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多慌慌張張站起來就要往外走,男人的大手卻是先她一步掐住了她的腰。
“不許動!”
嚇得徐多多猛得一哆嗦,整個‘臀’部便又重新往他‘腿’上坐了回去。
絲.
徐益善疼得連吸冷氣。
嚇得徐多多更是不敢動。
聽說男人的那裡很脆弱的。
她這一下不會.
她不敢問,也不敢看。
一張小臉兒羞得通紅,連頭也不敢擡。
徐益善卻是咬着她的耳朵,“心肝,這可是你的幸福之源,壓壞了怎麼給你幸福?”
他的‘脣’很燙。
連舌頭都是燙的。
輕輕碰在她圓潤小巧的耳垂上,每一下都引得她一陣陣恐慌。
下意識的就去推他。
“徐益善,你這個‘混’蛋!”
她羞得咬牙切齒。
可又拿這人沒轍。
司機幽深的目光望過來,“你們怎麼還不下車?”
徐多多嚇得不輕,她就像是受了驚的小鹿一般,張着那雙‘迷’人的眼睛,怔怔的望着他。
那姿態,那模樣,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徐益善被她這模樣撓得心裡癢癢的厲害,當着司機的面兒又不能做些什麼。
真是憋屈到家了!
她的這副模樣落在他的眼底,歡喜的緊,卻不能讓他之外的男人瞧了去。
便朝着那司機道:“我們.在找東西,找到就下去.”
司機沒再說什麼,徑自下了車,車‘門’大敞。
與此同時,徐多多身上的緊張感褪去,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這要是叫人家司機瞧見,多難爲情!
徐益善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這男人坐在那裡,即便不用看,也知道他這會兒有多狼狽。
高大的身形陷在黑暗裡,一動不動。
兩隻掐在徐多多腰上的手終於鬆開,呼吸急促。
徐多多起了逗‘弄’他的意思,伸出指尖來,輕輕在他‘腿’根那猙獰的東西上掐了一下。
隨即樂開顏。
“叫你耍流/氓!”
“徐益善,你不要臉!”
平日裡瞧見的都是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難得見到他出一次醜,索‘性’就取笑他。
誰叫這人欺負她的!
哼哼!
她就是要報仇!
哪知道她的手還沒有拿開,男人的手便利落的抓住了她的手。
往那處死死摁過去。
“徐多多,再這麼‘弄’,我在這裡就把你辦了!”
他這絕對不是威脅!
聽他沙啞的聲音便能聽得出來,這人隱忍的有多厲害。
徐多多嚇得連拉帶扯的往回‘抽’自己的手。
“徐益善,你‘混’蛋!”
“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
“活該!”
“忍死你拉倒!”
其實吧,她就是想看他笑話的。
哪知道這男人輕描淡寫的就把司機給打發走了。
要知道,他剛纔如果站起來的話,非得被司機嘲笑不可。
她掐的那一下並不疼,卻有一種詭異的愉悅感。
男人咬牙望着愈發膨大的那處,一臉苦笑,“這回是更下不了車了!”
身前這個‘女’人就是隻磨人的妖‘精’。
瞧她笑的那模樣,分明就是狐狸‘精’轉世!
徐益知那句話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這丫頭活脫脫就是一隻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他實在是忍得發疼,一揚手,便把那還在壞笑的‘女’人拉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