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剛落音,歐陽決意就輕輕的彈了一下我的額頭:“你這個小傢伙,就知道你肯定是打的這樣的算盤,行了行了,今天晚上回去以後,我讓他們找找看看看那個傢伙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我到是可以有辦法讓你們兩個人團聚一下,至少,可以說一說離別前的話嗎?”
聽着歐陽決意的話以後,我捂着額頭有些不滿地踩了他一腳說道:“能不能好好說話,會不會做事呢,什麼叫離別前的話,你信不信……”
我的話還沒說完,歐陽決意就一副很誇張的表情,捂着自己的腳很痛苦的樣子說道:“哎呀,真的好痛啊,娘子,你真的就這麼狠心嗎?居然對着爲夫用這麼大的力氣,爲夫真的好痛啊。”
我看着歐陽決意很誇張的表情以後,忍不住笑出了聲,剛纔因爲那個小姑娘而產生的那種煩悶和有些悲涼的氣氛,一下子就一起煙消雲散了。
我看着歐陽決意嘆了口氣說道:“行了行了,你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就不要再小姑娘面前耍寶了,你還不害臊啊。”
歐陽決議還沒說些什麼呢,天一前輩就忽然在一旁插嘴進來說道:“也是,都不知道這個大人該有大人的樣子這句話,有些人明不明白,不過呢我覺得作爲一個大學的學生,面對像那種各種各樣不靠譜的老師,還真是一種悲哀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小丫頭。”
天一前輩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我擠眉弄眼的很明顯的向我暗示了一下,我忍住了笑容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歐陽決意一下子就炸毛了:“我覺得吧,有的人應該適可而止了,想想看,也不知道年齡比我大出了多少的,居然敢當着人家丈夫的面子對着妻子擠眉弄眼的,也不知道這種人是該叫不要臉不要皮呢?還是爲老不尊呢?”
我聽着歐陽決意的話以後,拼命的忍住了笑,其實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和這天一前輩熟絡了起來以後,好像天一前輩就特別喜歡用我來把歐陽決意整個人都弄到炸毛。
如果不是因爲和歐陽決意很早以前就已經在一起並且現在都懷上了他的孩子以後,我幾乎都要認爲這個天一前輩是不是對歐陽決議有了意思。
當然了,這樣的想法和猜測我也只能是默默的把它放到了心底,直覺告訴我,如果我就這麼冒失的問出口來的話估計會死的很慘,不,不應該是估計會死的很慘,是肯定會死的很慘。
我看着他們兩個人有愛的互動,看着歐陽決意在天一前輩面前炸毛以後變成了那種整個人都不停的在咆哮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我們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小姑娘,忽然輕輕地扯了扯我的衣袖,我轉過頭去看着她,她小聲的跟我說到:“我應該稱呼你什麼?學姐還是同學?”
我歪着頭想了一下,最後壞笑着說:“我
也不知道你該叫我什麼呢?不如你直接就叫我學姐吧,這樣聽起來我比較舒暢,反正我都已經休學了的,稱呼什麼,就不要太在意了。”
那個小姑娘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個學姐,我想請問一下,難道你都沒有覺得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感覺上有一些奇怪呢,我怎麼覺得如果不是因爲早就知道了,你已經和歐陽老師在一起了,恐怕我應該認爲他們兩個人才是一對呢,這樣吵吵鬧鬧的氣氛,不應該是情侶之間纔會出現的嗎?”
小姑娘的話說到最後,整個人都有些激動,所以不小心把聲音放的有些大了,很快自然就被兩個聽力極佳的“老前輩”聽見了。
歐陽決議轉過頭來有些僵硬地看着我,我笑眯眯的回看着他,我聽見歐陽決議有些哭喪着臉的說道:“夫人,你該不會也是這麼認爲的吧,爲夫可是清白的啊,我喜歡的是誰,夫人你還不清楚嗎?”
