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罪人,祖宗都無法面對的罪人,你叫囂什麼?”莊老怒斥道,聲音可以讓外面迴廊上的微瀾和喬景宸全部都聽到。
而莊玥州的臉上蒼白一片,褪去了血色,好久,他纔開口問道:“你到底跟喬景宸說了什麼讓他如此難以啓齒?錯在我,你爲什麼要跟喬景辰提出要求?你沒有資格跟人家提要求。”
莊老一聽火更是冒了出來,對着喬景宸吼道:“我們莊家因爲你從此而無後,你一點自覺的意識都沒有,你不能給我莊家留下後代,你還在問我做什麼,我告訴你,我什麼都沒有做。”
“你沒做,喬景宸會那樣,臉色那麼難看?”
“他臉色難看你就心疼了?”莊老怒斥道。
“對,我心疼了,我特麼心疼了。”莊玥州也是聲音很高。
“逆子!”莊老氣的直哆嗦,指着莊玥州怒罵道:“是喬景宸自己決定離開你,你以爲你認爲的可以永久的感情,真的就可以這樣永久下去嗎?別天真了。人家要離開你!”
“你說什麼?離開?”莊玥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他說喬景宸要走,離開自己。
莊玥州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已經跨越了這一步,這很難的,在這樣的時候,喬景辰居然想要退縮,這對莊玥州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
憑什麼在自己交付真心之後,喬景晨又要退縮?
不行,他絕對不會答應。
莊玥州看了眼父親,覺得這其中一定是逼迫。
他看着父親冷聲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你肯定做了什麼,所以喬景宸纔會萌生退縮之意,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到了今天,我依稀中也是能夠記得一些的。”
“逆子,你也不嫌臊得慌!”莊老指着自己的老臉,怒罵道:“我這張老臉,都要被你丟盡了,人也被你氣死了,你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的心疼一個男人,男人能生孩子嗎?男人能跟你一起光面正大的攜手走在太陽下嗎?”
莊玥州的臉更白了,蒼白的毫無血色,忍不住反駁道:“爲什麼不可以?”
“混賬,逆子,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不知道你本來已經是罪人了,還敢跟他走在陽光下,你是想要亡我第一繡是不是?”
莊玥州看父親那樣的臉色,也是氣的夠嗆。
他知道自己的確是不能氣壞父親,不能那樣不孝。
他頓了頓,開口道:“錯在我,可是你不應該遷怒到喬景宸的身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遷怒到了喬景宸的身上了?”
“你如果沒有遷怒提出要求的話,喬景宸是絕對不會說離開的,肯定這件事情是非常的複雜,並且讓喬景宸非常的爲難。爸,我知道你一定是做了什麼,他很爲難,只能知難而退。”
“你這個逆子,吃裡扒外的東西。”
“什麼是裡,什麼是外?爸,跟我一起走完餘生的人是裡,你再好,不能陪我一輩子。”莊玥州悲涼的開口。
莊老脣哆嗦着:“你,你,我怎麼生出你這個不知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