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魯斯皇宮某處,安全屋中。
皮克斯換了一身衣服又準備出發了,他準備繼續去找貧民區人們的麻煩。而他能這樣做並不是單純因爲他喜歡,而是這一切都是梅林計劃的一部分。
雖然梅林在表面上是幫助聯合國的法師來統治阿魯斯國。而背地裡,他還有更大的計劃,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的計劃,在梅林的心中,混亂遠遠要比統治要有意思的多,他想要看到這片大陸上的人都進入到一種無序混亂的狀態。而授意皮克斯去欺壓貧民區的人只是第一步,他想讓貧民區的人在長期的欺壓下產生反抗的情緒,讓他們來反抗阿魯斯帝國的王權。接着他再利用他現在在阿魯斯的地位來武力鎮壓這些暴民。這樣,整個阿魯斯就會漸漸的變成一個毫無秩序的地方,這也是梅林最想看到的結果。
...
與此同時,在決定幫助威爾之後,金決定每天都和威爾他們在旅館中碰面。在貧民區旅店的一樓酒館裡,威爾、麗薩、雷將軍和金坐在一起,他們正準備分享各自所找的線索和以後的計劃。
“你們兩個能不能放鬆一點。”麗薩看着面對面坐着的金和雷將軍,他們兩個就四目相對的看着,一言不發。
“沒問題,請繼續。”金回答,不過他的眼睛依然盯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哥哥雷將軍。
“要不,金,我和你換個位置?”坐在金旁邊的威爾微笑着對金說。
“不,不用,這樣就很好。”金的視角依然沒有移開。
“唉,好吧,既然你們堅持。”威爾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開始吧。”雷將軍也眼睛瞪着金,嚴肅的說。
“好吧。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還有三天阿魯斯就要向帕拉爾發起進攻了。我們現在已經得到了乞丐之王紹恩的支持,他答應我們幫助我們在城內製造混亂。”麗薩井井有條的介紹着。
“該怎麼製造一場這麼大的混亂,你們想好了嗎?”金小聲的問。
“暫時還沒有。”威爾嘆了一聲氣。
“啊,那等於沒有說嗎,你們這只是一個設想。”金無奈的喝了一口杯中的啤酒。
“確實,我們現在首要的目標就是要找到一個製造混亂的方法,然後將皇宮裡的兵力分散開來。”麗薩嚴肅的說。
“這還不好辦嗎?我們直接讓紹恩的手下在城中各個地方到處鬧事就行了啊。”威爾說。
“不,不能這樣,這樣做太明顯了,一定會驚動那些法師,他們一定會追查到底。到時候不僅他們,甚至是紹恩和我們都會被追查到,那樣可就麻煩了。”麗薩嚴肅的對威爾說。
“麗薩小姐說的很有道理,看來麗薩對那些法師的伎倆很熟悉啊。”雷將軍危險着問。
“啊,因爲她也是一名法師啊。”金搶着回答雷將軍的提問。
“什麼?麗薩小姐也是法師?那麼說你也是來自聯合國?”雷將軍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而突然被問到的麗薩,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他突然安靜了下來,眼神慌亂的看着威爾和金。
“我......”她緊張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過話說回來,麗薩好像從來就沒有說過她是從哪裡來的。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我問過她,不過她沒有明確的說。”坐在麗薩正對面的威爾突然發話。
“據我所知,這片大陸上的所有法師,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雷將軍嚴肅的說。
“聯合國......”金小聲的回答。
說到這裡,原本只是慌亂的麗薩徹底低下了頭,她的臉漲的紅通通的,就像是秋天紅色的番茄一樣。
“麗薩,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看着舉止有些奇怪的麗薩,威爾有些擔心的問。
“我......”麗薩小聲的說,此刻她的身體正在輕微的顫抖着。
“我確實來自聯合國。”麗薩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說到。
“真的?”威爾疑惑的問。
“是的,不過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願意提起。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們,雖然我來自聯合國,但是我和你們一樣憎恨那些法師,憎恨梅林。我和雷將軍想殺死梅林的心情是一樣的,甚至可以說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想殺死梅林。”
“麗薩小姐,我們可從來沒懷疑過你。我們也能看得出你對梅林確實是恨之入骨,雖然我們還不知道你爲什麼這麼恨他。”威爾說。
“這個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我答應你們,等這件事結束了之後,我會毫不保留的告訴你們。”麗薩眼神堅定的看着威爾。
“好的,我相信你。”威爾說。
“你應該說,我們相信你。我可從來沒有說過不相信她。”金在一旁接過威爾的話。
“好了,我們該說正事了,現在時間可不等人。”雷將軍說。
“明明是你自己先挑起這件事的。”金沒好氣的說。
“所以說,現在我們就要找一個契機來製造暴亂,還必須找到一個不會被法師們察覺的方式。”麗薩說。
“嗯......聽着很簡單,但是仔細一想,無論我們怎麼做,都會被查到啊。”金無奈的說。
金的話一說完,四人立馬又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就在四人毫無頭緒之時,門外又傳來了痛苦的叫喊聲和憤怒的咒罵聲。
“怎麼回事?”威爾突然站起身來,往門外望去。而現在酒館中的許多人也好奇的從酒館中跑出去看熱鬧。
“應該又是有人打架吧,這種事在阿魯斯里很常見,特別是在貧民區裡。”雷將軍無奈的說。
“我們也去看看吧。”威爾提議。接着毫無頭緒的四人也慢慢的走出了酒館,向着圍滿了人的地方走去。
在離酒館不遠的地方,皮克斯正帶着自己的幾個手下在光天化日之下毆打着貧民區的子民。而貧民區的其他人,雖然眼神中都充滿了憤怒,但是手無寸鐵的他們沒有一個人敢衝上去進行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人欺壓。
“爲什麼他們要毆打他?”威爾站在人羣后面,小聲的問站在前面的人。
“不知道,那傢伙一句話都沒說,看到一個人就衝上來打了過去。”貧民區的人回答着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