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姐姐點了頭也後就知道了,其實事情根本就不像他們所調查出來的這麼簡單,因爲在今天這個美女姐姐去到蘇曉琦和奶奶居住的地方,去跟着一起調查的時候,發現了很多不尋常的地方。
甚至出現了一些根本就不像是人爲可以弄出來的痕跡,他們看得出來這宗案子。在房間裡面不管怎麼樣調查,就是搜不出來有關於第三個人存在過的痕跡。
所以得到了這一點的時候,也是讓他們有些挫敗的,這種案子如果真的只是人爲的話,那麼就未免是有些太過完美了一點,一絲線索,哪怕是一根頭髮都沒有留下在現場。
所以這其實讓這個姐姐是心裡面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十分懷疑的狀態的,只是礙於有其他同事在場,所以這個美女姐姐也是一直都沒有像之前的那位警察的隊長,所提出了他自己的想法來。
當然了,之所以不會提出這樣的想法來,除了這個原因吧,還有就是這個姐姐本身自己也是不願意太去相信了她心裡面所猜測的那種想法,想想看,他可是從小就接受了無神論者的教育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接受得了那樣荒誕不經的猜測呢?
而眼下蘇曉琦正經的神色,卻讓這個美女姐姐的心裡面忍不住跳了一下,下意識的,他忽然就想到了自己今天在案發現場的時候,曾經有一瞬間出現過的那種荒誕不經的猜測。
蘇曉琦在看着這個姐姐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自己的時候,也不管其他的了,想想看這個姐姐其實對自己已經夠好了,雖然今天才是他們認識的第一天,可是作爲一個小孩子的直覺來看,蘇曉琦可以很清楚的明白這個姐姐是一個願意去聽別人說話的,值得信任的好人。
其實蘇曉琦的好壞觀念一直都十分薄弱,他曾經不知道是在哪本書裡面看到過這樣的一段話。
所謂來判斷好壞之分的時候,其實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是否是對自己有用如果當這個人對於自己來說,他會幫到自己,甚至對自己有用的時候,那麼這個人就對於自己是好人,相反則是壞人了,蘇曉琦在看到了這段話以後,本來就不太明顯的好壞區分,現在也變得愈加薄弱了起來。
當然了,蘇曉琦還是能夠從最基礎的出發,認清楚哪一種人是對社會有害可能會傷害到自己的人,這完全就要歸功於他那出類拔萃的直覺。
蘇曉琦在看着面前的這個姐姐的時候,終於是鼓起了勇氣,說道:“其實奶奶她根本就不是人爲被殺害的,具體是怎麼樣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就是,我所知道的事情的經過。”
然後蘇曉琦就開始一點一點的把自己從甦醒過來以後,包括失去了失憶,以及最後在那天夜晚,奶奶帶着自己連夜離開的時候,所遭遇到的那一切,全部都跟這個美女姐姐講了一遍
。
在講述的過程當中,蘇曉琦自然也是在看着這個姐姐的臉色和神色之間產生的變化,這個美女姐姐的神色,從一開始的震驚,到最後的不可思議,直到後來的面無表情,蘇曉琦到最後的時候,已經看不出來這個姐姐究竟在想些什麼了。
等到蘇曉琦講完的時候,這個姐姐很久都沒有說話,只是不知道一個人在那裡想些什麼,弄的坐在她對面的蘇曉琦,反倒是整個人都有些坐立難安,蘇曉琦緊張的就這麼扯着自己的手指,兩個衣袖都已經被蘇曉琦死死地拽着,快要拽破掉了。
蘇曉琦只覺得頭一次感受到了時間,其實可以過的這麼漫長,整個人都嘆了口氣,然後又喝光了自己在面前放着的矮桌上面的那半杯涼白開以後。
又等了將近五六分鐘的時間,就在蘇曉琦都快忍不住,想要衝過去看看這個姐姐是到底怎麼了的時候,突然這個美女姐姐就想回過了神來似的,有些木訥的問出了一句:“你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醫院了,那你有沒有受傷?”
