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則是立即打電話給了老總告訴了一切,老總聽了立即乘車趕往主席住處。老總的兒子我的岳父朱平則是趕往了中都警衛師。
30分鐘後,朱平走進了77師部。很快,朱平見到了呂善,朱平把事情一說,朱平繼續說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呂善身子一正立即說道:“忍也是有限度的,既然首長被衝擊了,那麼就沒什麼好忍的了,回去告訴老總,我77師全體官兵願意聽候調遣!”
朱平點點頭感動說道:“好,好!我那女婿沒白認識你們這幫戰友!”呂善則是激動說道:“唐副主席值得我們尊敬,他給國家打下了那麼多土地,打得沙俄、格林沒了脾氣,跟他幹痛快!”
朱平立即說道:“那我這就去北京警衛師,呂善師長,這裡就交給你了!”
“是!堅決服從老總一切命令!”
朱平剛離開,呂善就下達了一級戰備命令,他在給各團的電話裡就說了一句:“唐副主席有難,都給我準備好!”
回答呂善的都是一致的一個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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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通州。這裡駐紮着第59軍。此前的59軍一直是林剛的部隊,接着是唐寧控制的部隊,但現在不一定了,59軍政委是主席親自任命的,也是剛上任的政委。軍長魯堪這位軍中漢子此時接到了命令,那就是一級戰備。他同時扔下軍帽,他淡淡說道:“把政委一干人都給我軟禁了,誰敢跨出大門一步,給我斃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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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竺軍區司令瀾靜江,這位平時不怎麼發火的司令,現在則是在辦公室裡發出了怒吼聲。他臉色鐵青的走出了辦公室。他
冷聲吩咐自己的秘書說道:“命令開會!”
“是!司令員。”
西北蘭州。蕭正接到了朱平的電話,他越聽臉越陰沉的可怕。等到電話掛上後,他的臉怎麼看怎麼像是要殺人的樣子。
蕭正咆哮道:“竟敢動手!我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他對着聞聲進來查看情況的秘書大聲說道:“傳我命令,命令寧夏軍區、陝西軍區給我一級戰備,隨時給我進京!命令在整個西北給我把那些唧唧歪歪整天沒完的文革會的人都給我抓,敢和文革那幫子人穿一條褲子的也給我抓,還有那些沒事做整天跟着後面鬧事的也給我抓,誰要是反抗的就給我殺!不殺他們不知道什麼叫鬥爭,老子就不相信了,這幫人革命革的是什麼命!”
“是!那軍委那邊?”
“什麼狗屁軍委,老子就只聽老總和唐副主席的命令,就是主席也沒用!
立即給我執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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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間到了下午2點的時候,整個西北開始熱鬧了。軍隊開始整治市面,西北軍區蕭正公開發表聲明:“從現在開始全西北實行軍管,取消任何遊行,誰敢聚衆鬧事者殺!”
接着在下午3點西竺軍區發表聲明:“西竺特別省實行戒嚴令,凡是發現可疑者有權當場逮捕,敢反抗者就地擊斃!”
下午3點30分,越南軍區也緊隨其後發表了措詞更加強烈的聲明:“凡是對本軍區轄區之內造成動亂的個人或者組織,一但發現立即抓捕或取締,違抗者殺!”
新亞軍區是最晚的,但是對抗意思也最明顯的,他們在發給中央的聲明電報裡說道:“給軍情局保密局同志一個交代,給唐寧同志交代!否則我們新亞數十萬將士將履行中央職權
,我們來查!”
此時我躺在病牀上已經甦醒過來,我沉默着一直沒有說話。醫院還是那所969醫院,現在時間已經過了4點。徐夢妍一直肅立在旁,她時不時看着我,而黑子等人卻一直在門外站崗保持警戒。
這個時候門開了,走進來三個人。徐夢妍向阻止他們,可是她看見來人時她呆住了,她隨即敬禮說道:“主席好!”
進來的人爲首之人就是主席,身後跟着葉龍還有黑子。主席看向了我,而我也隨着徐夢妍的驚呼而擡起頭看到了主席。我愣住了,我沒有起身起立,而是也注視着主席。
主席也在注視着我,主席在對視着我一會兒後,主席沉聲說道:“你們都出去,任何人不得進來,誰敢違抗軍法處置!”
“是!”葉龍回答道。而徐夢妍、黑子則紋絲不動他們同時把目光看向了我,我點點頭,徐夢妍和黑子這才離開,葉龍則是出去後關上了門。
主席慢慢走到我牀前,他坐下看着我,他依然是那麼嚴肅,主席淡淡說道:“你或許很恨我吧?”
我沉默着沒有說話,主席繼續說道:“達維爾同志的事情我已經下令嚴查了,我肯定是要給個答覆,現在還是社會主義,是GCD領導的天下,像這種謀殺,我絕對不會放過!”
