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我也不好意思對着空氣說你是誰,只是這個人的話真的是動搖了我的決心,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這些話說了回去。
正是因爲現在是大白天的,想着大白天的還能夠有什麼事?我便繼續往前面走,我就偏不信這個邪了,我大踏步就往鬼幽閣的地方走過去。
耳邊這把聲音,還是沒能放過我,不久又飄了進來說:“你還是不信我的話,你會後悔的!”
我心裡好笑,憑啥老子要信你的話?老子後不後悔關你屁事?
我周圍瞧了一下,根本就沒有人,應該也不像是鬼,鬼總是殘暴直接的,沒有這麼多耐心和我扯這些東西。但是要是人除了武俠小說,現實中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號。
越走越是感覺事情不對勁,好像自己的腳灌了鉛一樣,越走越沉重,這不是一個好的感覺,意識到了和我說話的東西不是人,八成是這個東西在作怪,這東西越是阻止我去鬼幽閣,這個鬼幽閣越是有問題。
心想就算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了,畢竟劉欣這個女孩自己還是挺惦記的,要是劉欣出了什麼事情自己的心也是不會安樂的。
吳宇也曾對自己說過,一個人命裡已經是安排了你要經歷多少的事情才能夠成長。
見到我沒有停住腳步,這個和我說話的東西聲音又響了起來說,“小夥子,你要是再往前三步,我保證你會摔跤,要是你摔跤了就回頭吧。”這時候,我才細細的分析這把聲音,有點像是男人的,又有點像是女人的,雄雌難辨,這陰陽怪氣而帶着試圖阻止我的聲音,我實在是不想聽。
心裡面想,你說是就是,豈不是很多人都死了,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地面,不想被什麼東西絆倒,這樣自己就不會摔跤,證明這個傢伙說的話不是什麼真話。
可能是因爲我小心翼翼,走了兩步一點事情都沒有,我正要跨出第三步的時候,忽然我的後面被什麼東西推了一下,向前狠狠的趴了下去,狗孃養的,誰這麼缺德,我狠狠地罵了一句。
我爬起來,只聽見自己的耳邊有把聲音在笑,知道一定是這個傢伙推倒自己的,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出來,哪個****的,要害老子。”
“我不是在你的後面嗎?哈哈”這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再一次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我回頭一看什麼都沒有。
想到這個怪物這樣整蠱自己,自己還能夠相信這個怪物的話嗎?我頭也不回,開始拼命的跑。
連我自己都感覺身邊的風聲呼呼作響,這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只想着能夠甩脫這個傢伙就行了。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傢伙的聲音還是在我的耳朵裡面響了起來說:“你要是敢再往前面走,我就回去盧鄉郵政所裡面把你所有要送的信都燒了。”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爲什麼總是要阻止我往前面走,難道前面真的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聽說這個鬼東西要燒我的信,我不得不往盧鄉郵政所裡面跑,要是這些信沒有了自己的前途就沒有了。作爲一個送信的人,信就好像是自己的命根,要把信完全送到收信人的手中才算是完事。
我小跑着往盧鄉郵政所的位置走,就擔心信有什麼事情,這樣在耳邊說話傢伙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我有點不甘心,只是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允許了,今天的信一定要開始送了。
我拿起信封大致看了一下,沒有少,連忙把這些信放到我送信的包裡面,騎上自行車開始往龍溪村的方向跑。
“我會幫你好好的照顧盧鄉郵政所的,你放心!”這把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怪人,我的心越想越不是滋味,按理說這個傢伙要是想要自己的命,或者是對自己做一些什麼事情,還是相當容易的,爲什麼總是要逗着我玩?
因爲出現了這樣的一個小插曲,我送信的時候精神很難集中,感覺自己就是馬戲團裡面被耍的猴子,也沒見自己得罪什麼東西,爲什麼總是有東西纏着自己。不過我也習慣了,碰到了這麼多的鬼怪,感覺自己都好像是磁鐵一樣,把這些東西吸過來了,反正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話是這樣說,但是送信的時候,還是想知道怎樣才能夠擺脫這個傢伙。每每拐過一個牆角的時候,我都會看一下有沒有人跟着自己,想看一下和自己說話的傢伙到底在不在自己的附近。
在龍溪村往盧村的方向走時,碰到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他不停的盯着我笑,好像是看着年輕的姑娘一樣,我頓時就感覺到渾身不舒服了。
他攔停我的車,好像有什麼事情一樣。他在我的自行車前進方向,我不能夠直接衝過去,所以我還是停下車來問什麼回事?
