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晃着手中的玉墜,繞着我轉了一圈。
“沒看出來你竟然是蘇家的人,粟裕是你什麼人?”
我心裡有些嘀咕的,這人怎麼會知道叔公的名字,村裡的人只知道了叔公叫老叔,很少有人直接叫叔公粟裕的。
我眨了眨眼,疑惑的看他:“你是怎麼知道粟裕的?”
“果然認識,想要這塊玉墜,讓粟裕來找我,他知道怎麼知道我!”
說完,這人陰測測的笑了一聲,拿着我的玉墜離開。
我愣了好半天,突然盯着門口的方向吼了一句:“我去你大爺!”
讓我叔公去找他,那也得讓我先從這裡出去,或者給我一個電話讓我通知一下叔公啊!
什麼都沒說就走人了,還把我的玉墜給帶走。
嗯,這個道士,我和你的樑子可是結下了。
那個人走了之後我就一直吊着心擔心慕君,他離開的時候臉色蒼白的厲害,真怕他會出什麼事。
我抱着手心裡不停的給他祈禱,把各路神仙都給拜了一遍。
因爲這麼一茬事情,白天的時候倒是沒有警察再來找我的麻煩,天剛剛擦黑那會。
這裡的溫度就在不停的下降,隱隱約約的我能聽到有人在哭泣,還有人在說話,還有孩子哭鬧的聲音。
各種聲音不斷地在我耳邊充斥着,讓我的頭皮有些發麻。
以前和叔公在一起的時候,叔公倒是給我說過我八字太弱,容易看見髒東西,所以叔公特意給我用紅布畫了一道符,那道符一直在身上背了整整一年,纔拿了下來。
那時候八字雖然很弱,但是還真沒有看見過髒東西。
我覺得慕君就是個導火索,他身上的陰氣太重,再加上我倆現在又是冥婚。
以至於我身上沾染了他的陰氣,所以就能看見髒東西。
嗚嗚的哭聲聽的我有些煩躁,我用兩根手指頭把耳朵堵上,心裡一遍遍的默唸着地藏王菩薩經。
漸漸的我聽不到那些聲音,手腕上的鐲子有些發燙。
不知道唸叨了多少遍,我終於聽不到那些聲音,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翌日早晨,我是被尖銳刺耳的動靜吵醒的。
敞開的門口站着一個身材修長,皮膚白皙,長得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別提有多好看了。
“丫頭啊,你沒事吧?”
我正花癡呢,我叔公的聲音猛然從那個男孩的身後響了起來。
看到叔公,不知道怎麼我就想哭了,嘴巴一撇,嗚嗚的哭了起來。
“叔公,你怎麼現在纔來,昨天我差點就死在這裡!”
“別怕,別怕,叔公今天就帶你出去,叔公找你爸算賬去!”
“叔公,這裡陰氣太重,蘇蘇在這裡關了一夜,咱們先出去吧!”那個男孩開了口。
我吸了吸鼻子,小聲的問着叔公:“叔公,他是誰啊!”
叔公看了一眼他,緩聲給我介紹:“他叫葉讓卿,也是你們江城大學的,你能出來多虧了讓卿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