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

鬼手

夜營協會的夜間越野尋標賽籌備和報名工作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她最近也忙着調整越野尋標路線和購買必需的用品等等,就暫時沒有去武術、柔道和跆拳道協會指導和示範,她也提前通知了楊諾,免得他白跑一趟。因爲接下來的這幾天都相安無事,子歸便把自己在生物公園內的“奇遇”當作神經過敏,也沒有再向皇甫律詢問了。

“師姐,你好。”她跟於悟皈正在s大學的幾何市場內的文具店選製作標記的材料,碰見了抱着一疊攝影雜誌的楊諾。

“這麼巧,買雜誌?”她看楊諾的架勢比較像賣雜誌的。

“是啊,我正要找師姐你商量呢!”楊諾說,“因爲最近師姐參加武術協會的活動比較少,可是攝影比賽還有兩個星期就截止交稿了,不知我可不可以跟在你身邊拍照?”

“跟在我身邊?”不會吧?

“我保證不會打擾師姐的!”楊諾急急忙忙地保證。

“可你就算跟在我身邊也未必能拍到我動武的場面啊……”她看着楊諾滿臉期待的表情,像只搖着尾巴的小狗,實在不忍心拒絕,“算了,隨你高興吧。”

“謝謝師姐!”楊諾的眼睛閃閃發亮,說,“師姐你真是又漂亮、又強又溫柔!”

“咳!”旁邊的於悟皈險些被口水嗆到,“這位師弟,你確定你說的人是寧子歸?”

她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去,“烏龜,我突然很想喝燉龜湯。”

於悟皈僵笑道:“師弟說的當然是你,又漂亮、又強又溫柔,不是你還有誰?哈、哈、哈。”前兩天子歸剛給他見識了她的“武功”,空手一掌就拍塌了社團辦公室的實木會議桌——結果他還要去買回一張會議桌賠給社團辦公室,他可不想自己也跟那張塌了的會議桌一樣的下場。

她這才答應楊諾,楊諾就變成一個小跟屁蟲,整個下午跟着她和於悟皈身後。她沒感覺,於悟皈都覺得渾身不自在,湊近她說:“我說子歸,你真打算讓他這樣跟在你後面?簡直就像個變態跟蹤狂,不怕他真對你做出什麼事嗎?”

“等他打得贏我再說吧。”瞟了一眼在她身後抱着相機不停尋找角度的楊諾,她回答說。她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有自信的,說她會害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師弟,除非她想被齊懷哥扁死。

“我真服了你,你是不是特別偏好那些不正常的人啊?像會長,還有這個師弟也是。”於悟皈一臉不敢恭維的表情。

“修文師兄哪裡不正常了?”她豎起眉毛說,“連你也那麼膚淺,以爲修文師兄就是這樣的嗎?”

“這樣是怎樣?不是這樣又是什麼樣啊?”於悟皈不感興趣地擺擺手,“大概整個宇宙也只有你才認爲會長有多高深莫測了。”雖說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也不至於瞎到這種地步吧?“不說這個了,我要去借公寓那邊宣傳欄的出場鑰匙,你也要去交場地使用申請吧?等會兒一起去學生公寓。”

“嗯,也好。”

她和於悟皈一直忙到晚上,連楊諾什麼時候沒再跟着他們也沒有留意。不過辦這次活動比以前的累多了,所有尋標的路線都是靠雙腿全部走上幾遍來確認的,體力差一點都受不了!她到宿舍一樓的熱水房內的公共浴室,好好洗個澡早點上牀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公共浴室內老舊的燈泡明顯比外面的日光燈昏暗,尤其是關上單間浴室門後,看東西顯得有些吃力。已將近晚上八點,洗澡的只剩兩三個人,加上都是不認識的人,誰也沒有互相交談,浴室裡只有時斷時續的水聲。她脫了衣服盤起頭髮,一股似曾相識的寒意撫上她的脖子,這好像不是夜風的寒意,夾雜着陰氣的冰冷如羽毛般落在她的肩膀上——跟前幾天在生物公園時一樣?不怕不怕,她有勾魂令。“勾魂令!”不敢驚動外面的人,她努力剋制音量。

金色的勾魂令從她的手鍊裡竄出,似乎嗅到空氣中的陰氣,在空中“咻咻”地轉着,卻什麼也綁縛不了,又消失了。

怎麼回事?難不成真如筷子兄說的,只有陰氣而鬼沒有出現?

