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左前輩,我這麼說您應該明白了吧?哼,任憑你修爲再高,實力再強,只要你是個男人,和人上過牀,那你的命,就已然掌控在我手中。”
說完,燕瑤又是得意一笑,一邊在單左眼前輕輕揮動着子夜寶刀,一邊嘖嘖嘴戲謔道:“看看你現在這樣子,一直想追求長生,可我們永生組內真正的長生之術又豈會傳給你?之前給你的,不過是些粗鄙之術罷了。”
“哦對了,宮本武藏先生還讓我代他表達下對你的謝意,要不是你通過各種手段抓住那些華夏修真者,從他們體內抽出長壽基因給我們運回去,我們要是想有現在這些成就起碼還要往後脫個十幾年呢,咯咯……”
單左聞言後,再看看自己這滿頭的白髮苦笑一聲:“哈哈,到頭來,我終歸還是淪落成了別人手中棋子了!我恨,我恨啊!”
“我單左本是華夏人,最終卻爲倭國賣命,我愧對祖先,愧對祖先!”
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之前爲了長生的目的,惡事做盡的單左,在發現自己的一切追求,不過是一場空後,方纔幡然醒悟過來,可卻爲時已晚。
“單左前輩,你就放心走吧,黃泉路上並不會孤單,你們單家的人,統統都會下去陪你的,也用不着我去動手,單憑華夏安全局,就不會容納他們的存在。”
“而你這身修爲,我燕瑤,就笑納了!”
話罷,燕瑤簡單快捷的一刀便將單左的頭顱割了下來,而後與單左手心相對,將其畢生修爲盡數收爲己有。
燕瑤的身體已然經過了無數次最尖端的改造,而這改造的方向便是身體的可容性,防禦和恢復三個方向,因此她現在的身體就猶如一個巨大的容器,在裝下單左的全部修爲後,仍有空餘,着實變態的很。
“哼,秦凡,你給我等着吧,等我回去覆命後就找個地方閉關,將單左的修爲全部化爲己有,到那時,我也可突破至天人之境,到時候,定要親手殺你!”
說完,燕瑤便收起單左的人頭,當即打電話讓人立刻給她訂一張回倭國的機票後,便立刻這座秘密的地下城堡。
……
京都國際機場,一架由昆明始發的飛機緩緩降臨,秦凡一行人等下機後,天玄當即又訂了一張回程的機票,京都,是他的傷心地,一刻也不願意多待。
對此,秦凡也頗爲無奈,只是道了聲“師父一路珍重。”後,便扶着靜音,和古通等人一起出了機場。
而剛走出機場,迎面便走來一個大腹便便的青年,秦凡一眼便認出他來,只因他的名字太過有個性。
畢雲濤。跟男人都用過的那種私密小物件兒諧音。
當初在凡萱樓鬧事兒,非要去那間自己專有包房鬧事兒的人就是他,是個小藥商老闆,因當時他的公司被單氏集團收購,秦凡也就放了他一馬讓其去單氏集團臥底。
“站住。”
畢雲濤聞言一愣,當偏過頭看到秦凡的那一剎那頓時嚇了一跳,喊了聲“鬼啊!”後就想往後跑,倒是嚇了一旁的靜音一跳。
“靠,這傢伙有病吧?”古通呢喃聲後便一把抓住他,皺眉問道:“你跑什麼跑?說,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
畢雲濤一陣反抗,雙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凡,心裡暗罵見鬼,就在昨天晚上,比較會來事兒的他和單天瑞喝了頓酒,趁着單天瑞酒醉,竟然無意間聽到秦凡已經確定被幹掉的消息,這讓他在心頭震驚的同時,也有了一絲竊喜。
畢竟上次被秦凡整的太慘,秦凡一旦掛掉,那他也就可以擺脫這個臥底身份,光明正大地擔任單氏集團中高層管理人員。
“說,究竟怎麼回事兒,一五一十交待出來,之前見到我爲什麼說是見鬼?”秦凡漸漸眯起眼,同時催動起靈瞳讀心術來。
“秦,秦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就是昨天晚上和單少喝酒,他說,說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可這事兒我真沒摻和進來,他之前要對你下手的事情我,我也毫無所知啊!”
“哼。”
秦凡冷哼了聲,單左是單天瑞的爺爺,出於對單左實力的信任,單天瑞自然會認爲自己這次雲南大峽谷之行是十死無生,可人算不如天算,在一切機緣巧合之下,自己又活着回來了。
“單天瑞,你們單家即將大禍臨頭的事情,你怕是還不知道吧?”
暗道了聲後,秦凡再度問道:“單天瑞現在何處?這次我九死一生,算是拜他們單家所賜,如今回來自然要好好拜訪下他,看看他在見到我後,表情會變得何等精彩。”
聞罷,畢雲濤又是一陣吞吞吐吐,偷偷看了下秦凡那雙給人以威嚴的雙瞳又連忙收回目光,並未回答秦凡的問題,而是有些結巴地問道:“秦,秦少,我聽說人民醫院剛升任副院長的彭玲,跟您關,關係匪淺,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秦凡劍眉再度一皺,心頭也開始縈繞起些許不妙的預感:“你什麼意思?我耐心有限,把話給我交代清楚!”
