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看見鐵衣的眼神便知道是時候動手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鐵衣快要接近我的時候,我果斷的將雙手背身身後,悄悄的摩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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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雙手剛剛出現一點火星子的時候,我便聽到身後吳用再喊,看來這小子一直在我背後默默的關注着我,生怕我跟這錢多多嘮叨什麼好處之後沒有他的分。
我當即就聽到這吳用喊着:“小崔的你的手着火了,你的手着火了。”隨着這吳用的話,我身後的這二十幾個鬼頓時便慌亂了,而此刻錢多多依舊完全沉浸在剛剛鐵衣的話中無法自拔,估計是想到一會兒就能得到豆豆的命魂重新做人過上奢華的生活後的激動感,依舊完全佔據了他的頭腦。
所以我趁着亂,加快了摩擦雙手的速率,當我的手完全點燃的時候,這鐵衣也是剛剛好一步上前,我們兩個一下子就把剛從還激動不已的錢多多摁倒在地上。
我這剛剛出手的時候,很顯然這錢多多當下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直愣愣的看着我笑着說:“別鬧,別鬧,這裡幹正經事啊,那麼多鬼看着,別鬧。”
我頓時被這錢多多搞的一頭霧水,看着錢多多說道:“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誰在跟你鬧。”隨着我的話,鐵衣右手一拍我的後背。
那些七星鎖魂的銀針頓時從我的穴道中被激飛出來,回到了鐵衣的手中,我頓時有種全身減減負暖的感覺,這就好像是身體之內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太陽,頓時便感覺完全不同起來。
這個時候,半天才回過神來的錢多多驚訝的看着我說道:“怎麼回事啊,這是什麼情況啊,你怎麼又陽氣啊,難道你們兩個強了那個孩子的命魂啊,難道你們兩個復活了?畜生啊,我好不容易纔等到今天,我好不容易纔找到那個純陰之體,你們兩個竟然幹出這種事情,虧我剛剛還特麼的那麼看重你們。”
說到這裡,這錢多多也是悲從心來,邊看着我們邊嚎啕大哭起來,這樣子十分悲催,邊哭變罵道:“你們知不知道不是誰啊,光是聽着我的名字就知道不不是好招惹的,你們兩個竟然敢惹我,就算你們卑鄙無恥陰險下流的那走那個孩子的命魂,就算是你們真的復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我會讓我爹好好的修理你們,等你們死了以後,看我怎麼處理你們。”
說到這裡,這錢多多也不小的一個人了,竟然直接撲在地上耍賴大哭起來,看到這裡,我也是醉了,這小子顯然是活着的時候被慣壞了,一情商都沒有。
看到這裡,我想着留下的時間也已經不多了,我懶得跟這傢伙廢話了,直接看着錢多多說道:“你剛剛不是跟我炫耀你的智商嗎。你剛剛不是跟我說這出來混要用腦子啊,你的腦子現在在哪裡啊,你用腿毛想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一個命魂怎麼可能復原兩個人,我們這裡又沒有豆豆的純陰之體,你別整那些傻不拉幾的想法了。
挺好的了,我現在告訴你,你記清楚了,我叫崔銘。地府四大判官之首崔珏的後人,這個是鐵衣,提地府鬼捕總教頭鐵凝家的後人。我們是陽世陰差,只是爲了臥底暫時封閉了陽氣而已。”
