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書記處就是中央政治局以及常務委員會的辦事機構,負責日常的黨政軍的工作。可就是這麼一個機構,竟然就只有總書記這麼一個光桿在,不過這情況會很快改變,這考察期也快滿了吧!等明年下一屆換屆開始就一定會選舉產生了。
陳白想到這不由對明年的選舉產生了希望,這也讓他對目前的工作有了勁頭。有目標纔有動力,純粹爲民服務,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是人都有私心!
其實任銘、葉帥也在想着明年的換屆選舉,但是憑着現在自己的力量那是不會有什麼可能的,能讓自己更進一步也只有看主席的意思以及唐寧的意思。除非羣起攻之,就是聯合所有力量反唐。
實力不如,但也需要考慮影響,唐寧實力是大,但也要考慮安定,真要到了內戰了,你唐寧第一個下臺。但是內戰有豈是這麼簡單的,就連他們幾個都只是想想,而不敢下手,那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禍及子孫的事情傻子纔會做!
任銘此刻坐在椅子上,葉帥也是剛走,畢竟葉帥離休了,畢竟這裡是京城,還是要避免點影響。任銘身材矮小但身體有點發福,精神也一改剛纔和葉帥談事時候的不振變得精神十足、紅光滿面。
他此刻冷哼道:“到現在還沒看清形勢!還想和唐寧拼!”任銘明白老葉此刻犯了大忌,在政治上沒有一成不變的朋友也沒有一成不變的敵人,現在大勢在唐寧手裡!唐寧身後的那幾位大佬一直健在,這就是幾座大山矗立着,令人仰視!
任銘低嘆一聲,中宣部副部長、統戰部部長這兩位黨委治下的兩個衙門主要負責人此刻都坐着。他們本就是任銘的親信,所以葉帥離開他們倆並沒有離開。
唐正開是中宣部副部長,曹可達是統戰部部長。他們都是六十開外,都是任銘好不容易提拔起來的,都是平反出來工作的幾位老同志之一。
唐正開心神鎮定說道:“老首長,人大明年就要舉行,就目前的形勢來看,那位掌握了四分之三的省份。”
任銘聽了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微微點點頭,他喟嘆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那位佔住了大勢,知道嗎?大勢!”
任銘生怕他們兩沒有聽明白繼續說道:“老唐,你認爲那位只不過佔據了目前點的控制,而非面的控制,只控制省會,而非具體到地委、市,是吧?”
在得到唐正開點頭之後,任銘又說道:“但是你敢這樣做嗎?你敢明年發動起來和中央對着幹嗎?”
任銘這句話說的頗有冷意,唐正開固然有點意外,但他還是考慮起來。
曹可達這時說道:“是啊,這可是有前例在啊!以前的那位不是想靠着人大奪權嗎?結果呢?迎來了大面積的整肅,四年的整肅!他本人也落了個身死收場!”
曹可達的話讓唐正開眼睛睜了很大,他看着曹可達,他有點不服氣說道:“難道我們坐視不成?時間越長,那位位子就越牢啊!他纔多大?他黨齡纔多長?以往的規矩都在他身上打破!這讓底下同志怎麼工作?怎麼靜心工作?”
曹可達依舊用着他那不快不慢的調子說道:“規矩就是要讓人來打破的,我說的是現在的那位的能力擺在那,換着你老唐來坐,你坐的穩嗎?要知道他的資歷很足!”
唐正開火大追問道:“怎麼足?”
曹可達冷笑道:“他是加封大將的現役將領!要知道他還沒有脫離軍籍,主席沒有提,他也沒有提!他爲什麼不做國家主席這個位置,他爲什麼只兼着黨軍?你知道嗎?他就是爲了保住軍籍,他擔任政府職務必須要脫離軍籍,這點老首長當初就是如此!你沒看到那位吉事多擔任政府職位都很短暫嗎?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主席有意爲之,他只是讓那位的履歷看上去漂亮點,那位的能力是掌控全局,而不是具體一點的執行!”
曹可達的話讓唐正開聽了有點憋氣,他覺得聽上去很刺耳。他正要繼續爭辯時,任銘發話了,任銘臉色嚴肅說道:“好了,別說了,老唐心裡也是清楚這點的,不過老曹的話也不無道理,唐寧同志確實是在位的軍中將領,他可是兼着軍委主席的職務,他手裡頭可是掌握着大部分的軍權,這也很符合主席的一貫邏輯,手中有兵,幹事不愁!”
接着任銘苦笑說道:“還有一點你們沒有注意,唐寧對主席的模仿已經很有點韻味,別的沒有上手,僅憑打擊政敵這方面已經深得其中三昧!他向來動作迅速而且心狠手辣!你們或許不知道徐家已經內訌了!”
“什麼?!”唐正開以及曹可達都大聲驚訝喊道。
任銘語氣有些低沉說道:“沒錯!徐中和徐麟兩人鬧翻了!唐寧只不過和徐中談了一次話,這翁婿兩人就聯手了!徐家軍中的實力大損!徐中已經基本上鐵定靠向唐寧了!李念同志也是如此!李念本就在靠向唐寧,現在更是和徐中兩人正大光明靠上去了!”
唐正開和曹可達面面相覷,唐正開問道:“可是爲什麼啊?”
任銘搖搖頭說道:“具體不怎麼清楚,但是徐中這點上已經實打實靠向了唐寧,北京軍區現在已經開始了整訓,在華南的三個軍也開始了調整,徐麟在博弈了!不知道唐寧開的是什麼價碼能讓徐中如此動作?想不通啊!”
原本就是軍隊系統裡實力佔優的唐寧,現在更加是個絕對掌控的存在了!徐家即使能守住,但實力一分爲二已經是不爭事實了。
任銘又說道:“你們現在知道我爲什麼不接老葉的茬了吧!”
他們倆都點點頭,唐正開說道:“老首長,可是唐寧的弊端不少啊!開槍血腥鎮壓,不僅對外族如此,就是對自己百姓也是如此啊!還有生活作風問題,這也是個極大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