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的星期天是身爲學生感覺到最爲鬱悶的星期天,高原懶洋洋的呆在家裡上網看那一些身爲高中生不應該看的東西,而且時不時還發出一陣淫笑。
“我進來了!”靈兒毫不客氣的一腳踢開了高原的房門,嚇得高原的心肝都差點跳了出來,他一邊忙着關瀏覽窗口一邊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之後哆嗦的念着:“你!身爲一名品格兼優的女高中生,進男性房間時應該有禮貌的敲敲門問一問‘我可以進來嗎?’”
靈兒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什麼屁話?我進你的房還要經過你的批准?”之後她還拉着高原的耳朵問道:“作業做完了沒有?”
高原擺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難道你不是來幫我做作業的嗎?”
“你想得美?”靈兒拍了拍屁股便坐在高原的牀上問道:“到底做了多少?從實招來!”
“不就是作業嘛!”高原扮作一個沉思的樣子,聲音慢慢的變得越來越低:“好像全都——”
“什麼?”靈兒又拉着高原的耳朵問道:“身爲一個男人講話就要大聲一點,像蚊子那樣講話像什麼男人?”
“沒做!” 高原理直氣壯的說:“怎麼樣?”
“沒做?高原,你好大的膽子啊!你知不知道我們的老師可是殺千刀,你不做?你明天上學我看你咋辦?”靈兒把頭一轉:“哼!”
“你擔心我嗎?”高原悄悄的坐在了靈兒的旁邊,用那放電式差不多滿眼的淚光對着靈兒哀求道:“親愛的,你能幫幫我做這些作業嗎?”
“沒門!”
“真的嗎?”高原越靠越近,在差不多鼻子碰鼻子嘴巴碰嘴巴之際;靈兒的嬌軀稍爲往後一側,高原順勢將她推倒在了牀上,然後用自己的雙手壓着靈兒的雙手,在你眼望我望眼的情況下,高原低着聲音再一次問靈兒:“你能幫我做這些作業嗎?”
已經差不多紅暈的靈兒用她那最後幾分清醒搖了搖頭說:“作業是你自己的,你應該自己做的。”
“是嗎?”高原的右手鬆開了靈兒的左手,之後又慢慢從靈兒的嬌腰處慢慢地向上摸,靈兒還時不時打了幾個冷顫:“你不要!不要這樣!”靈兒不像剛纔那樣的巴辣,聲音變得越來越柔弱。
“你在幹嘛!”剛好高思從高原的房間溜達過,看到他們那怪異的動作和那變異的聲音於是大聲問道:“你這臭小子,我問你在幹嘛!”
靈兒彷彿從那柔弱變成了巴辣般一腳往高原的下面踹了過去,高原伸開了右手跳了起來,他忍受着人世間最悲痛的傷口對着高思輕聲的說:“大姐,我們在學習!”
“學習?”高思狠狠的瞪着高原問:“這叫什麼學習?”
“肢體學習!”
高思瞄了瞄靈兒之後又瞪着高原疑問般的說着:“肢體學習?”
“對!肢體學習,據說肢體學習來原於歐洲中葉,當時民風規定,如果雙方對雙方的意見不滿的話就用較力量來比較,就像日本的相撲一樣。”
“對!”靈兒站在高原的旁邊詭異的笑着:“高思姐姐,就像這樣!”說完之後高原的內心感到一陣不安,隨則覺得自己的大腦傳來一陣玄暈之後便暈死了過去。
“你沒事吧?”高原沒有睜開眼睛,但是他認得出這把聲音,這是一把差不多天天都要聽見的聲音:“聽見我說話了嗎?”靈兒見高原沒有反應過來,於是又打了他兩巴掌之後再一次問道:“你醒了嗎?”靈兒見高原還是沒有反應於是又再賞了他兩巴掌,高原有意識之後算到了第十八巴掌才勉強的睜開嘴巴,像剩下半條命的病人般說:“饒命!”
“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走了!”靈兒說完又一拳打到高原的胸口處令高原狂咳了幾聲,接着說:“作業做好了。”
“謝謝!謝謝!”高原連連說了兩句謝謝之後又暈迷了過去,直到高大嬸叫他吃晚飯的時候纔像貞子般從樓上往下爬。
次日早上八點,高老頭終於回到了家,高大嬸見自家的公豬回來了,便開始不斷的查根問底,她在高老頭洗澡的時候不斷的聞着那套外衣,看看外衣有沒有紅脣印女人味之類的,最後發覺原來高老頭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洗澡和換衣服,所以那衣服發出了陣陣酸縮的味道,搞到自己好幾天嚥不下飯;高老頭洗完澡之後高大嬸第一件事就是嬌嗲的說着:“老公,過來這裡;給我看清你,瞧!這幾天瘦了很多啊!去那來了?”
“這是偵探所的高級機密,你應該知道的,雖然我算是偵探所的老闆,但是機密還是不能亂透露出來,不然就讓那幫小的白忙了,你知道不!”
