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從機房裡走出來以後就悠閒的在機房門口的樓道里來回踱着步子,沒過多久聽到後面機房的鐵門開了,回頭一看原來江英從裡面走了出來於是臉上有點兒不可相信的表情走了過去。
“怎麼了,你不相信我也這麼快卷出來對吧!有點兒失望是吧,你一定以爲下一個出來的是你的好兄弟張良、於鯤他們對吧!”江英一出門正好看到楊毅臉上帶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走了出來於是先發缺人連珠炮似的問道。
“哦,不是,真的不是。只是有些沒想到罷了!”楊毅連忙辯解道。
“沒想到什麼?沒想到我也來報名,更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答完題出來對吧!”江英豈容他反駁。
“嗯,坦白地說是的!”楊毅只好不再辯解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哼,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自從開學那天晚上作自我介紹的時候,我沒有回答上來金庸作品的那個對聯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楊毅作夢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孩竟然翻起了以前的舊賬,看樣子是對楊毅積怨已久了。
“哦,這個班長同學,江英同志,多大點兒事呀,都過去快一個月了,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還記着呢!”楊毅只能勸解道。
“哼,我就知道你在說我小氣,我就是想不明白。不就是那個對聯嘛,你知道就知道了,你以爲全班就你一個人知道呀。憑什麼人家都不說,就你一個人顯擺什麼呀!”江英是越說越生氣了。
“沒準他們都不知道呀!”楊毅小聲的說道。
“你說什麼?”江英一聽火更大了。
“我,我什麼也沒說!”楊毅像只鬥敗的公雞一樣耷拉下了腦袋。
又過了半晌江英見楊毅一直沒有說話,跟個木頭樁子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面前不由得火更大了,一轉身順着樓道往東邊的女廁所方向走去。楊毅見狀趕緊跟了過去。
“我上廁所,你還跟着我幹什麼呀,流氓!”楊英轉頭紅着臉罵了一句,楊毅呆呆的愣住了。
“老毅,你一個人站在女廁所門口乾嘛呀,想偷窺呀!”張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機房裡走了出來,一臉壞笑的問道。
“我,班長她,唉!我是說不清楚了!”楊毅一臉的懊惱說道。
“什麼,你在等班長?真不想到呀,班長可是咱們長的班花呀,你知道有咱班乃至全年級有多少男生對她是仰慕已久呀!怎麼回事兒呀!快說說,快說說,老於你快過來呀,這裡可是有爆料的新聞啦!”張良一邊拉着楊毅追根問底的追問一邊招呼着後面的於鯤。
“暈啊,我這回可真是跳黃河裡面也洗不清楚了。”楊毅苦惱的說道。
“呵呵,哥們你可別跳黃河呀,千萬不能跳黃河呀!”張良正色道,然後有又緊接着說:“黃河多遠啊。還得坐火車,你想想死還得坐火車去死去,推薦你到咱市裡面的小黃河那邊跳去吧,雖然說那地方髒點兒,臭點兒,可是省錢呀,1塊錢的公交就到了。把省下來的錢我和老於給你買個花圈,也算是咱哥們一場的個紀念吧!”
“行啦,”楊毅大喊了一聲,把一個剛從女廁所裡面出來的女生又嚇了回去,以爲遇到一神經病呢。
“哥哥們,我求你了!”楊毅只好把張良拉到遠離女廁所的角落裡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她是在報復我。還開學那天我不是曾經接過一句金庸的那個對聯嗎?就因爲這個,她可能覺得那時候我接那一句,她下不來臺了,所以才找機會跟我急呢!”
“就因爲這個?打死我也不信!”張良張大了嘴,一付誇張至極的樣子。
“真的,不信一會兒出來了你問她!”楊毅說道。
“你以爲我傻呀,在女廁所門口這麼傻站着等她,不被校保衛科當流氓抓起來纔怪呢!”張良怪聲怪氣的答道:“要等你自己等吧,我們可是走了。你可別跟着我哈!”說完張良一邊拉過一旁想說些什麼的於鯤向另一頭宿舍的方向走了去。
“你們別跑,都給我回來。”江英這個時候從女廁所裡走出來羞紅着臉低聲喊道。
“呵,對不住了班長大人,不妨礙您和老毅的交流了,有什麼事兒您老直接找他算去就得了,我們兩個這燈泡的度數有點兒高,回頭再把您老給烤壞了那罪過可就大了!”張良回頭一臉壞笑的說完,拉起身邊的於鯤撒丫子朝着宿舍的方向跑了。
“看,都是你,這下他們回去還不定怎麼笑我呢!”江英雖然抱怨着楊毅可是卻不低着頭不敢看他,只是偷偷拿眼角的餘光盯着他。
“我,我又怎麼着了我?這回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也沒什麼都沒做呀!”楊毅不知道是裝傻不是真傻地一臉茫然的問道。
“你,我再也不理你這個混蛋了我!”江英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四樓跑去,楊毅想追,可是上了三樓後想了想覺得不妥,於是又從三樓上下來拐過彎向宿舍走去。
“嘿,小子把班花送走了?”一進門張良就迎上來問道。
“走了,誰知道她發哪門子神經了。無緣無故地就和我過不去,我回頭真得好好觀察一下,離她遠點兒!”楊毅甩開張良的糾纏,一頭倒進被子裡,本來疊得方方正正的軍被立馬被他的腦袋壓出了一個大坑。
“呵呵,我看她是喜歡上你了。”張良又湊過來說道,
“什麼,不會吧,我的天哪!你小子別亂說好不好,你小子是不是投錯胎了呀,我看你這輩子應該當個女人,十足的一個三八的樣子。”楊毅又向裡躲了躲惡毒的說道。
“呵呵,這個還真沒準!”張良絲毫不以爲忤的答道:“不過我看咱們江班花真的對你有意思呀,你想呀,要不是這樣,她幹嘛,你幹什麼,她也幹什麼,你走到哪兒,她也在哪兒出現呀?對吧,老於!”“有理,我看九成九是這樣的了!”於鯤附和道。
“什麼呀,我們江班花怎麼了?對誰有意思了?是你嗎?張良大護法?”本來在下面打籃球的陳興和時濤一進門就聽到有人說班花怎麼了,於是張口問道。張良一聽這個乾脆翻身把頭埋進被子裡再不吭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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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英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江英一路跑上四樓的宿舍一進門,死黨方芳發現她面色有異就問道。
“沒,沒什麼,剛剛跟一個混蛋生了頓氣,現在沒事兒了!”江英努力讓自己調節成正常的樣子說道。
“沒事兒,說,是哪個混蛋敢和咱江大美女過不去呀!要不然等姐妹們回來了,一起找那傢伙給你出氣?”
“算了,沒事兒了!”江英無力的答道。
“呵呵,看來是江大美女動春心了,說說,那人是誰,哪班的還是外班的?”方芳調侃道。
“你,你這死丫頭找打呀!”江英粉臉通紅的朝方芳腋下呵去,兩個人抱作了一團。
“大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方芳告饒道。
“死楊毅,今天你讓我連續丟醜,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江英小聲罵道,與此同時,二樓宿舍裡剛剛受完一批革命文化的教育的楊毅沒由來的感覺到一陣心驚肉跳,他並不知道,這個時候四樓有人恨他恨得牙根兒都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