我轉過頭去看着小姑娘的笑容,我們兩個人之間用眼神傳遞了一些,只有兩個人才能懂的意思以後,我笑着搖了搖頭說:“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話也許我還能夠明白和理解,你喜歡的是誰,可是如果放在現在的話,我就不太清楚了呢,想想看,自從天一前輩出現以後,你好像對他的關注越來越多了,多到連我都有些吃醋了。”
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在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天一前輩整個人都挑起了眉頭,嘴角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然後我整個人就覺得好像我所有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一些艱難的嚥了一下口水,又心裡面忽然就後悔了,我好像不應該在這個小姑娘的慫恿下,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的,貌似有些玩脫了。
然而歐陽決議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和天一前輩短暫的一秒鐘的對視,這是整個人都一直在我面前死皮賴臉的哀嚎着:“娘子,你聽我解釋啊,我這只是出於一種禮貌,所以纔對他有着過多的關注的,你要相信我,我對於那種老頭子是完全沒有興趣的,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那麼老的老頭子呢?”
我聽着歐陽決意一邊解釋,一邊還不忘了去貶低一下天一前輩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汗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一前輩忽然咳嗽了一聲,很快就引起了歐陽決議強烈的不滿,我聽見歐陽決意指着他大聲的說道:“我說你這個臭老頭子,幹什麼故意來影響我和我家娘子交流感情,是不是,我就說嘛,肯定就是因爲這段時間你老纏着我,所以纔會讓我家娘子誤會了的,現在立刻給我解釋清楚。”
聽着歐陽決意不着掉的話以後,我看着天一前輩皺起了眉頭說道:“行了行了,你可就不要再耍寶了,難道你都沒有感覺到嗎?周圍有人正在監視着我們。”
天一前輩說完這句話以後,我不出意料的就看見了歐陽決議
整個人都變得凝重的表情說道:“的確,剛纔我已經感覺到了,有人在監視我們,可是他那種監視並沒有惡意,所以我也就沒有太在意了,不過老前輩你還真是不行啊,這麼久了才感受得到。”
聽着歐陽決意帶着惡意諷刺的話以後,天一前輩也沒有氣惱,也沒有想要跟他計較些什麼,只是挑了挑眉頭說道:“我早就已經感受到了這一點了,只是出於好心提醒一下你而已,也不知道你是真的感受到了,還是在我提醒以後才感受到了故意這麼說出來,死鴨子嘴硬的。”
看着歐陽決議又有了炸毛的傾向以後,我趕緊拉住了她的手,歐陽決議扭過頭來,笑咪咪的看着我說:“娘子拉着爲夫是不是有什麼吩咐啊,儘管說。”
我朝着歐陽決意嘆了口氣,說道:“不是說感受到了有人在監視我們嗎?是什麼人,讓她出來吧,你們這麼說了以後,我總是感覺有一種不安在裡面。”
聽了我的話以後,歐陽決議和天一前輩兩個人都皺起了眉頭,然後很快我就看着天依前輩左手揮出了一道符籙,那道符籙在空氣當中劃出了一道光亮,很快在不遠處的地方炸開了以後,我就看見一個穿着一身淺綠色道袍的人從那裡當中跳了出來。
跟到他跳出來以後,那個小姑娘一下子就躲到了我和歐陽決議的身後,指着他說:“就是他就是他,那天我遇到的人就是他!”
聽着小姑娘的指認以後,我和歐陽決議都有些詫異,然後歐陽決意把我護到了身後向前跨出了一步說道:“敢問閣下師出何派,爲什麼要在這裡監視我們?”
那個穿着淺綠色道袍的男子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你說說你們這是何必呢,剛纔不是都已經推測出了我只是一個散修了嗎?現在怎麼問,又是做給誰看?”
聽着他的語氣以後,我看着歐陽決意整個人都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我看着他即將發火的時候拉住了她的手,然後天一前輩又開口說道:“既然我們說的話你都已經聽見了,那麼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這條手鍊的主人究竟是誰?你們有什麼目的,爲什麼要刻意的來接近這個學校,而且還這麼大費周章的。”
那個穿着淺綠色道袍的男子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我沒有什麼目的,剛纔這個小姑娘不是已經跟你們說了嗎?還是說你們的記憶力都不太好啊,不過說起來我真的不明白那個廢物爲什麼要來找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就說嘛,把事情交給她以後她一定會辦砸的。”
聽着這個男子自言自語的模樣,我覺得有些奇怪,然而這個小姑娘卻在我身後悄悄地說道:“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有些奇怪,明明那天來找我的人就是他,他怎麼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的樣子,我看着好奇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