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不想當太監正文卷第1046章誰纔是爸爸這一次就不拿畫去拍賣了,我不是有幾把琴嘛,拿一把不用的去拍賣。」
錢宸來到這邊之後,手工做了不少琴。
現在的四合院甚至有一個專門的斫琴工作間,還有古琴收藏室。
他做出來的琴,只有早期的時候賣了一把,送人送了一把,大部分都留作自用和收藏。
安茜還拍賣過一把宋代的琴送給他。全都放在了收藏室裡。
連古董都比不上錢宸的畫,更別提只是一把古琴。
錢宸非常自傲。
他雖然有點賤,而且是太監,但是身價不菲。安茜湊過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錢宸像是摸小貓一樣摸摸她的頭,然後把她攬在懷裡,
安茜有點不太理解,雖然錢宸有些傲上而憫下,但是有個前提是品行得過關。
那些老武行,品行很難說有多好。
吃喝飄堵抽幾乎樣樣都沾,不少人都在牢裡待過,有的可能還是常客。
錢宸拍拍媳婦的大腿,還摩挲了一下,夏天的衣服就是方便。
安茜佯怒。
情侶之間嘛,如果不做點激烈的事情,那就喜歡甜甜蜜蜜的拌嘴。
哪怕僅僅只是因爲一點兒小事。恩愛的叫拌嘴,不恩愛的叫吵架。
錢宸一頓誇,雖然浮誇,但是卻讓安茜非常開心。
相同的話,不同的人說出來,自然是不同的。安茜確實看不到那麼長遠。
她老公看似簡單,但是城府極深,這話是劉女士跟她說的,這種世家出身,又經過俞教授這樣的女強人傾注全部心血培養,肯定不是大家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好在錢宸不會把這種聰明才智用在騙女人上,所以她閨女不僅沒有危險還特別的安全。
錢宸半真半假的說道。
安茜覺得這就是錢宸的花言巧語。
就算掌控頒獎禮可能是真的,但是給她頒獎大概率是從《渣男語錄》學來的手段。
而且,對於錢宸來說,這個金像獎竹蓆實在沒什麼吸引力。
他真有權力慾的話,直接當東宸總裁不行啊,感覺還是東宸總裁更有含金量,而且多很多。
錢宸看着那批念念不忘昔日輝煌的人就覺得好笑。
哪怕是跑到內地撈錢,也還是扭扭捏捏,非得把昔日的輝煌貼在臉上,弄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越是這樣的扭扭捏捏,征服起來才越是有快感。
到時候,大導大咖全在自己這邊,一堆人的生計在自己手上,更別提還有各路香江資本當後盾
當個金像獎竹蓆怎麼了。督主都能當好不好。誰贊成,誰反對
安茜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可能。
錢宸摟着媳婦,慢悠悠的哼起了曲。
他哼的不是歌曲,而是戲曲。
安茜靠在錢宸的胸前,能夠聽得到他胸腔的震動。
這幾句唱腔一般人站着可能都唱不好,但是錢宸就斜斜的靠坐在車座上,依舊輕鬆自如。
好吧,很多別人看起來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到了錢宸手裡說不定就行了呢,而且她老公這樣的人,怕是最討厭輕而易舉就能完成的事情。
對於他們來說,人生就像一場遊戲,越是有挑戰才越刺激。
監獄的戲份足足拍了幾天,主要是陳德林比較的精益求精,一邊拍一邊改,一邊改一邊拍。
得多虧了錢宸身手好,對力道的控制已經登峰造極,不然這羣老武行得被他打出屎。
接着就是去佛山。
劇情裡是夏侯武趁着追趕封於修的機會,跑到佛山去找他的老相好,也就是親愛的小師妹。
正好就是安茜的戲份。
