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風狼這個元界‘風雲人物’沒有持續幾日的風光,就又被善忘的世人所遺忘,衆人又議論起新的‘浪潮兒’。
關州。
天河大軍營地。
天庭的天河大軍向來最爲神秘,一直留在天庭最深處的天河守禦,外界少有人所知,就連天庭內部也是罕有傳聞。但是天河大軍天庭王牌精銳之一的名聲卻是沒有任何人反駁,就連向來十分高傲的武邑對於天河大軍也是從來閉口不言。
天河大軍,從這個名字上來看很有可能是一支水軍,可是卻沒有幾個人認爲天河軍真的是一支水軍兵種。
中軍大賬內。
“今天的戰況如何?我們又損失了多少?”天蓬說這話的時候,懶洋洋就像剛睡醒的一樣,渾身上下充滿了憊懶的氣息,一點也不像一個大軍的統帥,更不像一個享譽元界的名將。
沒有幾個人知道,天河軍的統帥天蓬居然會是這樣一個人,不論怎麼看都顯得相當不靠譜。可就是這樣一個存在,卻讓向來嚴肅的天人一族的長老院放心將天河軍這樣一支王牌軍隊交給他,一交就是近百年的時光,連天帝也不曾說過半點。
“在大帥的英明統領下,今日我們的傷亡十分的‘慘重’,足足有十一名天庭的天兵陣亡,近百名天兵受傷。”
出於意料的是,天河軍的**丁謀卻是一個十分嚴謹的人。他盯着天蓬,對於天蓬的敷衍十分的不滿意。尤其是看到另外兩邊的戰場都十分的激烈,並且進攻不順,這種不滿意的情緒頓時達到了極點。
天蓬知道自己部下心中的不舒服,開口笑道:“不要這樣子嘛!所謂用兵之道是指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對面的那個女人可不好惹,要是真的全力攻城的話,不說能不能夠攻的下,我們自身的傷亡就絕對不小,太不值得,太不划算了!虧本的生意我們可不能做。”
丁謀臉色一緩,但是仍然嚴肅地說道:“我們天河軍自然不能用來攻城,可是那些天兵天將卻是可以用來攻城,不過是一些傀儡罷了......”
天蓬神色一凝,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一想到這種想法不單是自身副將有,就算是在整個天人一族的大軍中都極爲盛行,尤其是真武道君武邑更是渾然不將麾下的天兵天將當人看,心中還是輕嘆了一聲,熄滅了想要說的話。
“......而且,我們這邊的情況長老院那裡也清楚,要是再不動用的話,恐怕長老院那邊會有非議。”丁謀對自家將軍還是十分維護的,說的都是當務之急。
天蓬站起來,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那些老不死的,戰不會打,就曉得在一旁說風涼話。要不是他們,我們遍佈大陸的眼線也不會損失殆盡,現在想找一個熟悉的嚮導都不好找,真他孃的不幹人事......”
丁謀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對於天蓬的漫罵無動於衷。也是,天蓬懟罵長老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算是長老院那邊也十分的清楚,可是至今沒有人找過天蓬的麻煩,可見天蓬在天人一族的根基比很多人想象的還要深得多。
“現在唯有加大攻擊,不要給長老會那邊予以口舌,不然的話更加的麻煩。”丁謀勸說道,還是希望天蓬不惜傷亡,最好能夠從關州這邊開出一道口子來。
不論世人怎麼說,可是天河軍上下對於自身的敵人是一個女人還是心存輕視的。
天蓬停下腳步,斜了一眼丁謀,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們是不是認爲對方不過一介女流,就好欺負?”
丁謀沒有說話,不過臉上的神情似乎在默認了這點,也沒有半點的臉紅。以強欺弱,以衆凌寡,本來就是兵法中隱藏最深的奧義!
“哼,要是你們真的這麼想,這裡就是第二個野州之戰。”天蓬冷哼一聲,臉上難得出現了鄭重的神色。“你們難道真的以爲我這些天都在睡懶覺,這些天的攻城都是在糊弄長老會那邊......我也要有那個閒工夫才行。”
丁謀身形一震,開口問道:“難道大人這些天......”
“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女人,論起心機,論起戰略,她比那個大夏新一任的女皇明霞更加的恐怖。要知道,大夏皇朝聯合妖族的策略就是她想出來並予以實施的,極具戰略眼光。這個趙敏雖然是女子,但是比太多數的男子更加的可怕,也更加的有攻擊性。當初決定雲王府的一戰,就是這個女子冒着奇險,親率精銳騎軍**中軍,這才大敗二十萬雲王府精銳。隨後更是帶領騎兵日夜不息,攻破了雲王城,奠定了大夏皇朝再興的基業......”
“這樣的奇女子,又豈是易與之輩。別看她現在似乎完全龜守,可是一旦讓她抓到時機,就會在我們的身上狠狠的咬上一口,痛入骨髓......”
天蓬的話語間,充滿了對趙敏的忌憚和欣賞,同時也不由得感嘆人族英傑衆多。秦雲,明霞,南宮成,趙敏,甚至連劉晉元他也深知,更別說還有老一輩的鎮元子等人,都是一等一的英傑之輩,也最讓天人一族忌憚不已。
不怪乎,天人一族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消滅人族,實在是懼怕人族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