一時間,各省有點能力的企業都來了,甚至肅省造雪糕的哪個蛋蛋企業都來了。
還有就是醉酒。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實驗樓這邊幾乎但凡有點牌面的好像都喜歡喝咖啡。而行政樓那邊,但凡有個自己辦公室的,都喝茶。就連歐陽,自己也弄點花骨朵之類的複合茶喝一喝。
孩子媽媽抱着孩子哭的死去活來,可又能有什麼用呢?
乳腺外科,過年的氣氛在這裡好像一點影響都沒有。
醫院第一時間,給孩子進行了催吐、洗胃,甚至血液透析都用上了。
未來孩子會怎樣,就連蔣院士都沒有信心。
幾個碩士過年期間甚至連實驗室都沒有出。
入院患兒四歲,家裡一大家團圓,結果小屁孩被家裡的長輩逗弄,說是喝點酒,結果剛開始用筷子沾着讓嘗一嘗。因爲酒精在舌下快速入腦,小孩越喝越嗨,竟然喝了一大口白酒。
本來,是給他們放假的,但能被挑選進這種實驗室的碩士,哪個不是智商夠用的。
真的是視察,各省領導爲了哄老太太高興,甚至接機的時候都是按照一方大員的規格接待的,這讓老太太心裡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這倒是難爲張凡了,小城市的優點就是這樣,單身主義的女性還是不多,大多數都是正常生育。張凡總不能掛個只讓單身未婚的過來吧!
其實主要是張凡不願意花錢。
但還是太晚了,孩子雖然被搶救了過來,但智力發育直接從四五歲的狀態變成了一歲的智商。
至於王紅之類的,她們現在都是和鐵觀音的。
“張院,我們雖然不是老鄉,和陝甘不分家啊,這樣,實力不是吹出來的,我邀請您去我們企業看看。”
兒外的醫生一看,酒精中毒。
酒精,很多人知道傷肝。其實對於肝臟來說,酒精的損傷是增進式的,比如酒精肝,酒精肝其實就和脂肪肝沒啥區別,都是讓肝臟中的脂肪顆粒大量形成後,導致肝細胞壓縮,本來籃球大的幹細胞,被一羣脂肪擠呀擠的,就變成了檯球大。
她倒是常有理的媽,不過張凡也理虧,當時爲了糊弄政府,現在反噬來了,看來人啊,還是不能沒事就吹牛。
國企大佬和央企大佬更直接,“張院,聽說茶素醫院現在在首都還沒有一個辦事處,我們有個三甲級別的醫院在首都,張院要是願意,可以接手!”
“血管性介入栓塞在婦科中的應用!”
特別是一些私人企業上來就一句話:我們可以便宜!
張凡放出話,需要看看大家的實力,而且張凡把這個事情交給了歐陽。
然後在一羣大人的歡笑中,小孩子搖搖晃晃的在家裡耍醉拳。
金毛也不傻,茶素張的威名,還是瞭解了一番的。
當年軍工爲啥沒幹過私企,政策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軍工企業朝着南方遷移導致的,大家都想去南方,心思就亂了。
但腦細胞是不可能的,人體的腦細胞死一個少一個,而酒精殺入未發育完全的兒童腦部,直接就是壓着腦細胞當大朗一樣喂藥了。
茶素醫院這兩天正兒八經進入了看病高潮。
“病號數量還是不夠,而且目前茶素這邊的女性大多數都是適齡婚育進行過正常餵養的,標本數量還是不夠。我們需要大量異常的患者病號,而不是這種健康普查。”
反倒這兩天,其他科室的人時不時的就來張凡辦公室坐一會。
比如支氣管異物,異物匯聚在花生、核桃仁,尤其是開心果,從大年三十到初七的這幾天,差不多有二十多這樣的患兒入院,兒外科一年的支氣管鏡異物取出術都沒這幾天這麼多。
成年的醉酒不稀奇,而是兒童醉酒。
土豪國的商務機停在茶素的機場上,歐陽老太太收拾的精精幹乾的,身邊一羣大佬圍着老太太,說着各種老太太喜歡聽的話,然後起飛去視察。
他們太清楚,現在他們等於是上車了,雖然目前還沒買票,但科研成功的那一天,他們未來的科研之路幾乎就沒有什麼障礙了,別說什麼博士了。
醫院兒童醫院裡,今天就遇上最重的一例。
剛開始,張凡沒反應過來,以爲就是科室主任的節後彙報吧,可當呂淑顏氣勢洶洶問什麼時候把錢打過來,她們要等着搞科研的時候,張凡算是明白了,這貨當真了。
“你的水平,你覺得你能指揮的動國家級的科研項目嗎?”
而且張凡發展目標不是首都,但有一塊地皮,他還是願意的。
“先給你們個實驗項目,你們科室先研究一下,我看看你們的水平再說。”
脂肪肝,改變飲食習慣,進行力量鍛鍊,還會改善。
早些年軍工企業裡,混的好的大多數說話和唱二人轉那邊的差不多,最近幾年三川人擡頭了。別看人家是軍工,其實有些子企業其實也參與制造民用的產品。
“張院!”實驗室的休息室裡,乳腺帶頭人端着一杯咖啡。
酒精損傷的真正嚴重的其實是腦細胞。
結果,半小時後,患兒出現劇烈嘔吐,大小便失敬。當孩子母親發覺孩子呼吸困難後,送孩子來到醫院。
只要能在這種科研中掛個名字,未來估計去中庸級別的三甲醫院都沒有任何的問題,甚至中庸還要另眼相看一下。
“張院,咱們是老鄉啊,您得照顧老鄉啊。”說着一口三川話的企業領導,非要和張凡拉關係,說是老鄉。聽的張凡有一種怪異的喜感。
送走談判團隊,不知道誰傳出了消息,說張凡手裡有三億刀了的設備購買資金。
這事,張凡讓乳腺帶頭人和閆曉玉商量協商,反正總之就一句話,花小錢辦大事。
“不試試怎麼知道,而且,誰讓你當時答應了。我們現在都準備好了,你說怎麼辦?”
全部清一色的放棄休假,守候在實驗室裡。
唯一讓張凡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這次來的專家團隊,都是上歲數的大爺。這羣人挖來倒也能當老師,可惜划不來,性價比太低了。
三天時間,張凡就張口要了三億多刀了,尼瑪還沒賺到一分錢,現在已經掏了三億多了,這尼瑪是去談判壓價格去的,還是跑去給人家張凡找藉口要錢去的。
“什麼?”
國企央企說完話以後,接着就是各省的企業還有私人企業了。
總是有一種,我打不過你,我還打不過你的狗嗎!專家團提一條意見,金毛合作商就肉疼一下。談判到第三天的時候,專家團根本就談不下去了,阻力太大了,金毛的幾個國內的藥企,直接傳遞來了莫大的壓力。
呂淑顏撇了撇嘴,一副瞧不上的架勢。
“你別眼高手低,這個項目你們科室能拿下來嗎?現在給你們一臺這樣的手術,你們能做下來嗎?”張凡罵了兩句。自從江湖上傳說止吐藥是張凡給自己製作的以後,張凡對呂淑顏的時候脾氣就變大了。
“那得多給點資金。”
打發了呂淑顏後,其他科室八仙過海一樣的,都來了。
反正給多了不嫌多,給少了也不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