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天禁說道,“真是個好名字啊。”
“天禁,你家長爲什麼要給你取個這樣的名字呢?”葉紫不解道。
天禁嘆了口氣,“我出生時十分不幸,母親難產而死,父親比較迷信,有個大師說這樣能抵擋住我身上的邪氣,所以取一個這樣的名字。”
“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葉紫連忙擺手道。
“沒事,早就過去了。”天禁強顏歡笑。
這個笑容看似很平淡,但是卻包含了太多的苦悶,如果在以前,他一露出這種笑容,雨東就會默默地在他身後抱住他,兩人默默不語。
一輛車逐漸開到了天禁的面前,對着葉紫招手,“快上來。”
葉紫一下就呆了,拿手指指了指自己,“我?”
“就是你。”男子下車,伸過手就要拽住葉紫。
天禁看到這裡要是再不動手就不算是男人了,天禁一把抓住男子的手,“你想幹嘛?”
“沒你的事。”這名男子十分囂張。
天禁冷笑一聲,“你要對她不利,那就是有我的事了。”
“嘿,你這小子,非得是要見血是吧。”這名男子掏出自己兜裡的小刀,弄開刀刃,對着天禁。
天禁絲毫不畏懼,他以前就是在上海這一塊混的,什麼樣的場景沒有見過,如果只是一把刀的話,可以輕鬆解決。
男子這個車裡又下來了兩個人,直接走過來,就要拉葉紫上車。
天禁望着他們,眼睛十分冷酷,“我勸你們趕緊放了她,在等1分鐘,你們就會後悔。”
兩位男子停下手來,三個人盯着天禁,對着天禁說道:“你算個JB。”
“就是就是。”
天禁已經不需要任何憐惜,“你們趕緊滾吧,在老子現在心情不錯的情況下。”
帶頭的那個男子對着天禁說道:“別逞一時之能,關係不到你的事情你就不要去管。”
天禁閉上了眼睛,三人以爲他被自己給嚇怕了,不敢直視他們了。
天禁其實不敢看他們下一秒的慘樣。
葉紫望着他們,這是她第一次因爲自己的美貌而惹來事情。
逐漸,六個麪包車和一輛法拉利開到他們的面前,齊齊開門。
一名穿的十分炫彩的男子先從法拉利下車,然後對着後面的人說道:“兄弟們,下車!”
六個麪包車上下來了30來個男子,像是黑社會一樣。
天禁走了過去,這着實讓他們嚇壞了,天禁一拳打在對面的首領肚子上。
這一拳不輕不重,天禁笑罵道:“你這小子,再來晚一秒我可就丟人了。”
“我這不來了嘛。”胡天回答道,“會,還有女孩子。”
“胡天,我可警告你,別動這個女人。”天禁認真地說道。
“是是,嫂子我哪敢動。”胡天笑道。
對着身後的人們冷漠地說:“幹他們三,別動那個女的。”
“是。”身後的兄弟們異口同聲。
葉紫一下子就看勢不妙,直接跑到了天禁的身邊,彷彿這個男人才會給她帶給安全感。
一百來號人,直接過去,三人一下子就嚇倒在地,自己果然該後悔,其中領頭的剛纔那麼牛逼,現在居然在胯下出現了一股尿騷味。
一百來號人中的一個問胡天,“天哥,這幾個怎麼辦?”
“打,別弄死,然後用三個車把他們拉醫院去。”胡天隨意地說了一句。
“好嘞。”幾人得到命令,也是好久都不打人了,直接往死裡幹。
“禁哥,嫂子,坐上車,我們去哪裡啊?”胡天拉開法拉利的車門,問道。
葉紫剛想打斷他,自己不是天禁的對象。但是天禁一點機會都不給她,“我們去復旦大學。”
葉紫一下子就更迷惑了,“你怎麼知道我在復旦大學上學?”
“你學習還挺好的。”天禁吃驚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復旦大學上學的啊。”葉紫也坐到了車上。
“我不知道啊,我有一個姐姐,也在復旦大學上學而已。”天禁實話實說。
胡天即將要開車了,但是天禁卻急急忙忙地打開車門,“我要下車。”
一輛炫酷的奧迪A8從這個法拉利的旁邊嗖的一下穿過。
天禁向那個車擺手,奧迪A8停了下來,一位女子下車。
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但是卻看不出這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
天禁立馬跑了過去,“姐!”
