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在小丫鬟的帶領下來到了婚房,帶到新房後小丫鬟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從始至終沒有人和她說過一句話,新娘子從鮮紅的蓋頭裡面環視婚房,紅燭通明,房間佈置的東西大致和大堂差不多,房間掛滿了紅色的紗幔,牆上掛着兩朵刺眼的白花,一紅一白兩個顏色顯得是那麼的突兀不和諧。”
“新娘子靜靜的坐在紅木大牀上等着自己將要託付終身的男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新娘子眼皮漸漸的鬆了下來,她強打住自己的睏意努力的不讓自己睡着,可是她實在是太困了,她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她隱約聽見房間的門開了,一個身影掠進了新房,新娘子身體好沉好沉沒有一絲的力氣,就像抽空的皮球一樣,那個身影急忙的來到了牀前,飛快的解着新娘的衣服,新娘子很想掙扎,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身體就是沒有一絲的力氣,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游弋,濃重的腐臭味直往鼻子裡鑽,轉眼之間新娘子赤裸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那個黑色的身影也飛快的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霎傾,屋內紅燭盡滅,本來就昏暗的房間裡頓時什麼都看不見了,黑影迅速的壓上新娘子的身體,驚心動魄的時刻,彷彿陷入了泥潭中,潮溼而又細膩,溫熱又不失芳香。”
“新娘子哪裡經歷過這些,疼的昏死了過去,沉重的身體沒有因爲新娘子暈過去而停止動作,反而更加的加快了節奏。次日天明,屋內還是原樣,房間裡新娘子白嫩赤裸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沒多久新娘子醒了過來,看見了身下牀單上片片的落紅,不禁的潸然落淚,但昨晚那個罪魁禍首早已不見了影子,新娘子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新娘渾渾噩噩的過着這幾天,到了深夜睡着後,總是會被驚醒。依然動彈不了,還是那股惡臭,還有那野蠻粗魯的身體侵犯,讓她在痛苦和快樂之間徘徊。同樣的事情過了一兩個月,她懷孕了。清晨她走出房間,院子裡一片白色,少爺死了!小丫鬟悄悄告訴她,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老爺很沉的住氣風風光光的給少爺辦了喪事,葬禮很隆重,分殮、殯、葬三個階段的進行。僕人們都身穿着白色的喪服,院子裡一片的白色,什麼都是白色的,白色的燈籠、白色的蠟燭、白花、白幔。從新婚到現在這麼久新娘子始終都沒有見過新郎的樣子,只是夜裡急匆匆的來起早匆匆的走。入殮時下人們從一個廂房裡擡出了一個屍體,濃烈的腐臭讓下人們難以的動手,可是老爺在旁邊不停的呵斥,他們不得不頂着惡臭幫着少爺穿起了衣服,新娘看着那個冰冷散發着腐臭的屍體,眼裡沒有一絲的同情,但是她很不明白爲什麼新死的人會散發出這般的惡臭,想着每晚在自己身邊那個冰冷散發惡臭的身體,新娘子捂住嘴震驚了,難道...難道每晚上自己牀上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她不敢在想了,她胸口一悶感覺到好惡心,劇烈的嘔吐了出來,老爺皺着眉,擺了擺手示意讓下人把少奶奶扶回房間休息,小丫鬟踩着小碎步扶着少奶奶回了房間。”
“給少爺穿好了新衣服就下了棺,棺材擺在了大廳,三天的殯期很快的就過去了,三天之後在一處算命先生說的風水寶地下了葬,少奶奶眼睛木訥的看着落入坑底的木棺,眼裡沒有一絲的感情。黃土慢慢的埋上了黑棺,直至埋平了葬坑,工匠們快速的弄好了墳墓,石碑上清晰的刻下了少爺的生辰八字,碑旁立着兩個紙紮的小人,咧着大嘴開心的笑着。僕人們燒着黃紙嘴裡還不停的唸叨着什麼。”
我和鄒哥聚精會神的聽着,靜兒講的很生動,有時我會感覺到我自己就在現場,看到發生的這一切。但是我想到了那個年輕的少奶奶,想起她我的心裡就會感到莫名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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