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對不起,請大家去偏廳隨便用點兒糕點和酒水,我們稍事休息一小時,婚禮隨後進行。”切爾西說道。
在場的賓客也真的是頭一次見識這樣的婚禮,有些還打算留下來看熱鬧,不捨得離開呢。
切爾西回道房間裡,就看到程琳的掉眼淚。
程琳看到他進來,趕緊擦乾眼淚。
“對不起,切爾西,是我讓你放了他,沒想到還是讓他來破壞我們的婚禮了。”程琳再一次跟切爾西道歉。
有時候切爾西的忍耐讓程琳很驚訝,程琳都懷疑,切爾西是真的這麼好脾氣,還是在它面前故意這麼做的。
不過今天的事情,確實是她利用了切爾西對自己的感情,讓切爾西早點兒放了喬一鳴,以免喬奕森喬家受到牽連。
“我說過,我們之間不必說謝謝,也不用說對不起,因爲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切爾西還是這麼柔情脈脈地說。
“來,讓我爲你上藥。”程琳說着拉着切爾西坐下。
切爾西也乖乖地讓她上藥,彷彿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切爾西又讓婚紗店送來了新的婚紗和禮服,等他和程琳都換上,才讓司儀招呼客人們,儀式重新開始。
司儀也是挺新鮮的,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婚禮儀式停了在開始。
程琳下定了決心,今天就嫁給切爾西,用自己的後半輩子償還自己欠切爾西的。
場地已經被收拾乾淨了,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剛纔打鬥的痕跡,只是新娘手腕上的傷,還有新郎臉上的淤青,在提醒着大家。
儀式進行地很順利,到了交換戒指的環節。
“等等,程琳,我有事情對你說。”
喬一鳴大氣不接下氣地闖進來,大聲喊道。
他又出現了!大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連切爾西也不敢相信,自己親自讓人送喬一鳴離開,他竟然又回來了。
在喬一鳴的身後,出現了一羣人,程琳看清楚,是喬奕森帶着人過來了。
一定是喬奕森遇到了被送走的喬一鳴,這纔打退了那幾個壯漢,救了喬一鳴。
“你竟然還趕回來?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了。”切爾西說着又要打電話。
可是喬一鳴壓根就不理會切爾西幹什麼,只是上前幾步,對程琳說道:“澄澄不見了。”
“澄澄不見了,”這句話衝擊了程琳的大腦,她手中原本要給切爾西戴上的戒指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切爾西聽到聲響轉頭,就看到程琳飛快地跑向喬一鳴,瞬間就緊張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程琳說着滿身是傷痕的喬一鳴問道。
“澄澄不見了,大哥剛剛帶來的消息。”喬一鳴虛弱又擔心地說道。
程琳鬆開喬一鳴,趕緊又去問喬奕森。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澄澄不見了?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我還跟他通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他睡得很好。”
“澄澄今天早上不見的,我也是聽傭人們說的,我已經派人出去找了,暫時還沒有消息,所以我過來先把一鳴帶回去。不管澄澄發生了什麼,他肯定希望自己的親爹親媽在身邊。”
喬奕森回答道。
“怎麼會不見的?他不是在家嗎?家裡那麼多傭人,怎麼連一個孩子都看不好?”程琳覺得自己要發瘋了,一想到孩子不見了,還有電視上那些關於人販子的新聞,她就受不了了。
“根據我調查,應該是有人故意帶走了澄澄,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喬奕森解釋道。
“我要去找澄澄,我要把他找回來。”程琳說着就衝出了出去,緊接着喬奕森和喬一鳴也離開了。
切爾西一個人站在婚禮的舞臺上,目不轉睛地看着程琳離開的方向,雙眼空洞,她還是離開自己了,連一聲招呼都沒打。
突然切爾西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在場的親朋好友再一次譁然,新娘跟着前夫跑了,切爾西院長受到嚴重心理傷害暈倒了。
程琳連婚紗都沒有脫掉,就跟着喬一鳴上了喬奕森的私人飛機。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突然重心上升,讓她恍然驚醒。她要離開拉維斯,重新回到美國去了。
那個曾經她一心想要離開的地方,只是那裡現在有他最重要的人。
“你們兩個先換一下衣服,一個穿着婚紗,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喬奕森說着遞給她們兩套飛機上的備用衣服。
飛機上有更衣室,他們輪流進去換了衣服。
“大哥,你再詳細跟我說一下澄澄失蹤的情況。”程琳還是不放心地問。
“具體情況我也是聽傭人們說的,畢竟現在家裡面只有傭人照顧他,是這樣子的……”喬奕森又說了一遍。
“會不會是綁架勒索?”程琳問道。
因爲喬家有錢有勢,所以有人綁架了喬斯澄,敲詐喬家。
“可能性不大,因爲那裡的孩子不止澄澄一個,碰巧是澄澄的,概率太小了。”喬奕森否認了這個想法。
“你是不是在生意上的罪過什麼人?所以有人趁你不在家,就綁架了澄澄?”程琳又問喬一鳴道。
喬一鳴苦想了很久,還是搖了搖頭。生意歸生意,而且他做的都是正經生意,沒有惹上什麼三教九流的人。
“那怎麼回事呢?是誰?還有事?”程琳急的坐立不安。
“先不要擔心,我派出去的人一旦有消息,會立馬通知我的。”喬奕森安慰他們說。
“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照顧好澄澄。”喬一鳴很懊惱地自責說。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關鍵是我們回去齊心協力找到澄澄,讓你們一家三口團聚。澄澄如果看到程琳回來了,一定會很開心的。”喬奕森勸說道。
這一次如果能夠把喬斯澄平安地救出來,也算是因禍得福,畢竟把程琳帶回來不容易,也只有喬斯澄能夠打動程琳的心了。
程琳聽到喬奕森的話,還是心跳加快了一些。她太擔心澄澄了,所以纔會不顧一切。突然想起來還有切爾西,她自責不已,怎麼就那樣丟下切爾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