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在軍區招待所和劉尚昀同志特地交談了2個小時,交談的很很順利,劉尚昀似乎也料到我會找他談話,他在我沒提問之前就詳細介紹了自己,他很平靜也很和善說道:“司令員,你也知道,我一直在蜀州軍區,也可以說我就是劉系一派的,但劉老和老總是什麼關係這也是衆所周知的,所以司令員你就什麼都不要說了,我都明白,我現在只知道我是司令員的部下,我只接受我的直接領導的命令也就是你的命令,就是軍委我也不會聽從的!”
我對他這番話很意外,但也很滿意。我也是不希望在自己的轄區內出現不和諧的聲音。劉尚昀苦笑了幾下,他輕嘆道:“或許我這是對黨的不忠誠,但是我已經對某些人不休止的內鬥已經感到厭煩,我們是軍人、不是政客,我們的任務就是開疆擴土,一個只知道守衛的國家是永遠得不到別國尊敬的,是永遠成爲不了領跑者的,司令員,你的出現讓我們這些純粹爲戰爭而活的軍人看到了出路、看到了希望,所以我可以保證在雲南、在雲南的所有部隊、10萬將士將與司令員共進退!劉老曾經說過‘我已經老了,也沒有了雄心,也應該重新找人來帶領
你們去繼續衝鋒陷陣、去建功立業,萬幸的是現在我找到了,你們今後就跟着唐寧同志幹吧,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而我的命令卻不是他的命令,今後即使是我,我也無權命令你們!’”
此時的我是深深的震撼,是深深的感動。我並不知道劉老會這麼交代。劉尚昀繼續沉聲說道:“劉老的這番話是當着蜀州軍區所有軍級指揮員說的,他最後只是要我們這些人在適當的時候對司令員說,如果有可能的話,能保護他的子孫平安,不求富貴,只求安穩過日子!”說完,劉尚昀緊盯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我也是毅然說道:“如果我連這也做不到,我也沒臉呆在位置上了,趕緊回家種地去吧。”
劉尚昀聽了我的回答也是豪氣說道:“好,那麼我這百八十斤今後就交給司令員您了。”
我微微一笑打趣道:“難道你以前就不認我這個司令員了嗎?呵呵。”
“哈哈哈!哪有,哪有?!”……
在我即將離開昆明的時候,我向主席作了報告,主要是向主席彙報現在全軍裝備問題、世界軍事技術發展大致趨勢,我趁機向主席請求把那些情節較輕的思想錯誤還是能挽救的技術人員給放出來繼續工作,讓他們以勞動改造正確思想世界觀。
主席在電話裡沒有什麼波動地回答道:“這些是林剛同志和文革會同志們在負責,我們也要相信他們,他們也是好同志,他們也是在替黨、替國家人民做事,所以你的這個要求還是不予考慮,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也是無可奈何,既然都是林剛他們在負責,那主席您老人家又怎麼立即可以代表他們否決我的要求呢?唉!我悶聲道:“主席,我這裡需要一批教師,需要教授越南三地漢語以及我國的悠久文化歷史,這很重要,這可是關係到民族團結、集體榮譽感的問題。”
主席似乎在那嘆了口氣,他緩緩說道:“好吧,安排500名知識分子可以了吧。”
“主席3000名,這是最低人數。”
“什麼?最多1000.”
經過我和主席艱難的談判最後是2500名教師可以安排過來,將在2個月內就位。接着,主席才低沉說道:“有些情況知道的是一回事,做得到、做不到又是一回事!人的想像力是無窮的,我相信國外的研究出,我們的同志會研究不出?有條件的要上,沒條件也要上,沒有邁不過的檻!你要對此充滿信心!”
我掛上電話後,對主席難得的扯皮,我也是一陣無語,同樣我對主席對目前科技研發狀況過於自信,有些東西必須要有直觀瞭解才能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不見得一個從沒見過飛機的人,讓他去想像、去造出飛機吧,這些讓我感到無力,讓我急在心裡,但又沒有太多的辦法,這又讓我感到對權力的一絲渴望。
3月27日,我終於回到了河內。我一回來就被告知,新來的那個外國佬、那個頂着黨員帽子的金髮碧眼的中年人竟然在和一名越南女軍
官沒多久,就犯了生活作風問題,被活捉了。當然這只是紙面上的報告,真實情況是丹比斯把那越南女同志給睡了之後,被告知要結婚時,他立即搖頭堅決不同意,拿着他的話說就是不能爲了一棵樹而放棄一大片森林,即使拿出當初他簽下的結婚申請書也沒用。
我聽了當場沒笑翻,我立即對着達維爾說道:“你去把那見錢眼開、見色忘義的傢伙給搞定了。”
達維爾立即回答道:“是,這很簡單,我有23種辦法解決,但要保證人要完全無恙只有2種……”
我聽了一陣頭大立即說道:“停,我不問經過,我只要結果,你該知道怎麼辦,立即去辦吧。”
“是!”達維爾立即躬身回答道。
當晚,在我們的丹比斯住所。十名西竺大漢把丹比斯給幫了,並把他扒得精光。然後一名西竺大漢獰笑着拿着把明晃晃的軍刀對着丹比斯說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馬上結婚;二是切掉
你那寶貝疙瘩,就是你那撒尿的玩意。”說完,這位大漢拿着軍刀朝着丹比斯的雞雞比劃着。
丹比斯驚恐地說:“能不能可以不結婚不切啊?”
