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擔心那些保鏢,而是擔心徐益善。
如果他真的殺了人,那是要坐牢的。
不管怎麼樣,保鏢們是無辜的,他們只是受命於傅連衝
連姍姍都害怕了,兩隻小手緊緊揪着徐益善的衣服,往他懷裡擠了又擠。
徐益善卻是緊緊護着懷裡的姍姍,儘量不讓她看到這種場面,“姍姍乖,不用怕,爸爸在”
大約是他的話起到了安撫作用,不大會兒,小丫頭又伸出脖子來四處觀望了。
徐益善看着那些保鏢一個個倒下去不動了,纔對秦相思道:“是麻醉針”
“只是讓他們睡一覺而已”
說完,他便把姍姍交給相思,然後走向那幾個保鏢。
秦相思這才鬆了一口氣。
在確認保鏢們都昏迷了以後,徐益善朝着隨他一起來的人點頭,“馬上離開這裡”
男人帶着相思和姍姍,以最快的速度衝向遠方。
不遠處,慕晉之的私人飛機正在待命,見到他們幾人歸來,立刻起飛。
而倒在地上的保鏢們對這一切卻是渾然未覺。
連飛機螺旋槳的轟鳴聲都沒有讓他們醒來。
一直到日落西山,那些倒在地上的保鏢才醒過來,看着空蕩蕩的草地大叫:“”
反應快的人則是立刻給傅連衝打電話報信。
――――――
南半球的海風溫柔的像是母親的手。
即便是在房間裡,也能感受到大海的氣息。
嘩嘩的海浪聲傳過來,在這安靜的夜裡愈發的幽長。
徐多多睡不着。
躺在牀上,摸着平坦的小腹,眼睛卻是雪亮雪亮的。
好像,她又一次懷孕了。
雖然沒有測試過,但是根據她大姨媽推遲了四十多天的事實推算,她覺得是又懷上了。
這一擡倒是不像懷姍姍的時候,懷姍姍的時候她吐的厲害,如果不是那段時間她儘量不出門,只怕早就穿幫了。
和姍姍相反,這個孩子卻是安安靜靜的,她幾乎沒有什麼孕期反應。
不吐也不難受,就是覺得沒什麼力氣,嗜睡。
傅連衝敲了敲她的門,“多多,睡了嗎”
這座小島是屬於傅連衝的,所以,島上的建築都是按着他的意思來的,比如她現在住的小木屋。
不得不說,傅連衝是個很懂得享受也很有品味的男人,小木屋有着濃濃的熱帶風情,很多時候,只要你看一眼外面的大海,心頭的煩惱便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木屋的窗戶很大,能容下半個成年人的身子,見多多不理會自己,傅連衝便站到了窗口。
手裡拿着一瓶牛奶,目光灼灼的望着躺在牀上的小人兒。
“喝杯牛奶吧,會睡的舒服一些。”
徐多多卻是動也不動。
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排斥,下意識的連帶着那杯牛奶也一起討厭。
她不出聲,傅連衝也不着急,仍舊端着一張風華萬千的笑臉站在那裡,“多多,起來吧”
“我知道你沒睡着。”
光是聽她不均勻的呼吸聲便知道她沒睡着。
“如果特別怨恨我的話,不如起來到海邊走走,順便看看我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