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好。我們是林天集團的。我聽說你原來在濱海乾過。”
“那又怎樣?”
“我們想請你出山。”
“什麼?我一個老頭子。”
“我們需要一個管檔案的。”
“你們不是來挖牆腳的吧?”
“怎麼會。”
“恕我不能從命。老朽何德何能。”
“我們給你每個月5000。”
“十萬我也不幹。”
那人站起來:“這裡房子馬上就要動遷了吧?”
老劉說:“還有好幾個月呢?”
“這樣。”
她來自農村,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與其說是可憐不如說是被騙或誤入歧途。
“就這樣吧。”
她說。
這時她聽到一陣急促敲門聲。
“誰啊?”
她打開門。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這麼晚了。”
“我想死你了。”
“瞧你身上的汗臭。快去洗洗吧。”
這個男人正是那位畫家。
小雪來到畫家家門口。
“奇怪,沒有人嗎。”
她一臉心灰意冷。
濱海后街的拆除工作馬上就進行了。
老劉一家也搬出了筒子樓。
“真是難忘啊。住了這麼久。”
林天集團的老總此刻正得意的在賓館大樓裡香湯沐浴。
他聽到有人按門鈴。
“誰啊。老子泡個澡也不安生。”
他打開門,只見是向華。
“是你啊。我以爲是誰呢。”
“怎麼,我來你不歡迎啊。”
“沒什麼不歡迎的。”
“你就不想知道嗎?”
“知道什麼?”
“這次地產招標。”
“招標價格嗎?”
“我把合同給你帶來了。”
“我不用看。”
“你真的不想看看?”
他瞥了一眼:“你放這兒吧。”
“合同我當然不能放這兒。”
“那你也不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