那西竺大漢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拿着刀就朝丹比斯那雞雞揮去,只聽到丹比斯殺雞般喊到:“我選結婚。我要結婚!”
那西竺大漢停住了腳步,滿意地說道:“那麼明天我們負責你結婚的一切事宜。”
丹比斯弱弱說道:“噢。”
當丹比斯像是隻小雞被抓來抓去的時候,沒有人會知道這天是他的結婚日。新婚當夜,當新娘睡着了的時候,他還在喃喃自語道:“爲了整片森林而不能上樹,那我就呆着一棵樹上吊死吧,這還能繼續有盼頭!”
當第二天早上,丹比斯看到自己那位美麗的老婆那美好的身體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還是有老婆好啊,雲南拜拜了!我再也不願呆在那了!
丹比斯的幸福日子來臨了,可我的痛苦日子來臨了。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把對付丹比斯的辦法說成是我的主意,還被家裡頭的兩位女將知道了。於是,當晚。
我在辦完公準備休息的時候,朱燕和阮秀一起來到了書房裡找我來了。我到是一愣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孩子們都睡了?”
朱燕到是一副辦公臉說道:“唐寧同志,第一屆家庭黨委會現在正式召開。”
我又是一愣下意識問道:“家庭黨委會?”
阮秀也是連連點頭回答道:“不錯!”
我疑惑道:“怎麼有這個黨委?”
朱燕指着自己問我:“我是不是黨員?”
我點頭回答:“是啊!”
朱燕又指着阮秀問道:“那秀兒是不是黨員?”
我自然回答道:“是啊!”
朱燕沒好氣問道:“那你是不是黨員啊?”
我??悶道:“廢話,那還用說。”
朱燕點點頭說道:“現在家庭委員會正式成立。”
我跳了起來說:“沒搞錯吧,就我們三個還成立什麼黨委會?”
阮秀、朱燕一人一隻手對着我的兩隻手左右開弓同時一扭,我的話也立即變成:“應該是家庭常務委員會,哎喲!”
於是,會議召開的結果就是唐寧同志因犯教唆罪被勒令抱孩子72小時一個月內,必須向委員長朱燕同志、副委員長阮秀作出深刻檢查,保證今後不能以犧牲女同志的幸福來達到目的……
以至於第二天我下令徹查,要求查出是哪個混蛋泄的密。可結果是沒人知道。這件事一直到我兒子唐潤結婚那天,查斯抖抖索索坦白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是查斯泄的密。當時查斯哭喪着臉說:“長官,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是黨員,我必須要向委員長坦白。”後來,我才知道,家庭委員會成員也包括查斯一家,因爲我們一家早已經把查斯當作一家人。
當我以爲日子就會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時候,一件突發事件徹底打破了我這平靜的生活。所幸的是這是件好事。2070年4月13日緬甸發生政變,緬甸三軍總參謀長不滿政府日漸傾向西方的所作所爲,毅然發動政變。一夜之間就把緬甸政府給推翻了。在政變第二天,就宣告成立緬甸軍政府。可是,緬甸前政府在靠近泰國方向的克倫邦等四個地區卻公開指責軍政府是反政府武裝、是違法政府。第三天緬甸內戰爆發。
在4月15日,我國與緬甸接邊的雲南、老撾、西竺特別省開始關閉中緬邊境,同時開始集結兵力等候命令,其實就是等候我的命令。而我卻一直在等主席的命令。我在辦公室裡抽着煙來回走的時
候,連接中央辦公廳的紅線電話終於響了,我趕緊扣緊了風紀扣,正了正軍帽拿起電話沉聲說道:“喂,我是唐寧。”
“是唐寧同志嗎?是我啊!”主席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啊,主席,我是唐寧。”我精神一振嚴肅回答道,同時,我也在想着:主席,您千萬同意讓我出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