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四射!
那把在飛機上大顯神威的金色短劍在拉斐爾的手中無疑更加的威力巨大。
青色的火焰之刃與金色的光芒碰個正着,炸開了一團團的青色火團,惡魔盔甲後的披風形成了一道黑色幕布將金色的光芒攔在了張小吉身外,而剛好衝出藍霧的老頭則正好被金光照了個正着。
哇哇的大叫聲中,一道鐘形的光罩將老頭罩在了其中,金色的光芒刺在了白色光罩上竟然無法寸進!
在爆開了這團金色的光芒後,金色短劍神奇般的消失在了拉斐爾的手中,一把銀白色的短劍在拉斐爾的手中出現。
白濛濛的光華在月色中顯的格外醒目,但是張小吉與老頭卻一起感到了一股寒意。
兩人齊齊的後退了一步,銀白色的短劍同時也在拉斐爾的身前劃出了一道半圓。
白色寒芒在張小吉的惡魔盔甲與老頭的鐘形護罩外立刻界成了一團冰層,並且迅速地增加着。
對着兩人一笑,拉斐爾腳尖在地上一點,輕飄飄的朝着酒吧邊的高樓上飛去。
這股寒芒有增無減的在張小吉與老頭的身上不停的疊加着冰層,很快兩人就被兩大團的堅冰給困在了裡面。
望着消失在高樓上的拉斐爾,老頭一聲怒吼,鐘形的護罩猛然炸開,將米厚的冰層轟開了絲絲的裂縫,緊接着的一拳讓老頭脫困而出。
對着老頭指了指自己,張小吉露出了一個笑臉。
一腳把包着張小吉的冰團踹上了天,老頭吐氣發力大喝了一聲,一拳擊了過去。
一絲絲的柔勁將張小吉身外的冰層全部震裂,張小吉發力一掙,脫冰而出。
“想不到這個傢伙手中的劍這麼厲害!”張小吉抖了抖身上的冰屑:“差點把我凍成冰棍!”
“一時大意竟然被這個小子跑了。”老頭周身的鐘形光罩已經隱入了體內:“這次幫你值了那兩瓶酒了吧!”
“那不是和你老開個玩笑嘛。”張小吉熱情的伸手請老頭進屋。
“你怎麼惹上人家的?”老頭接過了張小吉遞過的一杯二鍋頭,警覺地望着張小吉:“這瓶不會要錢吧?”
“那能找您要錢?”張小吉舉起了手中的二鍋頭對着老頭遙舉了一下:“剛纔被冰了一下還真冷!”
看着老頭灌了一口酒,張小吉長嘆了一口氣:“說起來還真是無奈,你也知道我在英國那邊是做什麼生意的,沒想到竟然有人花了大價錢請了殺手來殺我,雖然那個傢伙最後破產而死,但是這些殺手都是認了死理了,一直跟着我到了國內,你也看到了,陰魂不散的。”
“你不會是把人家的女兒騙了後來又不負責了吧?”老頭一臉淫笑的望着張小吉。
“我是那種人嗎?!”張小吉一臉義憤填膺:“說起來還真是莫名其妙,不過是我的勢力大了點,實力強了點就有人看不過去了,要幹掉我,操!”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老頭飽含深意的笑了笑:“如果你實力弱就要準備被人吃掉。”
“怎麼樣?辦我擺平這個麻煩怎麼樣?”張小吉靠近了老頭:“異界之神的問題我都聽你的。”
“別!”老頭朝椅子上一靠遠離了張小吉:“我們守世者是不能隨便干涉這些事情的,除非與異界搭上邊。”
“我懷疑那個綠頭髮的小子就是從異界來的!”張小吉信口胡掰道:“看他那個樣子,你說他像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嗎?看他帽子不離頭的樣子,我覺得他頭上肯定有些什麼觸角之類的異界體徵!”
“這也不是由你說了算,沒有證據我們守世者胡亂出手的話上面是要怪罪的。”老頭指了指天:“我可不想快退休的時候被你拖累了!”
“你們也能退休?”張小吉揚了揚眉毛:“你們退休了以後不會是去神界享福吧?”
“我們守世者的力量還沒有達到突破這個空間的程度。”老頭搖了搖頭:“再說你以爲神界很好嗎?什麼時候小命玩完了就什麼都沒了。”站起了身來,老頭把二鍋頭仍回了張小吉:“跟你扯這些也沒有,現在神界的意思就是讓你時刻都記住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人,不要被異界之神利用,成爲了犧牲的棋子!”
“那我怎麼辦?現在異界之神盯上了我讓我做他的代言人,我可沒辦法拒絕!”張小吉叫道,攤了攤雙手。
“神界現在仍然對你的問題沒有定論,但是畢竟這個世界是由神界主宰,神界的那些老大們可不會任由異界之神來分一杯羹,你最好明白這一點。”老頭走向了門外:“如果那個異界之神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一定記得通知我,哼哼,就算是分身,違反了神之契約,擊殺他也沒有任何問題,相信神界的那些老大們會很喜歡自己的神識能夠強大一些。”
望着老頭消失的方向,張小吉露出了一絲邪笑:現在當然不能就這麼放過異界之神,她身上的油水可是還沒撈夠呢!
距離酒吧兩條街的高樓之上,拉斐爾飛身而上。
樓頂之上眼睛男與一號殺手正互相背對着抽着悶眼,看到拉斐爾上來,眼鏡男扔掉了手中的菸蒂:“老大,怎麼樣?這次嚇到那個小子了吧?”
“沒有。”拉斐爾搖了搖頭:“這次他身邊多了一個高手,我差點回不來了!”
“哦?!什麼樣的高手?”金色短髮的一號殺手扭過了頭問道。
“一個老頭,實力深不可測。”拉斐爾迎着樓頂的大風呼出了口藍色霧氣:“恐怕已經不在最頂級的能力者之下。”
“那怎麼辦?我看要不然直接用日月劍合璧幹掉他!”眼鏡男望着拉斐爾叫道。
“日月劍是不可以隨便合璧的。”拉斐爾盯了眼鏡男一眼:“而且我看那個老頭也不會一直保護住張小吉,我們只需要找準時間就可以了,這兩天你們的氣息掩蓋符不要離身,以你們的實力是打不過張小吉的。”
“爲什麼不直接幹掉他?老大!”眼鏡男看到了一號眼中的輕蔑,不服氣地說道。
“憑我們三個還沒有絕對壓到對方的實力!你沒感覺到我們去酒吧時酒吧裡幾個強大的氣息嗎?”拉斐爾朝着紅旗酒吧的方向望了望:“以硬碰硬是最愚蠢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