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連忙將這小箱子給打了開來,打開的剎那,卻發現,箱子裡面,竟有兩個一大一小的木盒子,我輕輕的打開其中一個盒子,發現裡面竟然放着一柄軟劍,劍身鋒利透亮,我輕輕將這柄軟劍取出,劍身光亮的都能當面鏡子裡,
而這柄軟件手柄的底色是銀色,上面還有淺藍色的漆,搭配在一起,藍天白雲的特別好看,手柄的最頂部更鑲嵌了一枚紅寶石,那顏色豔的就像有血在裡面緩緩流動似得,特別惹眼,
我詫異的看了一眼雲琛,問他:“這是哪來的,”
雲琛並沒回答我,而是一臉得瑟的看着我,眼底的意思相當明顯,是想讓我打開另外一個小盒子,
我連忙放下軟劍,打開了另外一個小盒子,卻在打開的剎那,發現,這裡面放着的,竟是一套非常精緻的首飾,耳釘很簡單的鑲嵌了一枚藍寶石,旁邊還有些雕花,項鍊很細,顏色也很亮,中間卻鑲嵌了一枚水滴狀的藍寶石,與耳釘有些呼應,
而這套首飾裡的鐲子,卻有點像是少數民族那種風格的鐲子,一樣是藍色材質的,所有的紋路都精心雕刻般,看不出任何瑕疵,
可這套首飾裡,卻沒有戒指,倒是讓我有些詫異,這戒指難道是被雲琛給吃了嗎,
“喜歡嗎,”就在這時,雲琛忽然開口問我,我頓時擡頭,看了他一眼,問他:“你哪來的,”
要知道,這麼古老的工藝,在現代已經是少之又少啊,
“家傳給兒媳婦的,”雲琛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我聽了之後,臉卻瞬間紅了一圈,給兒媳婦的東西給我……
他這是要鬧哪樣,
就在這時,雲琛將這柄軟劍拿起,放在我眼前戲耍了一番,更是輕輕拿了張紙,放在了軟劍的上面,紙張瞬間化爲兩半,
“藍天白雲,代表着我們雲家,這柄軟劍名喚無心是雲家的傳家寶,削鐵爲泥,劍身及軟,伸縮自然,可以當長劍,也可以當匕首,”
說完這些,雲琛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你手腳那麼笨,拿着這柄劍小心點別傷到自己,”
我一聽雲琛這話,頓時就像被潑了一盆涼水似得,狠狠的白了雲琛一眼:“我哪有那麼笨,”
可話雖這麼說,心裡卻洋溢的不行,雖然引魂燈也能幻化長劍,可這軟劍,名喚無心,聽着就比引魂燈幻化出來的長劍牛逼啊,
畢竟,引魂燈主要的作用,又不是當劍使,
不過,雲琛把這些東西給我……是代表他……真心喜歡上我了麼,
我沒傻到去問雲琛這個問題,正打算將這套首飾和無心收好,目光一閃,猛地看到了上次被我打翻的那本書,我指着這本書問雲琛:“你記不記得,我上次把這本書打翻了,裡面掉出一張很模糊的照片,你爲此還和我吵了一架,”
雲琛像看傻逼似得看了我一眼,反問我:“我有和你吵架麼,”
我一聽這話頓時氣的不行,當時可不就因爲他和我吵架,害得我被拜月教給抓了嗎,
可雲琛卻回我說,他那次根本沒生我氣,只是一向孤獨習慣了,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所以一時有些不太開心,還反問我記不記得,那次我被拜月教抓了他沒去救我,是容尋,簡希,洛十五救下的我,他回來的時候還喝了悶酒,
我點了點頭,說記得,還無比鄙視了雲琛一句:“要不是你一聲不響的離開家裡,我又找不到你人,會被拜月教的人抓麼,”
雲琛聽後,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記得我去書房找你的時候,和你說拜月教的人來了,我是出去會他們了,卻被帝純拖住了腳,回家的時候發現你已經被人帶走了,可當時的我和帝純有約定,他讓我少管你的事情,所以那次我沒有出現,通知容尋和簡希去救你了,”
