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澄澄,我們說好的,難道你忘記了嗎?”鄭菲林提醒喬斯澄道。
這時候大家才注意到鄭菲林,程琳也是知道鄭菲林,並且知道她一直想接近喬一鳴。
“我沒有忘記,你真的是蠢死了,什麼後媽,這就是我的媽媽。”喬斯澄回答道。
“你怎麼在這裡?”喬一鳴皺眉問道,他心裡已經隱約猜到了什麼。
“不可能,程琳已經死了,她不是你的媽媽。她是你爸爸在外面找的野女人,她會虐待你的。我們說好的,要把這個女人趕走,否則你會吃虧的。”鄭菲林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是程琳,說着還想上前辨別清楚。
“你胡說什麼?爲什麼要跟澄澄說這些?是你把我兒子帶走了,對不對?”喬一鳴立馬擋在了鄭菲林面前,質問他道。
“一鳴,你在哪裡找來的女人,欺騙孩子?澄澄有權利知道自己媽媽的真實情況,而不是你一直用一個故事來欺騙他。”鄭菲林滿眼深情地望着喬一鳴繼續說道:
“我纔是真的愛你的,我纔會把你的孩子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對待。你不能選擇別人,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程琳聽不下去了,抱着喬斯澄說道:“你爸爸的桃花帳,讓他自己清算,我們回屋去。”
喬一鳴擔心程琳生氣,趕緊撇清跟鄭菲林的界限。
“你馬上離開這裡,我現在沒空跟你算賬。你今天拐走我兒子,我不會放過你。”喬一鳴威脅鄭菲林道。
“一鳴,你怎麼這麼固執呢?我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樣,把你迷得七葷八素的。”鄭菲林說着上前就要去扯程琳,卻被喬一鳴一把抓住。
“你這個瘋女人,給我滾出去。”喬一鳴一把將鄭菲林摔在地上,她吃痛地發出聲音。
鄭菲林爬到喬一鳴的腳下,抱着他的褲腿,哀求道:“一鳴,我是真的愛你的,我的心裡一直都只有你一個男人不要對我這樣好不好?如果你對我沒有一點兒感情,當初爲什麼要救我?”
“我救你,是想給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我送你出國唸書,是想讓你懂禮儀知廉恥,可是你始終改不掉女支女的作風,一心想靠身體上位。既然你這麼無可救藥,就當我從來沒有救過你。”喬一鳴決絕地說道。
鄭菲林卻並不因此感激涕零,反駁道:“正是因爲你救了我,我覺得你跟其他的嫖客不一樣,不是一心想着佔我的便宜,所以我纔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你。可是你拯救了我的身體,爲什麼不連通我的靈魂一起拯救?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真心愛過我憐惜過我,你爲什麼不接受我愛我?”
“你要自甘墮落就去好了,墮落的靈魂沒有人可以拯救。我再說最後一遍,你現在立馬消失在我的面前,否則我讓你後悔莫及,上次的事情你還記得吧。”喬一鳴提醒說。
鄭菲林知道,喬一鳴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上一次就因爲自己私自接觸喬斯澄,被他不問青紅皁白地送進了監獄,這一次她迷暈喬斯澄把他帶走一整天,還不知道喬一鳴會怎麼對自己。
以前不管喬一鳴怎麼對自己,鄭菲林都麼有真正的恨過喬一鳴。因爲是他給了自己重生的機會,對他的感激之情一直銘記在心。
即使上一次,他讓自己有了蹲大獄的經歷,在裡面被牢頭侮辱欺負,她也堅強地挺了過來,因爲她還沒有放棄對他的愛。
可是鄭菲林不能容忍的是,喬一鳴愛上了別的女人,而自己徹底失去了機會。
她從地上爬起來,望着喬一鳴,決絕地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真的愛上了那個女人,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愛我?”
正往裡面走的程琳腳步停滯了一下,她竟然想聽到喬一鳴的答案。
“程琳是我的妻子,一輩子都是我唯一的妻子。從今以後,我只愛她一個人。”喬一鳴看着程琳的背影,許下了一世的承諾。
程琳卻加快了腳步,不想回頭跟喬一鳴交換眼神,不知道是因爲這樣的承諾來的太晚,還是太感動。
鄭菲林絕望的眼淚流下來,喬一鳴卻無動於衷。在她轉身的那一剎,多希望喬一鳴能及時挽留一下,可是喬一鳴卻迅速轉身走向他的妻兒。
喬一鳴,你會爲今天的絕情後悔的。鄭菲林跑着離開這裡,再也不想再這裡自取其辱了。
喬奕森緊趕兩步追上喬一鳴,雖然不知道鄭菲林跟喬一鳴只見有什麼糾葛,但是還提醒道:“女人的感情債,有時候比男人之間的金錢債,更加難以償還,你要當心。”
“我跟她之間沒有感情。”喬一鳴不以爲意地說。
客廳裡,程琳正在聽喬斯澄講述他今天發生的事情。
她僥倖地舒了一口氣,還好鄭菲林心裡對喬一鳴充滿了感激,所以纔沒有傷害喬斯澄,否則後果不敢想。
“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一個孩子。看來上一次給她的教訓還不夠,我一定不會放過她。”喬一鳴聽到喬斯澄的話,狠狠地說。
“還是算了吧,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以後注意點就是了。”程琳卻同情了鄭菲林,爲她說情。
“媽媽,她可是你的情敵,想把你趕出去,讓後她做我的媽媽。”喬斯澄替媽媽打抱不平說。
“什麼情敵不情敵的?你小小年紀,腦袋瓜裡想的什麼?都是跟誰學的?”程琳驚愕,這個小鬼知道的太多了,看來跟喬一鳴在一起學壞了。
“反正不是跟我學的。”喬一鳴趕緊撇清說道。
程琳卻沒有搭話,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發現喬一鳴對她產生了感情,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了。
“你們一家三口,好好團圓,我先走了,回去跟爸爸媽媽交代一下,省的他們擔心。”喬奕森說着就離開。
“大哥,留下來一起吃晚飯。”喬一鳴挽留。
“我怕吃不到晚飯,吃了不少狗糧。”喬奕森擺擺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