天禁的姐姐也跑了過來,一下子抱住天禁,“真是的,不愧是我天情的弟弟,又長高了。”
“那是。”天禁好不誇張地回答道。
“姐,雖然剛剛見面,但是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請你把她送到復旦大學報到。”天禁指向葉紫。
“會,咱家小禁找了個好姑娘。”天情對着身後的男子說道。
他乾淨的面容,淺藍細格的襯衣,滿面笑容。
“是啊是啊,小禁漲本事了。”男子笑道。
“姐夫你們可別給我帶高帽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只不過萍水相逢。”天禁笑道。
葉紫在剛纔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裡說道:“我來不了了,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葉紫一下就火了,“天哪,我等你這麼久,你居然一句話說不來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葉紫還在埋怨,對面早已掛掉了電話。
天情對着天禁說道:“你是不是還沒有忘掉那個妖女。”
“你記住,她不是妖女,她有名字,冪子雨東,這是她的名字,如果你再侮辱她的話,我可以斷絕我們之間的關係。”天禁眼神冷漠,話語冷淡,像是陷入了冰窖一般。
天禁不開心了,十分不開心了,他不允許任何人去侮辱她,天禁直接坐上法拉利,對着胡天說:“帶我到一個能賺錢的地方。”
“哦,好。”胡天就這樣答應着。
留下天情,自己的姐夫,葉紫他們三人在風中凌亂。
就是因爲天情觸碰了天禁心裡的那個東西,那個東西是所有人都不允許觸碰的。
“去俱樂部要不要?”胡天斗膽問了一句。
因爲胡天也怕如此憤怒的天禁。
“好啊。”天禁笑着回答道,這才讓緊張地胡天鬆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胡天就開到了俱樂部。
“輕狂俱樂部啊,年少輕狂。”天禁低語道。
看到這個車過來的時候,大家就已經浩動了,這個俱樂部的部長走了過來,“天哥,您怎麼有時間到我們這裡來啊?”
“哦,我帶個人來。”胡天說着,指了指身後的天禁。
“原來是這樣。”部長說道,心想:天哥帶來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善茬,還是不惹的好。
一位男子走了過來,衣冠步履,十分樸素,“喂,來新人了嗎?”
“喲,胡天。”那人擺着手給胡天打招呼,然後看向天禁,“來一局SOLO?”
“哼,劉滴,我勸你還是別裝逼了,這傢伙可是宙......”胡天一副你不行的語氣說道。
“好啊,這位兄弟這麼恭維,那麼我也就來一局。”天禁答應道。
胡天最後用可憐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滴,就不再看。
“兄弟豪爽,來。”劉滴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用手擺了個“請”的姿勢。
天禁沒有客氣,直接坐了下來,問道:“我們玩什麼英雄?”
“隨意,一個娛樂玩。”劉滴直接擺手道。
然後進入BAN人,天禁隨意地ban了幾個,對面更是囂張,居然ban掉了 首領之傲,螃蟹 凌冬之怒,豬女 掘墓者。
看到對面這種態度,胡天已經在他的頭上刻上了個死字。
天禁選了一個十分火的中單英雄,劫。
而對面則是常規AP中單,火男。
進入遊戲,劫買了個多蘭劍和一瓶紅就直接上線。
“這規矩是什麼?”天禁對他問道。
劉滴的心裡已經充滿了鄙視,連規矩都不知道,但是礙在胡天的面子上,還是回答道:“一血,一塔,一百兵。”
天禁點了點頭,上線,看見對面的火男正在風騷地跳着舞蹈,天禁過去平A火男。
當天禁還沒有走到的時候,火男已經放出一個W,這個W,放的十分精妙,當劉滴的臉上顯露出一副這波消耗是肯定的了的時候他驚呆了。
這個火男更風騷,一個W,影子互換,然後穿梭到火男的身後,平A,暴擊!火男也這樣平A着劫。
但是火男的傷害怎麼能比的上劫呢,不一會兒,就被消耗到了3/2,火男趕緊往自己的防禦塔裡跑,並且在自己的腳底放下一個W,讓對面的劫不能追上來。
劉滴直接呆了,劫一級點Q他見過,這是最常見的,一級點E,他也見過,只不過是對線一些強勢英雄。
臥槽,你這一級點W技能的,我真的沒見過,臥槽,劫,真的能這麼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