感覺到生物公園的那雙手又爬上了她的肩膀,沿着她的肩線一點一點地往上,像數不清的細碎冰粒在啃咬着她的皮膚……不行,她這次拼了命也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用幾乎要扭斷脖子的力度回頭一看,背後居然什麼也沒有——不!是隻有一雙慘白的手正在沿她的肩膀慢慢掐住她的脖子!口水“咕嚕”一聲掉入胸腔,她想要大叫,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她聽不到自己的喘息聲,直覺地想用手指扭開脖子上的手,可是不停抓挖的手只碰到冰冷的空氣,猶如在海上滅頂的人,在絕望的窒息中什麼也抓不住。忽地腳下一滑,她撞翻了地上的水盆,溫水“譁”地潑了她一身,脖子上的寒氣頓時消失了。

外面傳來“啪噠啪噠”的腳步聲,一個女生敲着浴室的門,問:“同學,你沒事吧?”

心臟無序地狂跳着,她想要回答門外的人,發現自己的聲音和手一樣,竟在恐懼地顫抖着。

“同學,你怎麼了?沒事吧?”那女生的聲音加入了擔心。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極力用平靜地聲音說:“沒、沒事,只是摔了一跤,謝謝你。”

“哦,沒事就好,那你小心點。”女生說完便走開了。

沒有錯,她確實看見了。不是錯覺,也不是她神經過敏,有鬼出現,而且攻擊目標是她!她扶着牆壁站起來,胸口不安地起伏着,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只有對方能碰到她,她碰到的——只有一團冰冷的空氣。她快速洗完回到宿舍,看房間裡燈火通明,其他同學正各忙各的事情,她懸着的心纔算暫時放了下來。

“子歸?怎麼臉色那麼難看啊?”小緣從一大堆書本里擡起頭來,問。

差點被一雙不知名的手掐死,臉色能好到哪兒去?她勉強地笑了笑,說:“在浴室裡摔了一跤,沒什麼。”總不能說她在浴室裡見鬼了吧?

“哦,難得見你這麼笨手笨腳。”蘭寶玩着筆笑說。

呵、呵、呵,要只是笨手笨腳就好了。她放下水桶,拿起電話打給楚修,“筷子兄,又出現了。”

“什麼東西又出現了?”楚修反問,停了停,似乎想起什麼,說,“你是說在生物公園裡遇到的陰氣?”

“嗯,這次我看到了。”說起來她自己都不太相信,難道鬼會只出現一雙手?

“你看到了?”楚修來精神了,“是什麼樣的?”

她猶豫了一下,說:“是一雙手。”不想讓小緣她們聽到她說的話,她便拿着電話走出走廊。

“手?”

“嗯,看起來挺纖細的手,應該是女的。”雖然她是害怕,但她沒不至於怕得連觀察力都沒了。

“你沒看到樣子嗎?”楚修問。

“不是沒有看到樣子,是根本沒有樣子。”她強調,“只出現了一雙手,其他什麼都沒有。”

“什麼?”楚修的聲音嚴峻起來,“你肯定嗎?”

“從來沒那麼肯定過。”

正說着,走廊的燈嚇唬她似地閃了幾下,熄滅了。她定定地盯着樓梯轉角的黑暗,瞳孔裡映出那雙蒼白的手如白煙般浮現在離她五步遠的地方,心臟鼓譟着,腦子清醒地大叫着趕緊回房間裡,雙腳卻像生了根似地無法動彈半分。

一道銀芒閃過,楚修現身在她身旁,“你怎麼了?”他馬上就發現子歸的視線死死地盯着什麼,轉身一看,恰恰看到那雙手似乎受到驚嚇而風化般消失了。“那是……”那就是子歸剛纔說的“手”嗎?走廊上的陰氣也因那雙手消失而漸漸消散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剛纔他叫了她好幾聲都沒有反應,有些擔心就馬上趕來看看。“你沒事吧?”他拍了拍有些嚇呆了的子歸的肩膀。

用力吸了兩口氣,子歸才說:“……沒事。”要是筷子兄沒來還會不會沒事就不知道了。“我用過勾魂令,可是沒用。”

“是嗎?”楚修疑惑地盯着她。一雙有陰氣的手?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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