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非常尷尬,就在此時顧寒的聲音響起,“我就在你後面。”
長髮男轉身便丟出一個火球,卻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就在此時,他感覺有一股巨力從他屁股襲來,他忍不住地朝前摔去,隨後“啪”的一聲,以狗吃屎的狀態摔倒在地。
顧寒冷冷一笑,上前踩住長髮男子,接着怒喝道:“你們這樣的垃圾,都到什麼時候了,末法時代,還用以前老一套,躲着藏着,就怕別人眼饞你們的仙法,你們吃屎吧,現在全世界也沒有幾處地方有靈氣,你們找到這裡,躲起來練了幾十年,怎麼樣,有什麼大師沒有,這麼垃圾,你們怎麼不集體跳海啊,那樣就能永遠地保護你們的仙法了,看看你們的模樣,自以爲高人一等,有優越感,你們做了什麼,躲起來自娛自樂而已,一個十歲小孩拿一把槍就能幹掉你們。”
顧寒真的有些生氣了,他非常失望,原本以爲所謂的修仙家族有些意想不到的實力,但沒想到來來回回還是幾個火球,炸一顆小樹就得意不已,真是讓他失望無比。
靈氣修仙是華國獨有的文化,但傳承至此,如此低級,李家的人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幼稚,他覺得這是對修仙的侮辱。
“過幾天,華國特工會過來,你們準備好修仙功法,貢獻給國家,由國家挑選人才修煉,請科學家研究,看看你們這羣傻鳥,不服氣啊,有一個算一個,來來來,我教教你們什麼纔是實力,你們修仙,真他瑪的丟人。”
顧寒對李家的人失望至極,他原本是來協商的,現在他覺得要更加強勢,仙法必須貢獻出來,不然讓李家這羣廢物藏起來,那是浪費。
王天貴跟着說道:“長官說得沒錯,你們這羣渣渣老實點。”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
峽谷口方向突然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衆人轉頭望去,只見一名青年男子跑了進來,他氣喘吁吁,慘白的臉佈滿紅潮,顯然跑了很長一段時間。
青年看到顧寒等人,非常驚訝,“咦,怎麼有外人,我怎麼沒看見。”
“噠噠噠!”突然響起一陣槍響,顧寒轉頭望去,卻見峽谷口衝進數名身穿迷彩服的男子,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大批的精銳。
顧寒招呼隊員們各自隱蔽,隨後朝李家人說道:“來了哦,你們不是要跟他們打嗎,上去啊,是你們展現仙法的時候了。”
李家男子怒視顧寒,他們覺得是顧寒把這些人引來的,長髮男爬了乘機爬了起來,瞪了眼顧寒,隨後招呼道:“叔伯兄弟們,讓他們看看李家仙術。”
“噠噠噠噠!”槍聲不斷,李家的人卻沒有反擊,而是抱着小孩往山裡跑,不是他們不想反擊,而是火球術攻擊距離只有二十米,遠了就沒殺傷力了。
顧寒看的想笑,他朝隊員們使了個眼色,隨後隊員們掏槍反擊,他自己則朝前衝了過去。
顧寒速度極快,他對付這些沒有強化過的人,和殺一隻螞蟻沒有區別,他就像隱形殺手一樣,連續衝擊,帶着一陣風,扭斷了侵略者的脖子。
一個個澳大利亞精銳莫名其妙地倒了下去,悄無聲息,有的脖子歪向一邊,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這裡有惡魔,”一名身穿迷彩服的男子眼睜睜地看着同伴們突然地倒下,沒有一絲一毫的徵兆,心中恐懼,他以爲山谷內有惡魔,急忙往外退去。
“約翰,怎麼回事?你個逃兵,你怎麼可以丟棄戰友一個人逃出來。”
一名小隊長掏出手槍,指着約翰,怒斥他的逃避行爲。
約翰驚恐大叫,“隊長,裡面有惡魔,湯姆,愛蒂森他們莫名其妙地死了,沒有任何預兆,隊長,我們快走吧,那些東方人,都不好惹。”
“狗屁,第二小組進入,小心點,組織交叉火力,隨時準備殺傷敵人。”
一組八人小隊小心翼翼地往前行去,他們進入峽谷,看着峽谷裡邊一排茅屋,心裡同樣瘮得慌,都什麼時候了,還住這樣的茅屋,一看就知道是怪人。
八人相視一眼,想到這次行動優厚的獎金,八人咬咬牙,隨後一起往裡行去。
在八名精銳身後不遠處,本次行動的小隊長拿着望遠鏡緊緊地盯着峽谷裡邊,根據上面的情報,峽谷裡的華人雖然實力不強,但有一些異術,有人會發出火圈,有人能射出火球。
不管是火圈還是火球,都是不符合客觀規律的,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他心裡也有些發毛。
就在此時,他發現有一名精銳倒了下去,脖子歪到一側,被壓在身體下。
“怎麼可能,一點異常都沒有。”
“呃!”一名精銳舉着槍,突然又倒下了。
“啊!”一聲慘叫,一名精銳中槍了,他正要慘叫,突然止聲了,隨後腦袋一歪,倒在地上。
小隊長依舊沒有任何發現,眼看着八人小隊迅速減員,其他幾人早已奔潰,有一個人嚎啕大哭,結果隨後倒了下去。有一個人朝着峽谷口的方向沒命地跑,還是倒了下去。
一股深深的恐慌影響了本次行動的所有人,峽谷外留守的八人小組都不願意再進谷。
“長官,我們離開這裡吧,這是一個詛咒之地,我們不應該過來。”
小隊長臉色不斷變換,“裡面有金礦,你們讓我就這樣放棄嗎?”
“長官,我們可以向政府借用轟炸機,把裡邊炸一遍,應該能炸死裡邊的東西,我們到時候再來。”
小隊長想了想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話音剛落,一名手下驚呼道,“裡面的人都死了。”
小隊長心裡恐懼,驚道:“快走,快走。”
一羣人迅速退離,就在這個時候,“呃!”一聲慘叫,“呃!”第二聲慘叫,“呃!”第三聲慘叫,這些澳大利亞退役的精銳短時間內接二連三地死去。
小隊長絕望地望向活着的幾人,很快這幾人在他眼前迅速地死亡,他幾乎要發瘋了,“誰,你是誰?你不是人吧,求求你饒了我,我永遠都不再來了,求求你了,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來這裡不關我的事,不是我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