“哼!”高大嬸使出了第二招‘耍脾氣’:“人家就是擔心你嘛,你兒子老叫我打電話給你問下你在那,你知不知道全家人都很擔心你?”當時高大嬸說這段話的時候如果高原與高思在場的話,他們肯定會同聲同氣的說:“是嗎?老母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心思?其實我們真的很擔心老頭,真的巴不得老頭去死!之後給我們分家產。”
“老婆,我這不就回來了嗎?”高老頭往高大嬸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說:“老婆,我幾天沒怎麼睡過覺,你先讓我睡個好覺;等我醒了,我再解釋一些我所能說的東西給你聽!好嗎?”
未等高大嬸點頭同意,高老頭已經呼呼大睡了。
“哼!”高大嬸心裡猜想:“你這臭老頭,什麼心思老孃會不知道?現在纔開始想借口;好,讓你好好想,看你會怎麼說!”
“孩子們,下來吃飯了。”高大嬸做好了早餐之後便站在樓間嬌聲的叫了起來。
高思第一個從樓上跑了下來說着:“快遲到了,快遲到了!”高原接着高思的話說着:“真的快遲到了,快遲到了。”
他們兩人一齊衝到了飯桌上吃東西,高大嬸在旁邊嬌聲的說着:“小思,小原,你爸今早回來了。”
高原吞了吞嘴中的食物再拿起一支355毫升的可樂喝了幾大口之後說:“是嗎?你的公豬終於回來了。”
“怎麼樣?有沒有身受重傷,不醒人事?”高思接着高原的話問着:“遺約可以簽了嗎?”
“你們兩個!”高大嬸指着高思和高原的頭罵着:“盡會說這些話,想氣死你老頭?”
“看!”高原吃完了早餐之後笑着道:“我們不這樣的話,怎麼顯得你是這麼關心你的公豬的呢?”
兩人吃完早餐便匆匆出門,出門前不忘說一聲“我們上學了!”他們穿着筆直的校服和皮鞋在大路上走着,幾名高思的同班同學在後面叫着高思說:“小思,你知不知道今天好像來了一個新老師,聽說還是教授來的。”
“教授不就是老頭!”高思開着玩笑說道:“難道你們沒見過老頭嗎?”
“纔不是,那個教授好像大不了我們幾年;聽說人家還是從英國牛津大學拿了幾個博士學位的。”
“誰說?那有這麼兇猛的人會來我們這垃圾學校?我們這學校盡出一些男不男女不女的。”高思邊說邊看着高原:“都是怪里怪氣的。”
高思的幾名同學一聽便知道高思在說自己的弟弟,於是全部大笑了起來;高思接着又問笑道:“那你們聽說那教授叫什麼名字沒有?是不是叫‘愛國’‘愛民’什麼的?”
“纔不是,那個教授好像叫劉德!”
“劉德什麼?”高思有點不解的問着,高原插了插嘴說:“就叫劉德。”高原低着頭想:“劉德,看來有必要跟你瞭解清楚所謂的拯救世界的儀器是什麼回事。”於是高原便一支箭般衝進去了學校,高思怎麼喊都喊不住高原。
“劉德!”高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衝到校務處大叫,只見劉德正在校長室跟老實校長商議一些事議,當劉德聽到了高原的叫喊聲之後他便笑着跟老實校長開玩笑:“看,我們班的學生消息真靈通,我還沒到教室去,他們就找上門來了。”
“還是你的鼎鼎大名,他們纔會找到這來的。”老實校長笑着道:“劉老師,接下來這個班就交給你嚴加管教了。”
“那裡,那裡!其實這叫互相學習,我相信我班裡的同學們都是天才人才。”
老實校長點了點頭,心裡想着:“什麼天才人才?都是怪里怪氣的學生。”
這時,學校上課的鈴聲終於響了,劉德跟老實校長再一次握了握手之手便離開了校長室,在校長室的門口拉着高原低聲的說:“看!我都說我會找回你的了,那東西你給我放好了嗎?”
高原點了點頭之後便急不可待的問道:“劉德,你怎麼到這裡來?聽說你是什麼博士,真的嗎?”
劉德拍了拍高原說:“今天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
於是高原這個星期一的課都沉迷在迷惑和猜測之中,當放學的鈴聲響起的時候,高原第一個就拉着劉德往外面走了出去,班上的同學,包括靈兒都覺得高原與劉德的關係顯得十分古怪,甚至是曖昧。於是靈兒身旁的那羣女同學低聲細語的說着:“看,高原和劉老師,他們剛纔那動作真是讓人————”
靈兒越聽越火氣旺,她往自己桌子上一拍:“你們怎麼這樣說自己的老師與同學,我這個身爲班長的也看不過去。”
“看,高原和劉老師一起走,靈兒就生氣了,都說了,靈兒和高原本來就是在一起的嘛!”
