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之前的那一夜。
蘇蕊和逸天挽着手,走在徐徐晚風的江邊。
這一對害羞的情侶,讓江邊的夜晚更加的溫馨起來。
蘇蕊的腦海也被這種難言的衝動完全佔據。
也許師生關係真的不算什麼,愛情也許真的能打敗一切阻隔吧!
逸天也是緊緊的抓着蘇蕊的手,內心沉浸在這難言的溫馨當中。
“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回家?想回哪啊?”
西裝革履,鋥亮的皮鞋,手腕上的高級手錶,還有那不可一世的氣質,看到他剛從一部小車裡出來,手上還拿着鑰匙,不過對於逸天這車盲來說,也就是知道張倩倩她們家也有一個和這個車一樣的車。雖說一看就是有錢人,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帶給逸天的卻只有厭惡的感覺。
“劉澤?你怎麼來了。”
“呵呵,我怎麼來了,我要是不來你不就被這個窮小子給騙了麼!”劉澤一直看着一旁的蘇蕊說話,卻一直沒有給逸天一個正眼,彷彿逸天是透明的一般。
“你瞎說八道什麼呢!我的事兒你少管!”蘇蕊用厭惡的口吻說道。
聽到蘇蕊的話,劉澤的嘴角微微抽搐,做爲公子哥的他哪裡會聽到如此難聽的話語,不過最後他還是換上一副虛僞的笑臉說道。
“蕊蕊啊!你說說你找個什麼人不好,找這麼一個窮小子,我看估計還在讀書吧,我真實無語了!”
“滾!馬上滾!”顯然蘇蕊已經完全受不了劉澤口中的那股輕蔑。
“滾是可以,讓我先做了這小子!”說着劉澤就準備衝上來動手打人了。
“劉澤!你要是動手以後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蘇蕊立馬擋在逸天的面前,一字一字的狠狠說道。
可逸天撥開了站在面前的蘇蕊。
“我哪裡招惹到你了嗎?”
聽到逸天的話,劉澤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招惹?哈哈,我劉澤還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人!”
“逸天,我來解決吧,他是專門來找麻煩的!”蘇蕊輕聲的在逸天耳邊說道。
可這一幕更加激起了劉澤的火氣。
大叫了一句:“我艹!”
然後就衝了過來,舉起拳頭飛快的朝着逸天的腦袋而去。
“咚!”
這一拳的力道是相當的大,乃至於打到肉上都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動。
可待到逸天和劉澤反應過來,才知道這大力的一拳完完全全的砸在了蘇蕊的手臂上。
原來,剛剛蘇蕊還是站在逸天的前面,看到劉澤快速的一拳,蘇蕊也沒想那麼多,只是儘量的用自己身體護住逸天。
就直接讓這一拳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逸天立馬扶住了被這一拳打的失去平衡的蘇蕊,抱在懷中。
“你mb!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讓女人給你擋拳頭,我艹!”
見着拳頭打在了蘇蕊的身上,劉澤也急眼了,剛剛有磁性的嗓音現在變成了如同公雞打鳴一般難聽。
可逸天卻淡淡的看了看劉澤,也沒有迴應他的叫囂。
反而是關心的問了問蘇蕊。
“怎麼樣,沒事兒吧?”
“沒事兒的,走吧,咱們先離開這裡!”
可蘇蕊的樣子哪裡看都有事兒,縝密的汗珠已經掛在了額頭上,要不是痛的厲害絕對不會這麼快就出現汗水的。
逸天能看出來蘇蕊是強忍着的,不說別的,就是她自己攥緊的拳頭也能證明現在的她絕對不是表面這麼毫髮無損。
逸天還是把蘇蕊扶到了旁邊花壇的邊緣上坐着。
心疼的看着蘇蕊說道。
“你先休息會,待會咱們去醫院看看。”
然後,站起身來。
又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我不愛惹事,不過你,我是非惹不可了!”
逸天內心真是如同外表一般的平靜麼。
在安頓好蘇蕊之後,胸腔裡的那股怒火彷彿快要燒到全身似的。
現在逸天只知道打!打死這個傷了自己愛人的人!
話音落地,逸天直接快速飛身一個拳頭砸到了劉澤的身上。
而貴爲公子哥的劉澤怎麼能讓逸天狂揍他,也是奮起,兩人就纏打在了一起。
“咚!”
“咚!”
拳頭如肉接觸的聲音一直在響起。
其中還伴隨着這位貴公子的慘叫聲。
其實要說單挑幹架,逸天還真是不怕誰。
想當初跟着煙鬼大魚他們當小混混的時候,就不知道幹了多少會架了。
何況現在是面對的一個被酒色掏空的公子哥,那還不是乾的他叫娘!
“咚”
逸天又是大力的當頭一拳,躺在地上的劉澤卻再也爬不起來了。
連連的在地上翻滾着哀嚎。
嘴裡卻還叫囂着。
“你tmd找死!小子!你死定了!”
逸天也踉蹌着站起身來,走到了蘇蕊的旁邊。
“走吧!我送你去看看!”
然後也不管在地上的這位公子哥了。
打了一個出租車就到了另一條街的診所。
“還好你沒事!下次不要站在我前面了,你是我的女人,應該站在前面的是我!”逸天手裡拿着藥,嚴肅的說道。
不過眼前的蘇蕊卻鬧了個大紅臉,手臂上的腫脹似乎一點都不疼了,滿腦子浮現的是逸天口中的那句“你是我的女人!”然後把自己的身體又往逸天的懷裡靠了靠。
依偎着,走着。
逸天突然覺得剛纔那番話有什麼不對,“我記得電視裡面都是這麼演的呀,這時候女主角應該抱緊我纔對,爲什麼她不說話呢!”
不過發現蘇蕊靠緊的身體,也是緊緊擁在懷裡。
可逸天沒注意到的是蘇蕊美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而且笑的很幸福。
餐館門口。
在地上哀嚎了半天的劉澤也終於爬了起來。
他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快點給勞資滾過來!xx餐廳門口,我被人給打了!”
然後他就怒氣衝衝的掛斷了電話。
“砰!”
手機也被劉澤給摔在了地上。
很快,一羣人就從街的另一頭飛奔了過來。
手上也是各式各樣的武器,砍刀,鋼管,還有些類似於桌子腳的粗木棍。
“劉少爺!怎麼樣了!人呢!”
跟劉澤說話的是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男人,光頭,還有點八字鬍鬚。
反正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
“媽的,早跑了,先把勞資送到醫院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