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會場上開始有人議論起來。
“夏文宇,你明明會,剛纔爲什麼不舉牌啊?”開始有人議論了。
“夏文宇,以你的才華應該是可以拿到第一的,結果只是平手,並列第一,這是爲什麼啊?”
“夏文宇,你今天清醒嗎?這可是競賽,要爲系裡爭光的事情啊!你在讓什麼呢?”
會場上鬧開了,作爲觀衆的那些同學你一言我一語。
聽着他們說的話,我回過頭去,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說:“不用再說了,你們這一隊又沒有失分,再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他已經表現很好了。”
“這女孩看起來文弱,其實還挺厲害的。”他們開始針對我來說了,雖然是學生,在對某件事情持有異議的時候說的話還是比較客觀和文雅的,但是在我聽來還是感覺那話充滿了敵意而讓人不開心。
我靜靜地坐在那裡沒有再說任何話。
忽然,有一個人離開他的座位,來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說:“走了,我們走吧!”
他拉着我就往外走。是夏文宇,他不顧衆人的驚異帶着我匆匆離開,身後是一片譁然。
出了學術報告廳的門,下樓,一路跑到樓下不遠處的草坪上,他這才鬆開我的手,氣喘吁吁地說:
“爲什麼要那麼說,你想成爲衆矢之的啊!他們都在針對你,再不走你會聽到更多的不開心的話的。”
“我心裡想那麼說的,我不想聽到他們那樣地說你。”我不假思索地說。
“真的嗎?你真的這麼想?我好開心啊,清依。”他沉吟了片刻,隨即溫柔地說。他的黑白分明的眼眸裡掠過一絲喜悅。
看着他開心得像個孩子的笑容,在那一刻我的心隱隱地動了一下,只是那時不易覺察的、輕輕的。
我突然地因爲他的那一個笑容而有些心疼起來。
可是我爲什麼會這樣呢?我這是在爲一個人心動嗎?應該不是吧?曾以爲再也不會爲任何人心動的呢!
十七歲那年,在櫻花開放的季節,遇見了一個男孩,他讓我將那段時間的快樂與憂傷放進了我的夢裡。而後又在薔薇花開滿院牆的時候無奈地離去,隔斷了我所有的快樂。從此,我以爲我再也不會心疼、心動了呢!爲任何人、任何事。
可是如今,又是怎麼一回事呢?無論如何,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男孩子,這個充滿青春朝氣的男孩子,曾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便覺得在他的四周似乎有着燦爛的光芒,只是那時滿心都是對過去回憶的傷的我無暇顧及。也只有在這個時刻才忽然想起。
“這次知識競賽,原來你也在這裡,我事先都不知道。”他輕輕地說着。
“是啊,我也不知道呢!”
“今天的知識競賽,讓我有一些感想,想和你說說,今晚你上QQ嗎?”他問。
“好,晚上我們QQ上見。”我答應。
有清新的風迎面吹來,校園裡異常的美麗,我看見兩隻飛鳥在我們面前飛翔,又停棲在碧色的草地上,我感覺到了詩情畫意般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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