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無語,只覺得心中有一萬隻***呼嘯而過。
這死鬼要不要這麼好學,這麼現代化的詞彙他竟然都知道。
心裡暗罵了一聲,伸出兩隻胳膊主動勾上他的脖子,輕咬着下脣撒嬌:“說的我好像是豬一樣!在我心中,你要是豬,我就是大白菜,我這顆大白菜就等着你拱呢!”
這話說的就連我自己都噁心壞了,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自從跟着這鬼,我覺的我就越發的矯情了,以前就是個女漢子,現在就是女神經兼職傲嬌女。
要知道我曾經可是最看不起撒嬌的女人,總覺得女人窩在男人懷裡嗲聲嗲氣的撒嬌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尊嚴。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方,對此我表示深深的鄙視。
“現在知道勾引我已經晚了,我現在對你不感興趣!”
這死鬼一反常態的鬆了我胳膊,斜着嘴角坐了起來,坐在房間裡僅有的那把椅子上皮笑肉不笑的看我。
“看在你來事的份上,暫且放過你,等時機成熟,我會讓你十天半個月下不來牀!”
這沒羞沒臊的話說的我老臉一紅。
不是,等一下!
來月事?
我什麼時候來月事了?我都不知道呢,這死鬼怎麼就知道了?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一股溫熱的感覺傳來讓我一個機靈。
躺在牀上好一會我,我才反應過來,撒丫子就往樓下跑。
好在這個鎮子上這個點還有很多店鋪開門,買了衛生棉上來,衝進廁所,飛快的換上衛生棉。
坐在牀上小臉紅撲撲的,第一次和他待在一個房間突然務必的彆扭。
我們雖然是夫妻,但是這段時間最緊密的接觸也就是他扒了我的衣服,當然還留着遮羞布,這突然地被他知道我大姨媽來了,心裡那叫一個別扭。
低着頭鴕鳥似得不安的問他:“那啥,你怎麼知道我大姨媽來了?你的鼻子就跟狗鼻子似得,這麼那麼靈!”
“大姨媽來了?”慕君狐疑的問我,頓了一下又自言自語的道:“這段時間就我們兩個在房間裡待着,你出去的時候你大姨媽也沒來啊?”
“難道你大姨媽就在這個鎮子上住着?”
聽着這話我差點一口老血沒噴了出來,剛纔還說他好學呢,這會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額頭不停的流汗似得,看着他哭笑不得解釋:“我說的大姨媽不是那個大姨媽,就是你說的月事?”
“大姨媽就是月事?”他挑眉越發不解的看我:“爲什麼你們這裡的人要把大月事叫大姨媽?難道還有大姨夫嗎?”
“……”
我已經崩潰,都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了。
此刻,我才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代溝。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解釋,反正大姨媽就是月事,那啥你咋知道我大姨媽來了?”
我又問。
他黑着臉看我,緊抿的薄脣吐氣如蘭的道:“你們女人的經血對鬼有很大的殺傷力,一般修爲高一點的鬼都能覺察!”
姨媽血還能對付鬼,這我還真的是頭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