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茜。”他頓了頓。
“怎麼了？”
“我有事想和你談。”
“你說吧。爸爸。”
“小雨他……”
“他怎麼了？”
“他現在在醫院。”
“爲什麼在醫院？”
“他出來點事。”
這時她站起來就要出去。
“小茜。”他說。
“出了事了嗎？他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
“沒什麼大事到底是什麼事？”
“就是腿受傷了。”
“還有呢？”
“還有就是……傷得挺嚴重。”
“爲什麼到現在才說。你是不是一直在瞞着我。”
“我沒有瞞着你。”
“那爲什麼現在……”
“我只是不想讓你太着急。”
“不，我不着急。”
“我已經打電話給秘書了。他馬上派車過來。”
雨還在下着。
秘書的車在雨中行駛着。
“再快點吧。”她說。
到醫院後，她幾乎是衝進去的。
到了病房，她見到了他。
他躺在那裡。
“你不要緊吧？傷的重不重？”
醫生走進來：“一號病牀的病人馬上做截肢手術。”
“什麼？截肢？醫生你有沒有搞錯。”
“你是誰？”
她當場就暈過去了。
等她醒來，她聽見父親和醫生的談話。
“人是沒事，只是孩子沒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