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孩子需要父親。哪怕是看上一眼也好。”
“那你應該到監牢看他。”
“可是我沒有得到陳的許可。”
“他怎麼說?”
“他說得請濱海的董事。”
“你讓我和陳去說。”
“對。他們家都認爲這孩子是個野種。”
“好。但是我只能說說看。”
田文雨走到一邊,看着窗外。
“你願意幫這個忙就好。”
“他們家的人說只有陳首肯,他們才願意接受。”
“好。”
監獄裡。
陳被帶到審訊室。
田文雨看着昔日的陳風光已不在。
“文雨。”
“陳秘書。”
“在公司只有你有發言權了。”
“我?”
“對,只有你出面才能澄清。”
“難道那孩子不是你的?”
“不是。事實不是你想象的。”
“那是怎樣?”
“我是酒後失態。”
“所有男人犯錯都是這麼說。”
“你也是男人。”
“我沒有做那種事。”
“不要用那種口氣和我說話。”
“那我該怎麼說?”
“你當初勾引慕容千金不也是爲了今天。”
“笑話。”
“你得意了是不是?”
“我怎麼得意了?”
“我也是男人。我自然懂得你的心思。”
“那你就想錯了。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位子。”
“那你敢說你是真愛?”
“我愛慕容茜。就像愛我自己。”
“我簡直要吐了。”
“你接下來該說你是情聖了。”
“我沒有這麼說。”
“你想這麼說。”
“我沒有想這麼說。”
“你少裝蒜了。你想演亂世佳人。”
“這只是你一廂情願。”
“我跟隨董事這麼多年。我不也是爲了博董事的歡心。”
“我怎麼能和你相提並論。”
“呵呵。”
“我再問你孩子你到底要不要。”
“什麼孩子?”
“你和那個女人的孩子。”
“我不要。”
“難道你希望那無辜的孩子承受因你而帶來的過錯。”
“我說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什麼孩子。”
“那你要什麼?”
“我已經有了兩個孩子。這個孩子我不要了。”
這時小雪衝進來:“陳立人,你還是人嗎?你希望這個孩子和你一樣,將來蹲大牢嗎?”
“他不是有母親嗎?你應該問他的母親?”
“他的母親是個歌女。”
“那又怎樣?”
“她窮困潦倒。她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這又與我有什麼關係?”
“你還有點人情味嗎?”
“我就是太有人情味了,所以才把自己送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