這個攔停我車的人說:“正是找你有事!”這把聲音陰陽怪氣的正是剛纔在盧鄉郵政所外面的那把聲音。
被這把聲音戲弄了這麼長時間,我怎麼能夠放過這個傢伙,我一下子揪住他的已經,狠狠地瞪着這個傢伙。
“你要幹什麼!?”顯然這個傢伙被我揪住害怕了,但同時不知所措,有點驚恐。
你這孫子還挺會裝的,不過碰上我算你倒黴,我一拳狠狠地打在這個人的臉上。
這傢伙有點憤怒,好像是對我做的一切都不可理喻的樣子。
我心裡還是覺得這個傢伙在裝,我豈能輕易的饒了這個傢伙,接着我第二拳就要打過去。
“你是不是瘋子,你要打死人嗎?”這男人狠狠瞪着我,但是一點逃跑的意思都沒有。
我這時候,心也軟了下來,世界上聲音相似的人或許也是有的。
雖然我感覺自己做得有點過,但是我不能向這個傢伙道歉,他攔下我的車都已經足夠讓我把他揍一頓了。
“說,你是幹什麼的!?”我也板着臉問這個傢伙。
我看着這個傢伙鬼鬼祟祟,獐頭鼠目,長相不咋的,若真的從相貌上說還真的不是啥好人。
聽到我問這個問題,他很遲疑地說:“我又不是壞人,用得着知道這麼多資料嗎?”
我咋知道你是不是好人,要是你攔住我送信,我絕不輕饒你,我心想。
“既然你不想說是做什麼的我也懶得和你耗費口舌。”我騎上自行車,準備要走。
這個男子竟然笑嘻嘻地攔住我說:“我會補償你的,你這麼趕要去哪裡?”
最討厭這種吞吞吐吐的傢伙,連別人到哪裡都要打聽的人,我不懷好氣地說:“你還能再無聊一點嗎?我不想和你磨嘰下去了。”
“都是做生意的人,火氣咋就這麼大呢?”這傢伙呲着一口黃牙說。
現在我總算是能夠證明這個傢伙是有病了,我明明就是一個送信的人,根本和生意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我決定不再理會這個胡亂說話的傢伙。
故意避開這個傢伙之後,我騎上自行車往虎躍村的方向走,我只想送完早上的信然後好好的回到盧鄉郵政所裡面休息一下。
想起今天早上見鬼一樣的事,真不想回憶,不知道盧鄉郵政所的聲音和路上碰見這個傢伙的聲音是否是同一把聲音?
送完虎躍村的信已經是中午一點多鐘,自己的計劃完全被這個聲音擾亂了。
已經沒有休息的時間,只能是在虎躍村的村口吃點東西,然後等着送盧村的信。
虎躍村的村口比較熱鬧,平常經常有人在這裡玩撲克,加上靠近河流,經常有人在這裡釣魚。
因爲我對撲克不感興趣,所以我來到河邊看人釣魚,近距離地享受一次看別人釣魚的樂趣。
在河邊看釣魚沒有多長的時間,就發現自己的頭特別暈,好像很想睡覺的樣子。到底是什麼回事?剛纔精神還是好好的,我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我振作了一下精神,看了一下河水,忽然旁邊戴着斗笠釣魚的人釣上了一條紅鯉魚。我看着都興奮到不行,倒是這個釣起魚的傢伙,還是戴着斗笠坐着,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個釣魚者的奇怪表現讓我看不懂,每一個釣魚的人都想釣上一條大魚的。
我想過去提醒這個人,釣上了一條大鯉魚,但是還沒有走過去就覺得不對勁,這傢伙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戴着斗笠的人,把自己斗笠取下來對着我笑。
看到這個笑容,這個面孔,我怎麼都高興不起來了,原來這個人就是在路上攔停我自行車和我說了一大堆廢話的傢伙。
我連忙倒退兩步,想要避開和這傢伙碰上面,但是這傢伙的嘴比我的動作更快,說:“小子,之前我不是說要補償你的嗎?現在我就送你一條魚好了。”
看着在吊鉤不斷跳的魚,我想不明白這傢伙怎麼這麼神奇的,好像是完全掌握着我的行蹤。
“你爲什麼這麼痞,總是跟着我?”我的語氣非常不好,就是不想這個傢伙靠近我。
“倒黴的人,脾氣總是很差的!”這陰陽怪氣的人開始對我進行語言攻擊。
“我看你這傢伙就是欠揍,不打你一頓你不知道人善也是不能欺負的!”我一個腳步上前,一手伸過去把這傢伙的衣領揪住。
揪衣領的辦法簡單粗暴,但是這確實是最有效的辦法。這樣一揪讓陰陽怪氣的傢伙害怕到不行,連話都不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