“是是,我說我說!您別生氣,我,我今天剛出來的時候,單少剛約了彭副院長,說是要談,談一談新藥的事情,看單少的意思,好像要……”
“在哪兒!”
不等其說完,秦凡便拉下臉低喝了聲,嚇得畢雲濤一個哆嗦,連忙道:“在,在躍進路與紅星街交口的一家單氏酒莊裡!”
聽其說完,秦凡當即將其推開,拍了拍靜音那柔弱的肩膀:“靜音,你和參王先回百草廳吧,我要處理些急事兒。古兄,古老前輩,告辭。”
古通抱拳回了一禮:“嗯,告辭。”
“秦凡小子,要不要我和你去?單左那老東西現在還不知道藏在哪兒呢,萬一……”
“不用了古前輩,這裡是京都,即便是單左也不敢亂來的。”
匆匆說了句後,秦凡便如一陣風般狂奔而去,引來周圍不少人連連側目,如此快的速度,如風一般的男人,這……真的還是人嗎?
“單天瑞,你認爲我死了,狐狸尾巴也就露出來了?哼,你就期盼着你沒對彭玲做什麼吧,否則,我當場斃掉你!”
秦凡心中暗暗說着,隨即攔下了輛的士,向畢雲濤之前所說的位置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單家酒莊的包房內。
單天瑞一口接一口地品味着精美紅酒,看着前方臉色不是太好看的彭玲,笑眯眯道:“彭副院長,我們這批藥的效果您也看到了,按理說應該沒什麼理由拒絕啊?放心,只要你簽了這份合同,好處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小迪。”
淡淡地叫了聲後,一個西裝男便提着一個保險箱走了進來:“單少,您吩咐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都在裡面。”
單天瑞聞言看了那保險箱一眼,輕點了點頭:“好,你先退下吧。”
“是,單少。”
西裝男退下後,單天瑞便打開保險箱,入眼處全是一沓沓的鈔票,鈔票上面還放了兩支玉鐲子和一個小盒子。
“呵呵,彭副院長,這裡一共是一千萬人民幣,兩支上好的雲南翡翠玉鐲,只要你點頭,這些都是你的。”
看着這些鈔票,彭玲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不屑:“單少,您覺得我想是缺錢的人嗎?”
“還有,您公司那些藥,一支可不便宜,雖說效果很好,但我們醫院走的是平民路線,真的不適合這些藥,您可以找幾家私立醫院試一試,他們可不差錢,而且去他們那兒看病的也不是缺錢的主兒。”
此刻的彭玲很氣憤,真的很氣氛,本來她之前看單氏集團的那批藥的效果不錯,而且價格公道,一支十元錢,方纔答應來這酒莊和單天瑞談一談合作的事情。
可不成想當剛纔說起價格時,單天瑞竟告訴他一支的進價爲一千!這簡直就是在坑她啊!
“哦?這麼說彭院長是不給我單某人面子嘍?人民醫院現在的患者技術最大,我們也最看重,所以我還想請彭院長你再……”
“不必考慮了,單少,我只是個剛提上來的副院長而已,並且我院的流動資金有限,實在做不了這個主兒,單少如果沒別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說着,彭玲便站起身,拿起身邊的小挎包準備起身,但卻被單天瑞攔下。
“哎,彭醫生別急着走啊,之前你說你不是缺錢的人,呵呵,只要是人,總會有缺的東西嘛,既然缺的不是錢,那我猜,彭醫生缺的,一定是愛了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缺不缺愛,似乎跟單少沒多大關係,倒是單少這麼攔着我,就不怕給自己的義絕之名抹黑,失了風度?”
“義絕?哈哈,一個名號而已,我不在乎,彭醫生,看看保險箱裡中那個小盒子裝的是什麼吧,說不定你會喜歡呢,你缺的愛,我單某人可以給你。”
聞罷,彭玲低頭看了看那很普通的盒子,一時好奇之下便打了開來,柳眉當即倒豎起來,盒子裡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幾隻色澤不同的杜蕾斯!
想想看,一個男人送給一個女人幾隻杜蕾斯,其中用意,不言而喻了吧。
“你,你混蛋!無恥,下流!”
彭玲抄起那些杜蕾斯將它們盡數扔到單天瑞臉上,而單天瑞卻滿不在意地笑了兩聲,看着對面佳人那對被氣得一陣顫抖的酥胸,目光也漸漸變得火熱起來。
“哈哈,彭副院長別生氣啊,只要你今天乖乖聽話,把這些東西給我戴上,從了我,我保證一心一意待你,如何?”
“我,我從你祖宗!”
彭玲被逼得不得不爆了句粗口,一邊後退一邊指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單天瑞道:“別,別過來!你個無恥流氓!虧得外人還稱你爲義絕,我呸!”
“單天瑞,我是誰的女人你不是不知道,秦凡回來要是知道你今天敢如此輕薄於我,他不扒了你這身皮纔怪!”
“秦凡?”
提起這個名字後,單天瑞又是一陣揚天狂笑:“彭玲,實話告訴你,你的秦凡,這次再也回不來了!現在早就到閻王殿了,哈,哈哈!”
“聽說他秦凡的女人雖多,但各個忠貞,今天,我就要嘗一嘗,他女人究竟是何滋味!看你往哪兒跑!”
說着,單天瑞一改之前謙遜有禮之態,將下流本質展露無遺,獰笑着向彭玲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