我還真沒想到,那次容尋他們來救我,竟然是雲琛授的意,看來,雲琛之前背地裡幹過不少壞事啊,不過那次我回來的時候,雲琛喝醉成那樣,該不會是因爲後悔自己沒有去救我,又怕容尋他們救不出我,所以喝的悶酒吧,
還記得那次喝完酒的時候,雲琛還故意強吻了我呢,看不出來,雲琛早就盯上了我呀,
想到這,我得瑟的看了一眼雲琛,“嘖嘖”了兩聲,嘲諷不已,他被我看的莫名其妙,可我越看他,卻越發覺得順眼了不少,他還真是嘴上喊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小妖精嘛,
過了一會兒,雲琛的臉色猛地一沉,似乎是發現了我爲什麼嘲諷的他,不由得對我道了句:“在這樣看我,我就……”
“就什麼,”我巧笑着,雲琛嘴角輕輕一勾,沒在說話,我被他這樣子嚇得不輕,連忙抱着這倆盒子跑出了他的書房裡,隨後小心翼翼的把這套首飾給放好,隨後把這柄無心放在手中玩把了一下,發現上面這顆紅寶石竟然是個按鈕,輕輕一按,便能化爲匕首,再一按,又變回長劍,方便的不行,
而且無心很軟,還能別在腰間,要是有危險的時候,隨便一抽,便能先發制人,
可我把無心別在了腰間之後,卻猛地想起,自己之所以問雲琛那本書的事情,是想問他和顧傾城到底是什麼關係,爲什麼會有報紙那樣報道他和顧傾城,
想到這,我連忙又跑出了房間,正打算去找雲琛,卻在出門的一剎那,猛地撞上一堵人牆,疼的我猛地揉了揉腦袋,擡起頭,發現來人是雲琛,
“你站在這幹嘛,”我皺着眉,問道,雲琛卻告訴我說,容?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想要見我,讓雲琛幫忙轉告,
我一聽這話,猛地深吸一口氣,問雲琛:“約了什麼時候見面,”
“現在,”雲琛答道,
我連忙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竟然是飯點,不由得對雲琛點了點頭,說那就去吧,隨後和雲琛下了樓,直到車子緩緩行駛了大半,這才幽幽的問雲琛:“你把你和顧傾城的合影保存的那麼好夾在書裡,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雲琛聽後,眉頭輕佻,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輕聲問我:“吃醋了,”
被他這話一問,我這才發現,自己剛剛說話的時候,竟然滿是醋意,不由得白了雲琛一眼,沒在說話,可雲琛卻告訴我說,他合影的那女的,根本不是顧傾城,
我一聽這話,猛地一愣,頓時不解,問他:“不是顧傾城,那是誰,”
可雲琛卻問我,誰告訴我,和他合影的人是顧傾城的,
問完之後,還沒等我回答,臉上便帶着濃濃的戲謔,再問:“是不是帝純,”
我點頭,雲琛接着又笑了好久,我在一旁看了,只感覺自己一頭霧水,問雲琛:“你笑什麼啊,”
我的話剛一問完,雲琛卻回答我:“和我合影的那女的,是雲家人,好像叫什麼雲柔來着,已經死了很久了,”
“不對啊,帝純給我看了一張報紙,報紙上掛的,就是你和顧傾城的合影,而且下面配的文字,還是你把引魂燈送給了顧傾城呢,”我皺着眉頭,說道,雲琛一聽,卻更是笑了,一邊笑着,一邊問道:“你說,報紙上寫我把引魂燈送給了顧傾城,”
我點頭,可雲琛卻在下一秒,鄙視了我一句:“你用點腦子啊,引魂燈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在容家手裡,我拿什麼送顧傾城,而且……”
“而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