聽見我的話,我身後的那些鬼算是徹底炸鍋了,這一聽我和鐵衣是陰差,這撒腿就要跑,我知道這些鬼當中有一些是被鬼設局所圈來的尋常鬼民,這七日之後也是要進入投胎的,而其他的那些也都是些許侮辱鬼道的傢伙,雖然活着的時候,沒幹活啥子好事情,但終歸不是十惡不赦之徒。這要是拖地府的人將這些傢伙全部送回地府輪迴的話,倒是這這陽間的秩序有很大的幫助。
所以我看着鐵衣說道:“制止住這些傢伙,別讓他們亂跑,這要是闖入尋常人家,這不是給人添亂啊。”說到這裡,我大喊一聲:“都站在原位不要亂動,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雖然我已經感覺我的聲音足夠大了,但是很顯然是我們的名頭,這陰差的威力是在是更大,所以這些鳥獸散狀的鬼完全不給我面子,讓我頓時晾在一邊,看起來十分尷尬。
我尷尬的看着鐵衣,希望這鐵疙瘩像個辦法化解我的尷尬,省的尋常尷尬化作特別尷尬。還別說,這關鍵時刻,還是鐵衣靠譜,只見鐵衣一摸腰間的青銅承影,隨着一道青光閃過。
鐵衣將劍柄向前,以飛劍之姿,向着這些鳥獸散狀四處亂跑的鬼就出手了,接着就是傳來一陣子鬼哭狼吼的聲音,片刻功夫這些準備逃跑的鬼無一例外的都被鐵衣的劍柄擊傷,躺在地上橫額哼唧唧的不能動彈。
這個時候,錢多多也已經完全傻掉了,直接看着我們說道:“大人饒命啊,陰差大人饒命啊,是我不好,是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得罪了兩位,求二位放過我吧,要多少錢都行,我叫錢多多,我有的是錢。“
我聽着錢多多的話,差點笑出聲來,這小子還真就以爲他手裡的那些錢是萬能的,我倒是聽說鬼這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但是完全沒聽說過有錢能讓陰差放水的。我對着錢多多沒有說話,搖了搖頭。
然後,我轉過身,對着那些躺在地上的鬼喊話道:“我剛剛說的話,我想你們應該都聽到了,我們是陰差,懂事的就乖乖的呆在原位置不要亂動,不然我這兄弟的飛劍可就不是劍柄到你們身上了,這不小心戳幾個洞洞的話,我還真是不懂得怎麼修補。”
聽見我的話,之後,這身後的二十多個鬼立刻全部以面貼地,蹲在地上一動不動,這個時候,錢多多估計是被我剛剛的話嚇唬到了,對着身後的那些鬼說道:“特麼的你們出來混有沒有講義氣的啊,你們這麼多鬼,他們就兩個,都起來啊,起來給我上啊,誰能吧這兩個陰差處理掉的話,我保證給他一輩子的花不完的鬼鈔啊!”
聽見我的話,這吳用緩緩的擡起頭來,悄悄的向着我看了一眼,我怒目而視咳嗽了一聲,這吳用直接嚇的差點就哭出聲來,使勁的將自己的腦袋朝着土地裡面插,就像是遇到危險的鴕鳥一般。
看見這些鬼都搞定了,我再一看那祠堂門口,剛剛衝出來的那些栓子哥的歷代家祖,雖然一個個都是鶴髮童顏的,但是別看這人老了,但是這個一個個的身手卻還是十分矯健的。
就在我和鐵衣處理這剛剛呆在我們身後的那二十多個鬼的時候,這些老人家也是將這房子周圍的十幾個鬼都控制起來了。這不一會的功夫,我們還真就裡應外合的將錢多多一會完全控制了。
想到這裡,我對着鐵衣說:“這些傢伙,咱們也不方便處理,還是聯繫地府鬼捕來處理吧。”鐵衣對着我點了點頭。
然後,我便看向這祠堂之處,很快,我便看見一個年級看起來沒有那麼老,但也是很老的老人,這樣子竟然跟栓子哥幾乎一模一樣,這都不用說,很明顯這位就是栓子哥的父親,豆豆的爺爺。豆豆的爺爺手裡拉着一個小孩子,我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就是我們苦苦尋找的豆豆的命魂無疑了。
看到這裡,我十分的激動,直接將這些手上或者驚嚇過度的鬼交給了鐵衣,然後直接向着豆豆的命魂走去,走到祠堂門口,我擡起頭對着豆豆的爺爺說道:“老爺子您好,我叫崔銘,那個是鐵衣,我們兩個都是豐都崔家的人,這次專門來解救豆豆的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