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表面上,樓夜利用能力,將秦猛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然而,樓夜很清楚,自己的攻擊對秦猛來說,效果微乎其微。眼前的情況最多也只是雷聲大,雨點小而已。
秦猛對他那幾個弱點防守得極爲嚴密,根本沒有絲毫突破的可能。到底該如何才能打敗他呢?樓夜一邊用分身攻擊着,同時苦思着突破之法。
俗話說柔能克剛,這個方法對秦猛來說,似乎並不會太有效。就算最終能水滴石穿,成功地破了秦猛的硬氣功,只怕以樓夜現在的微弱精神力,在秦猛破功之前,他就已經萎靡了。
既然秦猛這種外家功夫厲害,那麼自己用分身硬攻似乎並不是太明智的方法。雖然他的強攻只是爲了掩護偷襲,可是如今看來這個策略已經完全宣告失敗了。
那麼不妨從內部攻擊。樓夜突然想起了自己前段時間懲治呂陽奉的一個惡作劇來。還記得第三次呂陽奉給自己“喂”飯時,樓夜藉機將一塊變形體送入了呂陽奉的腹中,結果攪得他硬是疼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樓夜就不信,秦猛能夠連內臟都給練上硬氣功。就算再不行,樓夜也有其他辦法。秦猛有了硬氣功不等於他可以不呼吸,那麼自己用極之分塊給他堵上呼吸器官,看他憋得受不受得住……
思路放開了,樓夜腦中一下子冒出了許多陰損的招兒。
樓夜彷彿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般,當即撤了分身,停止消耗精神力甚爲巨的分身,改而利用極之分塊化成一大堆細微的灰塵,散佈於秦猛頭部四周。
就在秦猛對樓夜突然停下攻擊而不解時,樓夜那見不得人的攻擊正悄悄進行着。只是幾次呼吸,樓夜散佈於秦猛身邊的灰塵就悉數被秦猛吸入了體內。
隱形中的樓夜,見自己的策略第一步已經順利完成,接下來就將那些“灰塵”在秦猛的體內聚結起來,成了塊狀通過食道墜入秦猛的腹中。奈何秦猛空有一身武力和免疫攻擊性異能的能力,卻無法阻隔樓夜對那些變形體的操控。誰讓這些精神力不是直接作用於他呢?
隨後的戰鬥就變得毫無懸念了。只見那被樓夜結成針狀的變形體在秦猛體內瘋狂地搗亂,痛得秦猛直在擂臺上,當着所有囚犯的面倒地痛呼起來。
至此,樓夜纔再次現出身形,開始痛打起秦猛這隻落水狗來。
頓時,臺下秦猛的者們像一羣瘋狗一樣,怒罵起樓夜來。
“D,樓夜,你這個軟蛋的傢伙,有種等秦老大身體好了再公平比試……”
“媽的,無恥!太無恥了!”
“垃圾,就只會落井下石……”
“……”
這些囚犯們還真以爲秦猛是身體抱恙呢。甚至連秦猛,他自己也沒有被樓夜暗算的覺悟。
樓夜自然不會去理睬那些惡言惡語。他只是趁着現在,對秦猛拼命地拳打腳踢着。失去了硬氣功保護的秦猛,很快身上就出樓夜打得青一塊紫一塊了,有好幾處已經破了皮,鮮血直流。
此時,看臺上的囚犯依然憤怒地叫着。但其中有一個人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微微的驚訝。此人就是東區區長厲磊。原本他並不看好樓夜的,他並不認爲憑樓夜與他試打時水平能夠打敗秦猛。直到看到秦猛突然倒地慘嚎,所有囚犯都認爲他是帶病上場時,厲磊卻直覺事實並非如此。唯一的解釋就是樓夜的能力作用結果。至此,厲磊萬分肯定,樓夜事先隱藏了實力。或許,真要打起來,自己也未必……
足足將秦猛痛扁了十分鐘,樓夜終於停手了。這十分鐘裡,他每隔一會兒就用秦猛腹中的變形體扎他幾下,讓他無法施展硬氣功,也無法做任何反抗動作。這不,這個傳說中刀槍不入的秦猛,近五年以來,第一次被人打得流血了。
樓夜停手後,退開一步,對地上的秦猛冷冷地說道“認輸吧!”
秦猛掙扎着站了起來,沾滿血污的臉上,肌肉因爲憤怒不停地顫抖着,顯得極爲猙獰。
“你不配。如果不是我今天狀態不好……”秦猛抹了把臉,吐了一口帶血的痰後,傲氣不足地說道。
“是嗎?”樓夜毫不客氣地打斷了秦猛的話,“你真以爲,你的肚子痛真的是病?”
看到樓夜那鄙夷的眼神,秦猛似乎捕捉到了些什麼想法,可是,他搖搖頭,似乎想要將那種想法甩掉一般。
“難道是你搞的鬼不成?”最終,秦猛還是很不情願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要不你說呢?”樓夜不答反問道。不過,在他的眼角微微一挑之下,秦猛感覺到自己的腹中頓時一記刺痛,使得他猝不及防之下,再次彎下腰去……
看着秦猛的腦門上再次冒出了豆大汗珠,樓夜不無得意地說道“現在你相信了嗎?”
秦猛硬是咬着牙不肯承認。
“不信?”話音剛落,秦猛感覺腹中的痛感更劇烈了,他忍不住又哼出聲來。
足足過了五分鐘,秦猛痛得死去活來,卻是拒不認栽。樓夜不得不再次加重了折磨力度……
又過了一分鐘,秦猛在樓夜賜予的慘無人道的折磨下,終於鬆口認輸了。
這場原本會以爲萬分精彩的比擂就這樣草草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