我面無表情說道:“這樣能挽救那麼多同志嗎?我就是現在把那些個兇手查不來大砍十八段,那又有什麼用?達維爾都是什麼?他們都是國家功臣,是英雄!他們爲了工作很少回家,他們圖什麼?他們沒死在敵人手裡,竟然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裡!真是可笑!”
主席低喝道:“難道我不痛心嗎?我不知道他們的價值嗎?如果不是你擅自命令他們離京,他們會出事嗎?”
我怒聲道:“如果不是你,我會讓他們離京嗎?”
主席怒吼道:“混賬!你把軍情局、保密局當作什麼了?!
是爲你服務的嗎?你有這個權力調他們離京嗎?我看你是昏了頭了!你是副主席,不是主席!你眼裡還有沒有組織性!看來別人沒說錯!你名利性太重!你這樣下去根本不行!我之前還有點內疚,現在哼哼!我看對你的出罰還輕了!”
我很想開口駁斥主席的這番話,可是我能說嗎?憑什麼?主席到底是主席,我即使之前也就是副主席,換着我恐怕我也會這樣說。我苦澀說道:“主席,我只想說,你多慮了!”
主席冷冷說道:“是你多慮了,我沒多慮!如果不是你多想!不是你害怕你怎麼調走他們!你怕什麼!你知道我爲什麼做!你知道嗎?你不知道!我要對付你,你以爲你能有反抗之力嗎?你以爲我就這麼點能量嗎?”
主席嚴厲說道:“你以爲靠着劉家、徐家就能和我對抗嗎?幼稚!那樣的話,爲什麼徐家會如此!劉家爲什麼如此!他們難道沒想過聯手嗎?我可以這樣說,你們今天造反,你們明天就得死!你相信嗎?簡直笑話!”
主席看見我
似乎還有點不相信,主席冷冷說道:“徐家,我可以一晚上讓他們統統完蛋!全家一夜就會發現他們會到了地獄!”主席話語中那森森的殺機已經是表露無疑。
主席冷哼聲說道:“唐寧!你知道我爲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原諒你,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主席深吸了一口氣嚴肅說道:“那是因爲你是我指定的接班人!但是接班人不是立即接班,必須要有過渡性人物,等你成熟了,等你在黨政軍三方面都有了足夠的人脈,足夠的威望!你再走上前臺!可是看看你,一聽到不能直接接過的權力棒,就成了這個樣子!你太讓我失望!”
主席低沉繼續說道:“擅自命令軍情局、保密局兩個部門全部調離到越南,你這是什麼!說你奪權那是客氣的,說你造反反革命那纔是恰當、那纔是名副其實!現在出事了,怎麼?發火了?告訴你!唐寧同志,兇手主謀我肯定要嚴辦,在這之前你的問題我也要嚴懲!你說吧,自己怎麼處分?”
我被主席這一陣猛批給我說的一愣一愣的,我腦袋還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後,我才思路清晰起來,
我嚥了嚥唾液,我苦澀說道:“我服從任何組織對我的處分!”
主席雙眼緊盯着我,主席低嘆說道:“你還是太年青,你不知道鬥爭,你不知道什麼纔是最大利益!你現在馬上給我把你那些狗屁部下都給消停了!”
我點點頭說道:“是!”
主席說道:“你給我好好檢討!檢討!你馬上給我脫下軍裝,從現在開始你不是軍人了!你明天就給在家反省!過完年開完會!我再安排你的工作!給你三天時間反省,交一份檢討!我通過了,我就安排你去做國務院辦公廳主任去!”
我想都沒多想立即說道:“是,主席!”
主席站了起來,他低沉說道:“要知道只有對手才能讓你快速成熟起來,才能讓你選擇好道路,如果在這個時候你選擇錯了,那麼你就會被鬥爭所擊敗!胡蝶他們想的什麼我知道!葉帥想得什麼我也知道!甚至徐家想什麼我也知道!”
主席低嘆了一聲,他慢慢走向門口,他在門口停住,他轉身對着我說道:“如果不整頓北京軍區、不整頓總參、不整頓軍委,怎麼知道誰纔是貼心人?怎麼才知道朋友、敵人?”
我心中一震,我張着嘴巴看着主席,主席說道:“唐寧,如果你連這點險都不肯冒、連這點損失都承擔不了,你怎麼能坐穩這個位子?要知道關係到國家政權問題上,生命很渺小,他們是這樣,你、我都是這樣!”
主席淡淡說道:“他們的安全你就不用*心了,張文橋做些什麼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們做的這些事,就交給下一個主席去對付吧,老天是有眼的,但這處理他們的人卻不能是我,我想你今後會知道的。”
說完,主席開門出去了。而我則是兩眼發呆,腦子裡想的都是主席剛纔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