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高原上,山脈、草原和公路一起向前延伸,車窗外T7成百上千的牛羊在金色的草原上快樂奔走。藍天、白雲、雪山、草原、牛羊和皮膚黝黑的牧人一起,構成一幅美麗的高原風情畫。
翻過加拉山口,眼前鋪展開壯闊的風景,在草綠色的迷人原野上,納木錯露出藍色的一角,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召喚力量。
趙北鳴打了一把方向盤,看了一眼正揉着太陽**的張若敏,輕聲問道:“剛下飛機,高原反應很厲害的。不過,當你看到蔚藍的納木錯湖水裡,念青唐古拉雪山靜靜的倒影時,一切都會物有所值的。”
張若敏甜甜一笑,看着前方的那片藍色,眼裡泛起了一片奇異的神采。
從看見納木錯到接近她,還有二十多公里路。趙北鳴是從一個旅行社租了一輛越野車,沿着納木錯湖邊向南,向扎西半島方面繞行。他遠遠地避開了那些旅行社帶來的遊客,把車停在一個僻靜的地方。
一路行來,頭上是濃密的烏雲。西藏的路平雲低,烏雲垂得很低,就似在頭頂上翻卷。但走了一會後,烏雲已不再濃厚,狂風不斷地把烏雲吹走,露出了湛藍的天空。天空湛藍色的地方,沒有一絲雜質,藍得令人心醉,頓生“離地越遠、離天越近”的美好感覺。
初夏的湖邊,尚存零星的冰雪。遠遠地看去,白浪滔滔,猶如大海。
但隨着烏雲散去,湖面頓時藍得就象一面綢緞,美不勝收。
“羊卓雍錯、納木錯和瑪旁雍錯是西藏三大聖湖。‘錯’在藏語裡就是‘湖’的意思。”趙北鳴拿着一份旅遊指南,向張若敏介紹道,“納木錯是世界上最高的鹹水湖,又叫天湖,湖面海4718尺,湖面東西長7o公里,南北寬3o公里,面積194o方公里……”
“別說了,北鳴,這裡不需要數據,不需要海撥,讓我們用心感受吧。”張若敏從後面抱住趙北鳴的腰,閉上眼睛,喃喃地說道。
趙北鳴返身抱住張若敏,熱烈地吻着她柔軟的嘴脣,心裡甜絲絲的。來拉薩,是張若敏執意要求的,雖然趙北鳴不知道她爲什麼要把西藏選爲久別重逢後的見面地點,但還是依了她。
“別親我了。我缺氧。喘不過氣來。”張若敏輕輕地咬了咬趙北鳴地嘴脣。癡癡地說道。“可是。北鳴。我好快活。”
“對了。吃點藥。”趙北鳴從車裡拿出一瓶高原安和百服寧。拿了點水。給張若敏吃下。
“其實我來之前就提前吃了‘紅景天’地。沒想到還是有些反應。”張若敏微笑道。
“我要你坐火車來。那樣可以逐漸適應高原環境。就不會有這麼大地反應了。你偏不聽。”趙北鳴颳了下張若敏地鼻子。
“我想早點見到你嘛。要是從京城坐飛機來。得幾天呢。”張若敏嫣然一笑。眼睛眯成了月牙狀。
趙北鳴摸了摸張若敏左頰上美麗地小酒窩。笑道:“糯米。你一下飛機就要來看納木錯。可你看。這湖雖然漂亮。卻沒有你漂亮……”
“別這麼說,這可是聖湖。”張若敏輕輕地捶了一下趙北鳴,挽着他走到湖邊,看潮水一**地衝上河岸,張若敏情不自禁地蹲在湖邊,把雙手放在湖水裡,感覺着那陣冰涼和溫柔,然後捧着水,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鼻子皺了起來,說道,“很好喝,北鳴,你也喝一口,這可是聖水呀。”
“我不喝,這是鹹水湖……”趙北鳴剛搖了搖頭,就看見張若敏威脅的目光,只得嘿嘿一笑,也捧了口水喝下,嘆道,“象情人的眼淚,鹹鹹的。”
張若敏微笑不語,看着遠方平靜的蔚藍湖面,快樂地低呼起來,指着遠方說道,“北鳴,你看雪山的倒影,多美呀。”
趙北鳴摟着張若敏站起來,走到一處凸出的岸邊,指着腳邊說道:“這裡更美。”
蔚藍的湖面就象一面無瑕的鏡子,把一對情侶的身影照出來,清澈無比。
張若敏的眼睛忽然模糊了,一滴眼淚落入了湖裡,無聲無息。
“對不起,以前在美國,是我不好……”趙北鳴嘆息一聲,摟住了張若敏,輕輕地擦去她臉上的淚珠。
“別說以前了,以前的事,再說一句話、一個字,都是多餘。”張若敏捂着趙北鳴的嘴,溫柔地說道,“在這樣聖潔的天空下、湖水前,我們還提以前的事幹嘛?”
