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珣對於寇仲的話不予理會,直到看着射向空中的箭矢無一能帶給劉天佑任何傷害之後,這才用秀目打量了一下寇仲,然後雙手抱拳道:“敢問這位小兄弟高姓大名,來我飛馬牧場有何貴幹?n那位高人又是如何稱呼?”
“好說,在下寇仲,上面那位先生叫劉天佑,我們是...”寇仲大概的看了一下城內的情況,之後就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李秀寧的身上,直到商秀珣對着他開口詢問,他這纔回過神來回答商秀珣的問話,只是他介紹完自己之後,正想說出自己來此的目的,就被上空劉天佑的話語打斷。
“沒有了麼?那麼接下來該輪到我了。喝!”劉天佑站在半空發現在沒有箭矢向自己射來,於是兩手向下虛抓,只見掉落在地上的箭矢紛紛浮起,箭尖指向了下面的賊寇。
“快跑啊!”看到箭尖指向自己等人,烏合之衆的賊人嚇得膽戰心驚,像個沒頭蒼蠅一般撒丫子開始四處逃竄,讓他們欺凌弱小他們比誰幹的都利索,但是一旦遭遇強敵,馬上變成了自顧自的一盤散沙。
“回來,你們這些混蛋,敢跑的就地處死,回來,舉盾!”賊人頭領看着手下潰逃,氣的手起刀落將身邊逃跑的一名嘍囉砍死,大聲吆喝着想整理軍隊,奈何他們本身就是一羣沒有法紀的烏合之衆,大難臨頭這時候誰還聽他的話。
“烏合之衆!去!”劉天佑不屑的說了一句,念力操控着箭矢像下面的賊人射去。
好不容易以高壓手段聚齊了一批手下,盾牌還未全部舉起,就見漫天的箭矢疾風驟雨般射來。
“開門,整隊出擊!”這時候商秀珣看着劉天佑一次攻擊就讓四大寇的軍隊折損過半,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商秀珣二話不說,跑下城樓,上馬用劍向前一指,等到大門打開之後,率領馬隊向外追殺賊寇。
看着商秀珣帶人殺出來,劉天佑掃了一眼還在大聲吆喝的四大寇,六脈神劍用出,直接送四大寇首領吃便當。
沒了頭領的賊人更沒了章法,被商秀珣一個衝鋒就將剛剛好不容易整好的隊形衝散。
“你還有閒情在這看美人,滾去接你貞姐他們,上下山的路只有一條,你貞姐他們必然會和潰逃的賊人對上,他們要是出了什麼閃失,我扒了你的皮。”看着寇仲湊在李秀寧的身邊,劉天佑飛到他身邊一腳將其踹下城樓,然後對着他吼道。
“哎呀!我知道了先生。”被踹下城樓的寇仲一拍身上的土,撒腿就沿着來的路奔去。
“先生,小女子李秀寧有禮,多謝先生施於援手。”李秀寧走到劉天佑面前,盈盈下拜,對着劉天佑謝道。
“不必,我出手是有理由的,和你沒關係。”看了一眼李秀寧之後,劉天佑擺擺手。
“不管先生因爲什麼出手,但是救了秀寧這是事實,先生的恩情,我李家記下了。”李秀寧沒有在意劉天佑的態度,面帶微笑的說道。
“隨便你。”劉天佑看了一眼李秀寧,騰身而起,向着城內飛去。
對於李秀寧這個女人,雖然後世不少人稱她爲奇女子,但是劉天佑對她不做評價,這女人將自己的家族利益放在首要位置,爲了李家的利益,她可以拋去一切,劉天佑無法評斷她是對還是錯,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頻道上的,所以對她不感冒的劉天佑趁着這裡大亂,抓緊尋找魯妙子爲上策。
按照原著,魯妙子應該是居住在城內後山,所謂站得高看得遠,飛在空中的劉天佑很容易就在後山涯邊的臺地上看到了一座二層小樓。
“貴客相臨,老夫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就在劉天佑剛剛落到涯臺上小樓的門口,小樓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五六十歲的灰衣老者。
“不請自來,還望老丈見諒。”劉天佑對着老人一拱手,說道。
“無妨,無妨,說起來老夫還要謝謝你呢,貴客請進。”老人笑呵呵的開口邀請劉天佑。
“多謝。”劉天佑也不矯情,跟着老人走進小樓。
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跟着老人走過正門上刻着“安樂窩”的牌匾時,劉天佑心中均涌起安詳寧和的感覺。
對着入口處的兩道樑柱掛有一聯,寫在木牌上,“朝宜調琴,暮宜鼓瑟;舊雨適至,新雨初來。”字體飄逸出塵,蒼勁有力。
此堂是四面廳的建築形式,通過四面花雕木欄門窗,把後方植物披蓋的危崖峭壁,周圍的婆娑柔篁,隱隱透入廳內,更顯得其陳設的紅木傢俱渾厚無華,閒適自然。屋角處有道楠木造的梯階,通往上層。
“貴客請坐,嚐嚐老夫釀的六果釀。”老人請劉天佑坐下後,親自將酒盅擺在劉天佑的面前,併爲其斟滿。
“多謝!”劉天佑道謝一聲,端起眼前的酒盅將六果釀一飲而盡。
“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難得是香味濃郁協調,令人回味綿長。好酒。”將酒盅放下,劉天佑開口讚道。
“感覺好喝便多喝一點。”老者再次執壺爲劉天佑斟滿,將酒壺放下之後纔看着劉天佑用手一指六果釀爲他介紹道:“此酒是採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蘿六種鮮果釀製而成,經過選果、水洗、水漂、破碎、棄核、浸漬、提汁、發酵、調較、過濾、醇化等多種工序,再裝入木桶埋地陳釀三年始成。”
劉天佑一邊微笑着聽着老者介紹六果釀,一邊仔細打量老者的長相,只見那老者長相樸拙古奇。濃黑的長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兩鬢,另一端卻在耳樑上連在一起,與他深鬱的鷹目形成鮮明的對比。嘴角和眼下出現了一條條憂鬱的皺紋,使他看來有種不願過問的世事、疲憊和傷感的神情。他的鼻樑像他的腰板般筆挺而有勢,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氣的緊合脣片、修長乾淨的臉龐,看來就像曾享盡人世間富貴榮華,但現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