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剛從牢裡出來的大師兄,找到了正在街上買橘子的小師妹。
那種乍然相逢的戲份,還是挺考驗演技的。
陳德林蠻驚訝的,這年頭女明星拍戲哪還有人用素顏。
放眼整個娛樂圈,隨便瞄一眼,都能讓人心生感嘆,那些女明星怎麼美得如此出衆,楊柳細腰在具有潮流感的衣服襯托下,看起來就像言情裡從不曾露面的女主角一樣,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讓人心生羨慕。
但是看久了就覺得無趣。
有些戲份其實是不能這麼演的。不同的角色有不同的要求,你演個諜戰片,還可以說要混跡上流社會,打入敵人內部,你演戰場戲還化妝就過分了。
類似安茜面臨的這場戲。
小師妹遭遇大變,只是趕個集買點東西,確實不應該化太精緻的妝容。
不合常理。
但是淡妝還是能夠讓陳德林接受的,畢竟是個年輕女孩。
沒想到安茜竟然直接表示,她覺得這裡不應該化妝,乾脆就不化妝算了,洗把臉抹點面霜直接出鏡。陳德林當然不會反對。
現在的女星如果沒有化着濃濃地妝,就不敢出門,甚至還很多明星,因爲沒有化妝所以拒絕粉絲合影的要求。
她們化妝動輒兩個小時起步,不管是什麼類型的作品都頂着半永久的妝千篇一律。
完全活在活在精修圖中。
觀衆看多了濃妝豔抹,內心反而更渴望看到純粹的面容。
如果安茜的素顏效果在鏡頭前足夠出彩,光是這一點到時候也可以作爲電影的宣傳素材。
你們如果覺得她演的不好,那就讓你們家偶像也素顏來一個。
「我覺得行,不過,這一段光素顏不夠,還是得看你的演技,反正時間夠,可以多磨一磨。"錢宸對媳婦沒什麼事業要求。
反正他媳婦不管多懶,實力都能碾壓黃達岸那嫩模女朋友。
安茜在演技方面不見得多好,但一般情況下都,所以她演的大部分角色至少不會讓人齣戲。
「這可是打耳光的戲,你不怕被她打腫嗎?"陳德林在邊上問。
錢宸趕他走,這個導演實在太多餘。
講戲的話,咱家就行。
示範也不需要你這個老頭越俎代庖。
我被打腫怎麼了,我心甘情願,我如果不爽,我就打回去,把她也打腫,自然就爽了。
安茜看着情郎的臉,心裡也不捨得。
但是電影裡,小師妹幾年沒見師兄,對師兄又是思念又是怨恨——夏侯武因爲不斷的挑戰高手,失手打死了人,氣死了師傅,也導致發展很好的武校解散——所以這一巴掌必須打,還不能打得輕。
打得輕就是**了。
說起來,夏侯武和封於修兩個人是非常像的。
編劇在設計劇本的時候,埋了不少的暗線,兩人都曾經按照一個順序去挑戰各路高手。
而封於修來自內地,也聽說了夏侯武。並且去監獄裡見了他,然後才以這個順序去挑戰對應的高手,他目的明確,每一個階段該去挑戰誰都不用打聽,應該也是從夏侯武那裡得知的。
從某個角度來說,是夏侯武他完成挑戰,區別只在於夏侯武是分勝負,而他是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當然,編劇並不打算這麼呈現,導演也不想搞的那麼複雜。
這就是一部致敬港片動作電影黃金時代的電影,又不是拍功夫世界的勾心鬥角。
錢宸沒像電影裡的封於修那樣往臉上搓海鹽練功,但是他有內功加持,臉皮的堅固程度不下於用海鹽搓出來的橫練功夫。
安茜想了想,有了主意。
錢宸趕忙解釋,你想象啥不好,想象我出軌,我怕你不止是要打我巴掌,而是要踢我的命根子。
安茜笑嘻嘻的跑去拿道具去了。
橘子是真橘子,雖然是夏天,不太當季,但是水果攤上基本都有。
南方吃水果要比北方便利。錢宸頓時就無語了。
這小娘皮是在佔咱家的便宜嗎,居然想當爸爸。嗯,回頭得給你點顏色瞧瞧,讓你知道誰纔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