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真就如我們預料的那樣,這姑娘還真的是被這個東西給磨得。
這段時間跟在小白身邊,還有奶奶給我絮絮叨叨的說事情,我對這方面的事情比以前知道的多了不少,不怕被這東西磨,就怕被這東西日日夜夜磨。
尤其是女人和孩子。
女人和孩子身上陰氣本來就弱,要是被這東西日日夜夜磨,不出半個月就能讓人瘦如柴骨,時間長了就能要人命。
看着牀底下的東西,我覺的這個東西和宋秘書八.九十有關係。
這個女人無意中聽到了宋秘書的事情,不管有沒有聽到,首先是宋秘書心裡是懷疑,她怕這個女人說出去她的事情,所以就用來這樣的方式。
這方式還真的是殺人不眨眼!
我用口型問慕君:“對這東西到底有幾分把握?”
慕君看向在病房裡不停地抹眼淚的女人,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對他點點頭,走到中年婦女身邊道:“嬸子,你能不能暫時出去一下?”
嬸子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淚,疑惑的看我一眼道:“姑娘,你這話啥意思?”
歐陽也是一臉奇怪的看我。
我看了一眼牀底下的東西,趴在嬸子的耳朵旁給她說着。
聞言,嬸子不可思議的看向牀底下。
我衝嬸子點頭,小聲的道:“嬸子,醫生已經給你女兒下了病危通知書,我知道我這麼說你可能不相信,但是不試一試怎麼知不知道管用,萬一還真的就管用了呢!”
“我這位朋友是你女兒集團董事長的女兒,我們也是聽說這件事情事有蹊蹺,纔過來的!”
“姑娘,那……那你說的真的有用?”嬸子的眼裡泛着點點淚光,眼裡已經沒了剛纔的灰白之色。
我點頭道:“管不管用,嬸子以後就知道了!”
“好好好!”嬸子連是聲說了三個好字:“那我就出去,只要能讓我女兒活下來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給歐陽使了個眼色,歐陽就懂我什麼意思,帶着嬸子出去。
他們出去後我把病房的門從裡面反鎖上,這個病房是個雙人間,不過只有一個病人。
我把窗戶關上,對慕君點點頭。
慕君不放心讓我把蘇窈喚了出來,讓蘇窈守在我身邊。
慕君冰冷白嫩的手指放在姑娘的額頭上方,他微微用了力,一股很濃郁的鬼氣漸漸的從姑娘的額頭冒出,吸入慕君的手掌心。
起初姑娘沒有什麼變化,過了一會濃郁的鬼氣有變淺的痕跡,慕君張開的手掌逐漸緊握,姑娘的面部猙獰,放在被子上的手不斷地緊握。
藏在牀底下的那個東西漸漸露出來,我這個角度剛好看清楚牀底下的那個東西,竟然是個看起來好像還沒有滿月的嬰靈。
嬰靈的眼睛一片渾濁的白色,渾身上下都是死人的蒼白,但是嘴脣卻是血紅色。
猙獰的面容看起來很嚇人。
嬰靈在就在病牀底下藏着,慕君的手緊握的越厲害,嬰靈就掙扎的越厲害,冰牀也隨之劇烈的抖動。
“哇……”一聲撕心裂肺的嬰兒哭聲猛地在偌大的病房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