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晴沒有動,因爲她骨折過的腿仍舊在疼,似乎是之前的傷又犯了,又或者是之前骨折的地方又二次骨折了,扶着一旁的牆,才堪堪穩住。
可是這一刻,她無比的想弄死唐念。
而這樣的死法,神不知鬼不覺,誰都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眼神裡流露出一種對唐唸的憐憫之情,輕輕握了握拳頭,“你先上吧…”
唐念其實也不會打架,但是看白以晴說的這麼輕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那麼她一定是有點實力的,這麼一想,唐念頓時就警覺起來。
她並不急着和白以晴打在一起,而是一步步朝白以晴走過來,速度很慢。
快到白以晴跟前的時候,她突然停住,站在離她一步遠的地方看着她,“白小姐,說好了,這一次不管是你贏還是我贏,都不許遷怒他人!”
“更不許對對方的直系親屬下手!”
白以晴冷冷的笑,嘴角皆是得意之色,“那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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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吧!”
唐念拿起身旁的文件夾,朝着白以晴的就就砸了過來。
只說打架,又沒說不允許動用武器,她纔沒那麼傻。
早聽人說過,白以晴這些年之所以在演藝圈沒人敢潛規則她,除了慕晉之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會點防身術,一般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
唐念也不傻,反正周圍都是她用的順手的東西,隨便拿一樣就是武器,打唄,誰怕誰啊!
一文件夾拍在白以晴的手背上,痛得她眥牙咧嘴。
“找死!”
手中的戒面微微轉動,朝着唐唸的手背就紮了過去。
唐念見她打過來,也不跟她正面碰撞,立刻躲開,往旁邊跑過去,拿起水杯,朝着白以晴的頭就砸了過來。
好在白以晴躲的快,否則那杯子還真會砸到她臉上,一怒之下,臉上的表情越的發猙獰難看。
與此同時,兩邊的保鏢都打了起來,毫不相讓。
白邵元的保鏢自然是不用說的,特別配備,無論是工夫還是身體,都是一流的。
慕晉之找的保鏢除了更勝他們一籌之外,還在裝備上比他們強。
星輝的保安部工作人員都配備了厚厚的裝備,一腳踢在他們身上,根本覺不到痛的,好吧?
反觀白邵元的保鏢,雖然個個身手靈活,卻半點便宜也沒佔到,未幾,便被保安部的人員制服,全部摁在了地上。
唐念和白以晴這邊根本就是亂打一通。
一個會點工夫,腿腳卻不靈活,一個不會工夫,卻跑的奇快,時不時拿個什麼東西砸一下白以晴。
十分鐘下來,白以晴一點便宜也沒佔到。
跑不過唐念,她就只有站在原地等着唐念過來,手指暗暗摸動着那枚戒指。
眼底盡是殺機。
唐唸啊唐念,這一回,不弄死你,我就不叫白以晴!
“住手!”
慕晉之帶着唐恰恰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男人一襲黑色風衣,卡其色的西褲,靜靜的站在那裡,即便不動,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也足以凍死在場所有人。
男人站在那裡,視線落在唐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