“那你爲什麼哭?”
“傻瓜,女人哭,有時是覺得傷心,有時是覺得幸福。”張若敏輕笑道,然後指着遠遠的雪山問道,“北鳴,你覺得這雪山和湖水象什麼?”
“象……象情侶。”
“嗯,在藏民的眼裡,有聖湖必有神山。聖湖是雌,神山是雄。相傳,念青唐古拉山與納木錯是一對恩愛夫妻,他們已相依了千百萬年。多少年來,一些年輕人結婚,都將婚禮放在那木錯舉行,讓神山、聖湖共同見證他們忠貞不渝的愛情。”
“你這是向我求婚嗎?”趙北鳴輕笑道。
張若敏狠狠地掐了一下趙北鳴腰上的一塊肉,把他掐得大呼小叫起來。
兩人挽着手,在湖邊走了半小時後,張若敏說道:“我累了,想躺一會。”
“糯米,你就是不聽我的話,我說了要先休息一天,明天再來這裡的,可你硬要逞強,現在高原反應來了吧,呵呵。
鳴捏了捏張若敏的鼻子,說道,“我們回去吧。”
“討厭。”張若敏打開趙北鳴的手,說道,“我說了要在聖湖旁露營一晚的,沾沾她帶給我的好運,你去搭帳蓬吧,讓我躺一會。”
“還是在車裡躺着吧,雖然帶了被子,但地上涼。”
“不嘛,車裡空間太小,睡不好。”張若敏說到這裡,臉忽然一紅。
趙北鳴費了不少勁,才把帳蓬從車裡拿出來並搭好,然後把張若敏抱了起來,放到被子上,吻了吻她,說道:“寶貝,快睡一會,我去弄兩條魚來吃。”
張若敏卻一把緊緊抱住趙北鳴,熱烈地吻着他,然後低聲說道:“傻瓜,你還不明白嗎?”
“明白什麼?”“在這聖湖旁,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給你。”張若敏紅着臉說道,“今天,我要嫁給你了。”
“糯米……”趙北鳴感動地撫着張若敏的臉,猶豫了一下,說道,“可你現在正高原反應呢,會不會有危險?”