在聽着這個姐姐突如其來的一問,加上還以爲他會問出其他東西來的時候,卻沒想到這個姐姐一下子說出口的卻是和他剛纔擔心的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倒是讓蘇曉琦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蘇曉琦有些詫異的看着這個姐姐。然後說到:“姐姐,你不是應該問我關於其他的問題嗎?爲什麼……”
看着蘇曉琦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樣,這個姐姐笑眯眯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其實我也很想問你關於其他的東西,而且在聽完你說了這個故事以後,我很想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總覺得自己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似乎是接觸到了一個我從來都沒有接觸的世界。”
在聽着這個美女姐姐這麼解釋的時候,蘇曉琦的心裡面卻反而莫名其妙的就安定了下來,倒也沒有了之前那樣做立難安,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情緒了。
然後蘇曉琦就繼續聽着這個姐姐說到:“其實吧,在你剛開始跟我說的時候,我心裡面也是曾經懷疑過的,想想看,你說的那些東西未免也有些太玄乎了,按照一個正常人的思路來說,的確是有些不可能,可是,如果把你所說的那些套用到了案情上面的話,那麼我們之前所查到的那些疑點,也許就能解釋的通了。”
在聽着這個姐姐這麼分析的時候,讓蘇曉琦反倒是大吃一驚,這個美女姐姐的反應和蘇曉琦預料當中的完全不一樣,這倒是讓蘇曉琦鬆了一口氣:“可是姐姐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我嗎?萬一我是胡說的呢?”
在聽着蘇曉琦這麼說的時候,這個美女姐姐反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是騙我的呢?雖然這麼說,可能有一點武斷吧,但是我不認爲這麼一個冗長又有些複雜的故事,
是你一個這麼小的小孩子就能夠隨便編的出來的,再說了,我從你的資料當中,可是看到過的,你很尊敬也很喜歡你奶奶和爺爺他們,所以,我不認爲你們你會拿着他們的事情來開玩笑,而且我也不認爲你會用你爺爺奶奶他們的事情來,偏袒一個傷害過你的兇手。”
在聽着這個美女姐姐這麼解釋的時候,蘇曉琦整個人都感動的無以復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了。
過了好半天,蘇曉琦只覺得自己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鼻頭也開始犯酸:“其實今天我有過好多次的猶豫,我都在想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你的,可是我總是在擔心着,如果我把事情給說出來以後,姐姐你會不會相信我會不會把我當成了一個神經病來看待,畢竟這種事情又這麼不現實,說出來的話也不會有多少人相信的。”
在聽着蘇曉琦這麼分析的時候,這個美麗姐姐倒是很中肯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沒錯,你擔憂的這個事情是正常的,想想看,畢竟你才遭受了這麼沉重的打擊,而且剛剛失去了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位關愛你的親人,那麼如果你再把這樣的事情跟其他人說了的話,他們也只會把你所說的這些,當做是你在受到了過度驚嚇以後,所編造出來的故事。”
蘇曉琦也是附和的說道:“可是既然姐姐你都知道了,那爲什麼還願意相信我呢?”
這個姐姐從兜裡面掏出了一顆鑲滿了各種各樣彩色的小水鑽的髮卡,然後遞給了蘇曉琦說道:“你看看這個髮卡,你覺得它如果在市面上拿去賣的話,價值多少錢,就用你這個小孩子的態度來判斷。”
在聽着這個姐姐這麼說的時候,蘇曉琦有些疑惑地將這個髮卡仔細的拿在手裡面打量了一下。
這個髮卡上面鑲滿了五顏六色的水鑽,就這麼乍一眼看上去的時候,只覺得顏色有些雜亂,讓人覺得好像實在是有些鮮豔過頭了,反而是有些豔俗的感覺。
加上這一個髮卡的質量特別的輕,甚至讓人拿在手上的時候,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一樣,而且蘇曉琦摸到這個髮卡周圍的時候,甚至還摸到了一些毛邊,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那個毛邊給劃傷了手。
然而當蘇曉琦將這個髮卡舉到了自己的面前來仔細的打量和觀察的時候,卻又看不到這個髮卡周圍存在毛邊,反而是在光線的折射下顯現出來的是不同形狀的棱角。
這一下子,蘇曉琦看着這個髮卡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了,但是這個髮卡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很像之前他和奶奶一起去菜市場裡面看着人家批發的那些小裝飾品的樣子了。
所以在結合着自己之前和奶奶一起出去買過菜以後的經驗,蘇曉琦小心翼翼的,將髮卡舉到了手中,說道:“這個髮夾會不會只有十幾塊,二十幾塊的價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