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連慕家老宅的事都‘交’給了管家打理。
他病沉沉的躺在‘牀’頭,很多時候都是處在半夢半醒之間。
生怕有人加害自己,他刻意調了許多保鏢守在‘門’裡‘門’外,非常積極的配合醫生用‘藥’服‘藥’。
饒是這樣,他總是在睡夢中惡夢連連。
幾天下來,整個人就消瘦了一大圈。
這個時候有人提議去廟裡住上幾天,拜一拜神佛,他便欣然前往。
慕晉之則是趁這個時候,安排了一批自己的人進去,大都安排在不重要的位置上,很多是連慕長亭都看不到了地方。
唐就是在這個時候離開慕宅的,慕晉之派阿了四送她去機場,一直盯着她上了飛機,直到飛機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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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發誓,這輩子她再也不和慕晉之那個禽獸一起喝酒了。
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尤其是脖子間和鎖骨上的那些痕跡,她真恨不得咬死慕晉之。
不是說好不‘逼’她的嗎?
不是說尊重她,在她沒同意回櫻‘花’別墅前什麼也不做的嗎?
爲什麼一下子就把事情‘弄’成這樣?
就在唐念懊惱的直揪自己頭髮的時候,肇事者推‘門’款款而入,男人手中拎着一個袋子,放在唐念身旁的桌上。
“慕晉之,你這個‘混’蛋!”
唐念渾身痠軟,一見慕晉之回來就開罵,“你不是說尊重我的嗎?”
“你所謂的尊重就是把我灌醉了‘弄’上\/‘牀’?”
男人輕輕一笑,把地上屬於唐唸的衣服撿起來,一件件放在‘牀’邊,“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昨天晚上真的不是我的錯…”
慕晉之一臉無辜,攤攤手,挨着唐唸的身子坐下,伸出手來,握住她赤的肩膀。
“你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
說實話,唐念還真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她真的是喝的太醉了,什麼也記不清了,只是依稀記得慕晉之叫她看了兩份合同。
“你好像是叫我看什麼合同來着…”
“後來呢?”慕晉之循循善‘誘’。
後來?
唐念仔細想了很久,一直搖頭,“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慕晉之笑笑,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在唐念跟前,“自己看吧…”
兩份文件,一份是賠償書,這份白羽早就拿給她看過了,上面寫着要她賠償三十萬,另一份則是回星輝重新上班的協議,只要她重新回星輝上班,公司可以免去她的賠償,但是她這一輩子只能爲星輝工作,這一份的最後,簽着她的名字。
唐念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迷’‘迷’糊糊的看向慕晉之,“這個是我籤的?”
“我什麼時候籤的?”
她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
‘迷’茫着一雙大眼睛,深深的凝望着慕晉之,“這個字是我簽上去的?”
慕晉之點頭。
他從來都是一張平靜而疏離的臉,不動聲‘色’,即便你想從他臉上找出什麼情緒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然你以爲呢?”
唐念‘揉’着鈍疼的太陽‘穴’,“真要命,我一點也不記得,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嗎?”
慕晉之眼底閃過一抹‘精’亮的光,“當然還有別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