“吃了藥,早沒事了。”張若敏的手撫了撫趙北鳴的胸膛,然後一路向下滑去,握住了那一團堅硬,輕笑道,“哼,你嘴上說得體貼,下面可早就不老實了。”
趙北鳴的命根子被張若敏柔軟的手指握住,腦中一熱,早把什麼對高原反應的顧慮拋到了九宵雲外,飛快地把張若敏剝了個精光,那高聳的酥胸、神秘而隱約的桃源入口,一一呈現在眼前。
張若敏害羞地鑽進了被子裡,眼裡卻閃爍着奇異的神采。
趙北鳴用最快的度把自己的衣服脫光,鑽進被子裡,抱住了張若敏。她的身體冰涼,但被趙北鳴一抱,卻隨即慢慢地熱了起來。
兩個**的身軀貼在一起,頓時**高漲。
外面的溫度還比較低,帳蓬內,卻是春意濃濃。
趙北鳴輕柔地揉捏着那兩團豐滿,手指在那兩朵蓓蕾上輕輕地划着圓圈,然後又低下頭,輕輕地吮吸着那兩朵蓓蕾,讓它們迅地傲然挺立起來。
張若敏全身一麻,如同觸電一般,鼻息急促起來,輕輕地呼喚道:“北鳴,進來。”
趙北鳴一聽這話,也顧不上什麼前戲了,直接兵臨城下,長驅直入,讓那被潮溼和溫暖所包圍的感覺襲過了全身。
張若敏輕輕地驚呼一聲,微微地皺着眉頭。
“痛嗎?”趙北鳴有些內疚地問道。
“嗯,沒事,你只管……那個吧。”張若敏臉上一紅,輕輕地咬了趙北鳴的左肩一口,滿足地嘆息道,“北鳴,我終於得到你了。你知道嗎,我知道你執能者的身份後,才知道你的處境有多麼危險。我真的很擔心,會永遠失去你,會留下一生中永遠的遺憾。北鳴,現在我真快活……”
“小傻瓜,我不會有事的。我們會相伴一生,再也不分開。”趙北鳴心中掠過一陣難言的感動,一邊溫柔地聳動着,一邊瘋狂地吻着張若敏柔滑的肌膚。
“嗯,再也不分開。”張若敏緊緊地摟着趙北鳴的腰,雙手在他背上溫柔地撫摸着,臉上漸漸地溢出了幸福的笑容,然後忽然現了趙北鳴左肩上象個脣印的傷疤,於是詫異地問道,“這是怎麼了,燙着了?”
“這是你留下的烙印啊。”趙北鳴笑道,“那次在舊金山,你咬了我一口,我就用菸頭燙出來,把你的脣印永遠地留了下來。”
“傻瓜。”張若敏眼圈一紅,眼淚忍不住又流了出來。
“洞房花燭夜,不許流鱷魚眼淚!”趙北鳴又好氣又好笑地捏了一把張若敏的酥胸,加快了衝刺的頻率。
張若敏低聲而婉轉地呻吟着,她緊緊地抱着趙北鳴,就象抱着自己的魂一樣。
“納木錯,念青唐古拉山,請保佑我和北鳴健康平安,生生世世,永爲夫妻。”當趙北鳴在張若敏體內暴出來後,張若敏神情莊嚴,低聲唸誦。
“求人不如求已啊。”趙北鳴心中暗歎,卻終究沒有把這句大煞風景的話說出口來。他終於明白了張若敏爲什麼要把西藏作爲見面地點,因爲在她的心中,這裡是聖潔的,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能庇護他們……
此刻的張若敏,如同聖湖一樣,也是聖潔而美好的,美得令人心醉。
“頭還痛嗎?”看着張若敏輕揉着太陽**,趙北鳴心痛地問道。
“高原反應不肯饒我啊。”張若敏輕嘆道。
“傻瓜,這是你決策失誤了。這裡海撥四千七百多米,我們剛纔又是在做有氧運動,會加劇高原反應的。”趙北鳴颳了一下張若敏的鼻子,笑道,“你們女人只知道浪漫,卻不知道科學知識。”
“你還不懂嗎?北鳴,這裡海撥四千多米,是我身體能承受的最高處。我要在離天最近的地方,把自己獻給你,讓蒼天作我們愛的見證。”張若敏嘆息道。
趙北鳴的心中一悸,緊緊地抱住了張若敏,說道:“糯米,我誓,我會象念青唐古拉山那樣,用一輩子守護你,讓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多美啊。”張若敏滿足地一笑,伸出纖纖玉臂,撩起了帳蓬的一角,望着遠方的雪山和湖水。
在這一瞬間,烏雲散盡,湖面和天空,都是一望無際的蔚藍,猶如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