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位大師說的,這一輩子最珍貴的朋友不是你的第一個朋友,也不是對你最好的朋友,而是經歷過你的張狂,知道你的落寞,見識了你的婚禮,最後還在你彌留之際陪在你身邊的人,雖然你們的關係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卻是最珍貴的,因爲他一路陪你到了最後。
蕭亂無奈的看着何浩然,蕭亂也想過自己如果死了會咋樣,但是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是和一個男的一起去死,這命啊,真的是充滿了變數。
就在蕭亂和這何浩然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那機器人的戰艦已經是近在眼前了。這機器人的戰艦造型極爲科幻,總體來說就好像是海中的母艦,極爲巨大,戰艦之上很是平坦。能夠發聲光束炮的巨型大炮,射出的子彈已經是連成了一條線的超級槍械,怎麼看都好像是科幻電影裡的外星科技。
這何浩然見到距離差不多了立刻就是一提氣,然後便是一個助跑,一看就知道這何浩然已經是準備好要御風狂飛了。可就在這個時候,蕭亂這貨在一起伸出了自己的手,一把就是拽在了何浩然的腿上,這何浩然一個用力不穩,直接就是摔倒在了喪屍巨鳥的後背上,這喪屍巨鳥的後背極爲堅硬,何浩然的鼻子立刻便是不爭氣的流下了血。
“鬆手,鬆手!你大爺的!”何浩然怒氣沖天的直接就是伸出另一隻腳直接踹向了蕭亂的手:“你特麼到底要鬧哪樣!”
可是還沒等這何浩然踹到蕭亂的手,蕭亂猛然就是一拉,這何浩然立刻就是被蕭亂拉到了自己這邊,還沒等這何浩然反應過來,剛纔何浩然躺着的地方忽然間就是冒出了一條藍色的線,赫然是不知道哪一架機器人戰艦把槍口對準了蕭亂所在的這隻喪屍巨鳥!若不是剛纔蕭亂拉了一下何浩然,這何浩然可能已經是被直接碾壓成渣了!
這個時候的何浩然已經是忘記了臉上的疼痛,鮮血如同河流一般直接流到了何浩然長大的嘴裡,這何浩然呆呆的看着蕭亂,半晌之後才憋出一句:“救命之恩,莫不敢忘……。”蕭亂尷尬的撇了撇嘴,蕭亂當然是不能承認自己之所以拽何浩然一下是因爲自己不會飛的。
機器人戰艦的攻擊力十分的強悍,這喪屍巨鳥的皮膚已經是很硬,但是在這機器人戰艦面前竟然是如同紙糊的的一般!這隻喪屍巨鳥徒勞的拍打了幾下翅膀,隨後立刻便是朝着地面上栽了下去!
蕭亂和何浩然感覺到喪屍巨鳥的震動,相互之間對視了一眼,立刻全部都是爬了起來,這次也不用蕭亂拽了,這何浩然極爲自覺地就是使用鎖鏈纏在了蕭亂的腰上,兩個人帶着一條鎖鏈,就開始在這喪屍巨鳥的背上瘋狂的跑了起來!
這幾天下來蕭亂渾身上下傷勢無數,其中最爲嚴重的就是左肩膀上被槍貫穿的地方了,這個時候一跑起來,蕭亂只感覺渾身劇痛無比。和蕭亂一比,這何浩然就是帥氣的多了,一身黑色的特戰服,能夠遮住眼睛的長髮,渾身上下根本就是沒有幾處傷痕,若不是蕭亂每跑幾步就瞬移一下,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是何浩然在拽着蕭亂在跑了。
這喪屍巨鳥的身子極爲長,足足有着將近20米,若是蕭亂和何浩然直着跑,等到這喪屍巨鳥掉下去了二人也是跑不出去,好在蕭亂和何浩然是橫着跑的,不過是短短几步之後二人就是從這喪屍巨鳥的腰腹部直接起跳,直接就是朝着四周無數的喪屍巨鳥跳了過去,如今蕭亂二人的四周到處都是喪屍巨鳥,蕭亂二人根本就是不用仔細研究,不過是用力一跳,就是摔在了另一隻喪屍巨鳥的身上,隨後這何浩然立刻就是故技重施,直接使用鎖鏈把自己和蕭亂綁在了這喪屍巨鳥身上,這蕭亂二人才算是暫時的安全了。
若是在平時何浩然在喪屍巨鳥這麼折騰,恐怕早就已經是被喪屍巨鳥給甩下去了,可是如今這無數的喪屍巨鳥正在生死攸關之時,就好像一個人在戰場上拼命的時候,絕對不會去費時間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之上,然後去拔自己身上的水蛭一般,命重要還是身體重要,只要是有點智慧的生物全部都是會作選擇。
蕭亂和何浩然死死的趴在喪屍巨鳥的身體之上,風急速的朝着蕭亂二人刮來,因爲這些喪屍巨鳥全部都會移動,所以蕭亂和那機器人戰艦的距離一直都是忽遠忽近,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
經過了足足十多分鐘的近距離觀察,這蕭亂纔是發現自己一開始的時候實在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整個天空之上大概是有着七八架機器人戰艦,就這麼七八架戰艦竟然是能夠在這無數喪屍巨鳥之中縱橫,戰鬥力可想而知!也不知道是什麼科技,這些機器人戰艦之上都是有着和那機器人總部如出一轍的藍色護盾,只要這喪屍巨鳥撞向機器人戰艦,這些藍色的護盾立刻便是會劇烈的抖動起來,然後這喪屍巨鳥的身體立刻就是會自動的腐蝕起來,看起來詭異至極!
就好像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人類不知道細菌一樣,因爲時代和知識的鴻溝,蕭亂也是沒有辦法理解這幾艘機器人戰艦的科技,不懂,自然就是沒有辦法應對,蕭亂一時間就是犯了難。
就在這蕭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何浩然忽然是慢慢的勾起了身子,隨後,這何浩然便是從腰間慢慢的拽出了一把匕首,然後就是開始緩慢而堅定的割起了這喪屍巨鳥身上的肉來。
蕭亂看着何浩然的動作疑惑的問道:“你這是在幹嗎?”這個時候何浩然正好是割下來了一塊肉,這塊肉呈灰白色,看上去極爲噁心,但是因爲何浩然割的淺,所以沒有留下一滴鮮血。只見這何浩然竟然直接把這肉扔入了嘴中,隨後竟然是吃了起來,然後纔是含糊的對着蕭亂說道:“我餓了。”蕭亂立刻便是渾身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