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達維爾、等保衛局情報頭子都一一在座神情嚴肅看着我,中都軍區警衛團團長翁寒也在。整個會議室都籠罩着沉重的氣氛當中。我臉上的傷口已經經過處理,身上換了一套軍裝,我有點自嘲說道:“我也有被人打的一天,呵呵。”
陳年苦笑道:“長,到現在你還有心情說笑啊?!”
達維爾氣氛憤說道:“長同志,我看老早就應該把文革會的那羣草包給撩了。”
潘文神色嚴峻說道:“沒那麼簡單,我還是那句話此時還不能行動,操之過急,應該等主席表態了再說。”
我也是嘆了口氣說:“我現在也是自保,自保啊,否則別人就當你是盤菜,想怎麼炒就怎麼炒!這樣別人也有點顧忌。”
潘文聽了啞然了,還有點顧忌?這麻煩大了啊!他如此想到。
這時警衛團營長鄭輝走了進來敬禮說道:“長,警衛局的葉龍局長來了,還帶了四個人,說是主席請你過去有要事商談。”
我站了起來故作輕鬆說道:“主席有反應了,我看也該我過去了。”
陳年此時也點了點頭說:“小心,長。”
我微微點了點頭說:“你們就別出來了,被他看見不好,我走了之後就按照計劃行事。”
“是!”衆人回答道。
葉龍看到我來到會客室後站了起來笑了笑說:“唐寧同志,你好。”
我也客氣點點點頭說:“你好,請坐。”
葉龍說:“不要客氣了,主席現在很生氣,命令我帶你過去。”
我也就同意說道:“那麼我們走吧。”
葉龍只是在馬上到達中南海時才說了一句:“當心點,照顧好自己。”
我有點愕然但也隨即明白,我有點感激看了看他。
我被帶到一見屋子裡葉龍說道:“你就在這休息下,主席還有點事,忙完了就過來。”
我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無所謂說道:“我明白,我等着主席。”
葉龍聽了就直接出門而去。我看了看窗戶外就有7、8名同志在守衛站崗,我暗歎道:“看來是關起來了。”
主席看着胡蝶、林剛二人,冷冷地看着他們。他們開始還很有說辭,什麼羣衆的眼光是雪亮的,什麼自己不知情,什麼羣衆的爆是有根據的,在被外面的人進來向自己彙報說:“主席,文革會總部被中都軍區士兵控制了,裡面的人員悉數被抓,洪文、張文元等人都被軟禁起來了,還有總參等軍事部門也被包圍起來說是軍事管制,還有憲兵司令
蕭萬才、副司令姜成、參謀長羅鼎秋都在家被帶走。”他話一說完自己愣住了,他們也呆住了。
主席冷冷說道:“怎麼?啞巴了?剛剛不是很有理由嗎?有節有據的!”
胡蝶臉色鐵青大聲說道:“這是陰謀叛亂,這是造反!”
林剛也是緩緩說道:“我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他現在的行動不是叛亂?!”
總理也從剛剛的驚愕中恢復過來,他說道:“唐寧同志被無辜毆打,這不僅僅是是他的問題,我看這是有人在迫害同志!”
胡蝶冷哼了一聲說道:“那是不是我也可以這樣,是不是也可以照章辦事?”
主席不耐煩打斷道:“好了,夠了,你被人打打試試看?派人圍攻憲兵司令部,這是不是你指使的?林剛,是不是你也知情?”
林剛到
是立即回答道:“就我這樣躺在病房裡,能知道什麼事?”
胡蝶見此也反駁道:“你就打算這樣放過唐寧了?”
林剛暗道:這不是不打自招嘛,怎麼說話的?他搖搖了頭低頭不語。
主席到是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對着總理說道:“現在羣衆都什麼反應?”
總理回答道:“現在還不清楚,等明天才能知道。”
主席指示道:“一定要做足工作,要讓羣衆知道他們這樣做是錯誤的,至於開槍就說是戰士們槍走火了,還有讓公安部門配合做做工作,誰還要是跳出來惹事的,見一個抓一個。”
總理點頭說:“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主席。”
胡蝶還是說道:“無辜羣衆就這樣白死了?”
主席站起來指着她怒罵道:“要不是你指使,會死人嗎?好啊,我第一個就抓你!”
胡蝶立即抓狂了也高聲說道:“那你來抓啊,我抓思想教育就有錯了?”
這時,葉龍走了進來,他看此重重咳嗽了一聲。胡蝶別過了頭不說了,主席也緩了緩臉色溫聲問道:“事情辦好了?”
葉龍說道:“辦好了,主席,人在別院裡。”
主席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葉龍點點頭躬了躬身退出去了。主席看了看他們說:“好了,就這樣吧,林剛,你身體不好,軍委的工作就放一放吧,就讓葉英和總理共同主持吧。”他又看了看胡蝶說:“你也是,你們文革小組還是主要抓抓幹部羣衆的思想問題,唐寧的事情不是你能抓就抓的?”
胡蝶又問道:“那我還有什麼威信?連總部都讓人佔了!”
主席回答道:“我會讓他們出去的,這次唐寧也是過分了點。”說完,他就出去了。
總理笑了笑說:“主席心情也不好,出了這種事情能不生氣嗎?你們還是諒解一下。”
胡蝶只是看了看他起身走了,林剛也是咳嗽了幾聲慢慢地拄着柺杖也走了。總理皺了皺眉頭拿起電話說:“接老總電話。”。。。。。。。
我正在閉目休息的時候,門開了,我一看是主席我連忙站起身敬禮道:“主席。”
主席看了看我的臉手指了指椅子說:“坐。”說完他坐在了主位上,我剛坐下主席就說:“傷勢不嚴重吧?”
我搖搖頭說:“不礙事。”說到這我又昂高聲說道:“軍人不怕受傷。”
主席沒好氣瞪了我一眼說:“你,做好思想準備,你有可能要動動地方了,去西北吧。”
我一呆說:“西北?”
主席說:“去西北吃苦去,去負責開墾大荒地去。”
我苦着臉說:“主席,能不能不去?讓我去東北前線也成啊?讓我指揮一個軍就成。”
主席一聽樂了搖着頭說:“你通了簍子還想幹什麼!老老實實太平點吧,你就呆在這住幾天,等決定出來了再走,還有把你的兵全撤了,從哪來回哪,像什麼樣子。”
我立起身嚴肅說:“是。”
主席站起來說:“你休息吧,呆會兒就拉個線接通電話,你就在這聯繫吧,都老實點,知道嗎?”
“是。”
主席出去後我才鬆了鬆氣心想:主席,這次這麼好說話?估計西北那有問題,沒什麼好果子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