“誰說,聽說靈兒跟校委會的主席在一起的——”
“哼!”靈兒拿起了書包匆匆的離開了教室,在走之前不忘說:“明天我跟劉老師反映一下。”
“可恥!”“卑鄙!”“可恨!”班裡的那羣女同學念着目送靈兒。
要校園外,靈兒看着高原與劉德一起坐着車不知道往什麼地方去了,於是連她自己也猜想着高原與劉德的關係,突然心驚道:“難不成他們真的搞同性戀?”靈兒極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搖着:“不,不可能!昨天高原纔想——”靈兒突然一陣紅暈之後便飄飄然的歸家。
“劉德,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坐在劉德旁邊的高原不停的追問着:“你打算帶我去那裡?”
劉德一邊開着車一邊說着:“繫好安全帶,去我家。”
“好!”高原還來不及系安全帶,劉德的那手車已經猶如靈魂般在公路上飄流,高原心想:“靠,劉德啊劉德,你趕着去投胎?還是趕要讓我快點去投胎!”
“到了!”劉德一個急煞將高原的臉蛋緊緊的貼在了車頭的玻璃上:“這就是我的家。”
高原擡起了頭往四周觀望,大呼了一聲:“陽光,沙灘,比基尼!”
“可惜已經是秋天了!”劉德拍了拍高原說:“不然有眼福!來,去我家。”
劉德的家在郊區,位於海邊的一座小山丘頂,那是一座三層高的小樓別墅。
高原第一步踏入劉德的家便被那巨型的機器嚇得說不出話來,劉德在一旁笑着說:“這是我從研究所事先搬走的研究儀器,這可以說是異能者協會的結晶。”
“異能者?協會?”高原雖然第一次聽到這一名詞,不過他對這一些稱呼都不感覺到陌生,因爲他平時上網看玄幻小說、武俠小說、靈異小說等等,還懂得修真冥想之類的,曾經一度試着不食不喝不睡不拉,不過到最後還是他放棄了。事實上他也相信這一切並不存在;特別是修真者去外星球什麼的冥界的仙界的神界的,但是他卻相信有另一個世界的存在,一個讓靈魂們安息的世界。
“來。”劉德拉着高原從一樓走上了天台,在天台的唯一一張長凳子上坐了下來,點燃了一支香菸之後慢慢的說着:“你前幾天看了新聞臺的新聞了嗎?一棟12層高的大樓燒了三天三夜,死了100多個人,好像還被評爲世紀大火。”
高原點了點頭說:“對!異能者協會,我記得了。”
“我就是異能者協會裡面一個特許的研究者!”劉德深深抽了一口煙之後慢慢的吞了出來,他邊看着無敵大海境邊淡淡的說着:“是鬼博士特意把我請來研究異能和靈能的,鬼博士他是一個好“人”,同時也是協會的創造者,但是卻因爲研究異怪的時候軀體被吃掉,剩下靈魂在協會裡飄蕩,他讓我學了很多東西;他讓我知道除了現世之後還有一個異世界的存在。”
“那異怪就是從異世界來的?”高原不仿問一些高尖銳的的問題。
“可能是,可能不是;但是我們的研究得出來的是異怪從雙門而來,或者我暫時說不清一切的真相給你聽,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所做的一切並不是壞事,僅此而己。”
“那你那個放在我家的拯救世界儀器是什麼回事?”高原轉了轉話題問着。
劉德探了探頭看着高原反問:“你沒打開仔細看過嗎?”
“沒有耶,你叫我不許碰的啊!”高原一度裝出傻呼呼的樣子。
劉德顯得有點無語,但是這一點讓他明白到高原是一個絕對值得相信的人,所以他告訴了高原更多的事情:“你知道你潛在的能力嗎?”
“什麼潛在能力?”高原側了側頭問道:“修真?”
“修真?”劉德懵着頭腦極力的想着:“修真是什麼?”
“修真就是——”高原也想了很久,之後笑着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那什麼叫潛在能力?”
“來!”劉德帶着高原從三樓到達的地下室,當走過一樓的時候突然說:“這裡的只是裝飾,下面的纔是我真正的工作室。”
“裝——?裝飾——不是吧?”高原心想:“那可是高專機器,隨便拿一兩個零件去賣都值幾個錢,如果當廢器去賣也最少有幾萬塊。”
地下室的設備很簡單,只見兩張泰式洗頭般的椅子擺放在最左側,而右則簡簡單單的擺放着幾臺電腦還有一些看上去像檢查器材的東西。
劉德叫高原坐在那椅子上閉上眼,高原好死不死的就聽着劉德的話坐了起去。而劉德就在一旁統計着高原的數據,其實那是一臺高精密的紅外線異靈動檢查器,是劉德的最新綜合發明,不但可以檢查到了高原的靈動力數據而且還可以將高原的潛在能力發揮出來。
而高原坐上了那椅子之後便下意識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