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色莫名的路易斯警官和周圍的警察,威廉稍微一想就知道這白癡是在懷疑自己,再聽到星期天的彙報,
威廉裝着不高興的樣子,陰着臉道,“我如果說是查爾斯帶施皮茨夫婦去我家的,
你會不會認爲我在撒謊,懷疑是我僱傭了施皮茨夫婦去殺了馬爾科、託比、謝爾蓋、蘇西還有正躺在病牀上的查爾斯?
然後讓你身邊這幾個警官接過保護昏迷不醒的查爾斯,等着他醒來後再指認我?”
路易斯詫異的看着威廉,來醫院前,他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可被人這麼輕易的說中心裡所想,路易斯不由尷尬和惱羞成怒起來。
沒心情理會約翰牛和高盧雞之間,那沒完沒了的恩怨,威廉拿出手機,對星期天說道,“打開和施皮茨夫婦見面時的視頻”。
驚奇的看完手機光柱裡的視頻,明白施皮茨夫婦確實是查爾斯帶去見威廉的,路易斯不得不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歉道,“抱歉,德文希爾先生”。
揮揮手,打斷路易斯的話,威廉問到,“道歉的話就省了,我想知道爲什麼你們認爲是施皮茨夫婦謀害了蘇西和謝爾蓋?”
看着臉色平靜的威廉,路易斯不由想起面前的人可是超級富豪,要是威廉插手去查,說不定會查到些自己差不到的線索,
“施皮茨夫婦已經消失不見了,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他們是殺人後躲了起來”。
“就因爲他們夫妻消失了幾個小時,你就懷疑他們是兇手?要是他們同樣被人追殺呢?”
“確實有這個可能”,路易斯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正常來說我們不會這麼快下結論,
但是尼克-施皮茨之前一直撒謊說自己是紐約的警探,可他真實職位是個巡邏警長,巡邏警長可沒權利插手刑事案件”。
好吧,敢向法蘭西警察撒謊,尼克-施皮茨這算是不做不會死了。
........
而這個時候的施皮茨夫婦兩正在一輛,開往意大利度假勝地科莫湖的出租車裡。
三個小時前,夫妻倆接受完法蘭西警察詢問,回到酒店客房沒幾分鐘,正討論誰是兇手的兩人被一陣敲門聲給打斷。
打算開門的尼克施皮茨,沒走到房門邊,就看到一份信被人從門縫裡塞了進來。
“FK,這是什麼”,看着門邊的信封,幾個小時前剛遇到槍擊,加上二十年的警察生涯,尼克施皮茨想都沒想就靠在牆邊,躲開可能從房門射來的子彈。
等了幾分鐘沒動靜,才小心的撿起那封信,拆開一看,信上寫着‘到808房間來’的訊息。
“808?我們是804走幾步就到了”,走過來的奧德麗問道“尼克,我們要去嗎?”。
低頭思索片刻,尼克就說道,“你待在房間,鎖好門,我一個人去看看”。
奧德麗想都沒想就拒絕,“NO,我絕不一個人留在這,萬一有人故意想分開我們呢?”
尼克猶豫道,“可要是這封信是個陷阱呢?”
這可不是沒可能,奧德麗想了想,十分聰明的從旅行箱裡拿出個小型錄像機,“你走前面,我在後面攝像,萬一是陷阱,錄下來的話,能證明我們的清白”。
“聰明,親愛的”,抱着妻子親了親,尼克從房間裡拿了個銅質的檯燈當武器,兩人就小心翼翼的往808而去。
來到808,尼克敲門,等了十幾秒見沒人迴應,不耐煩的他開始用拳頭敲門,邊敲還邊大聲問道,“誰找我們?”
又等了十幾秒還是沒人迴應,奧德麗伸手擰了下門把手試試,沒想到門立刻就開了。
白了丈夫一眼,奧德麗努努嘴,示意尼克先進去,自己則躲在門外牆邊,單手拿着攝像機對着808房間裡。
拍了十幾秒,見尼克還不進房間,奧德麗抱怨道,“見鬼,尼克,能不能別這麼膽小”。
“又不是你進去,你當然不緊張了”,嘟囔幾句,被奧德麗瞪了幾眼,尼克只能握着銅製檯燈小心的走進808。
邊走還邊喊着,“我們進來了,我們進來了”。
房間就那麼大,轉了一圈沒發現人,尼克纔對奧德麗喊道,“沒人”。
聽到沒人,奧德麗才放心的走進808,可剛走過洗手間,就被躲在裡面的馬爾科保鏢謝爾蓋推了一把。
抱着差點摔倒的奧德麗,尼克正想那銅製檯燈往謝爾蓋頭上砸,自己腦門就被把槍指着。
“老實點,我沒想傷害你們”。
被槍指着,尼克當然很聽話的扔掉檯燈,老老實實的往後退。
謝爾蓋這才轉身關上房間門,卻沒發現離房門不遠的地方,有雙眼睛正盯着他這邊。
“夥計,小心點,小心點”。
把妻子護在身後,尼克雙手在胸前擺了個防禦的手勢。
“你想清楚點,這裡是酒店,還是你自己的房間,槍一響你也逃不掉”。
“閉嘴,米國佬”,謝爾蓋瞪着尼克,指着牀說道,“乖乖的坐下,要不是你們倆是局外人,我保證狠狠揍你一頓”。
說完把槍收了起來,見此,尼克和奧德麗才放心下來,坐在牀上,看着坐在自己對面不遠處的謝爾蓋。
注意到謝爾蓋一直看着奧德麗手上的攝像機,還沒等尼克提醒妻子關掉攝像機,謝爾蓋沒在意的說道,
“你們錄下來也不好,免得我和查爾斯-卡文迪許一樣被人幹掉了,卻什麼線索和證據都沒留下”。
這話讓尼克和奧德麗不由想起幾個小時前,查爾斯被人一槍幹倒,整個胸口全是血的樣子。
見倆人沉默不語,知道尼克是警察的謝爾蓋問倒,“米國佬,你真確定查爾斯活不成了?”
“嗯”,尼克輕輕點下頭,“上帝,你是沒在現場,查爾斯被一發子彈射穿心臟部位,前胸和後背兩個血洞呼呼的往外冒血,這種傷你說他還有可能活着嗎?”
謝爾蓋沒給馬爾科當保鏢前,是北極熊的特工,當然明白這種傷存活的概率有多小,低頭楞了幾分鐘。
正當尼克和奧德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謝爾蓋擡頭道,“查爾斯是誰殺的我不知道,但殺馬爾科的兇手之一我大概知道是誰?”
“誰?”尼克霍的站起來問道。
“烏蘭加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