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已經褪.去了剛纔的光華,再次恢復成平常的樣子,體內的靈力還沒有消失,但我已經感覺不到剛纔那種匕首和靈力想通的感覺。
放在手上的匕首也沒了剛纔冰涼的感覺。
七星睡蓮!
怎麼會突然就變成這樣,這把匕首到底是和我有緣分,還是和腦海裡的那個女人有緣分?
“天佑,你以前見過你說的那個女人用過這把匕首嗎?”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我擡頭問着天佑。
沒有聽到天佑的聲音,我擡頭髮現者這傢伙竟然雙手捧着自己的小臉蛋,眯着眼睛就跟喝醉了沒什麼兩樣。
神色癡迷的看着我手裡的匕首。
“這小奶娃你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珈藍看天佑肉乎乎的臉頰覺得好玩,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臉頰上戳了兩下。
“我纔不是小奶娃!”
天佑終於回了神,使勁的拍掉珈藍的那隻手,衝着珈藍用鼻子哼了一聲。
“明明就是個毛都沒長氣的小奶娃,這嘴.巴還硬的很!”
“你才毛都沒長齊,你個大白癡!”
珈藍的臉一下就黑了,伸手就要去揪天佑的衣服領子,天佑也不是吃醋的。
一下子就跳到了別的地方,這兩個鬼都是三歲半的毛孩子,指着彼此開始打嘴仗。
一個說一個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一個說另一個是白癡,反正就是戳彼此的軟肋,聽得我哭笑不得。
不過看他們歡樂的樣子,我不安的心平靜了不少。
收起匕首坐在門口望着外面的漆黑盼着慕君趕緊回來,這是我們到慕府以來,我第一次有種強烈的不安。
總覺得他這趟出去是被什麼東西故意引出去的。
總覺得他這趟出去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身後的吵鬧還在繼續,不時傳來打鬥的聲音,我全都沒有理會,直勾勾的看着門外。
世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坐的我雙.腿有些發麻,肚子裡的寶寶鬧騰起來,慕君還是沒有回來。
“寶寶,你是不是和媽媽一樣擔心爸爸?”我摸着肚子柔聲的說着:“我們要相信爸爸一定會平安回來的,爸爸說好了要保護寶寶和媽媽呢,不會食言的!”
肚子裡的寶寶似是聽懂了我的話,踹我肚子的力度小了一些,好像是在用手摸我。
一陣一陣的溫暖從肚皮傳來,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
沒有懷過孕的女人是體會不到這種奇妙的感覺的!
“怎麼在這裡坐着?”
驀地,耳邊響起慕君關懷的聲音,下一秒我就落在他的懷裡,被他抱着放在了牀板上。
我能感覺到我的嘴角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翹起一抹笑意:“等你!”
“讓你擔心了!”慕君摸着我的腦袋,親了我一下。
我點頭如實的道:“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真的很擔心你!”
聞言,慕君濃眉明顯的擰了一下,他嘴上說着沒事,但我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只是他還麼沒想好早怎麼告訴我。
“剛纔偷襲我們的人是不是慕淮安的鬼奴?”
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打鬥的珈藍,一個箭步竄到我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