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看到帝柏繁面對無賴地皮,能夠以狠制狠,以暴制暴,完全震懾住這幾個小混混似的男人,真的是讓人心驚膽戰,又佩服得五體投地。
尤其是帝柏繁剛纔那毫不畏懼砸酒瓶子的氣魄,讓人不得不在心裡給他點贊。
不過話說,帝柏繁這鐵頭功,是什麼時候練就的?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帝柏繁輕蔑地問道。
彪哥愣怔了一下,然後指了指樓上說道:“最裡面的那個房間。”
帝柏繁擡頭看了一下樓上,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下一秒鐘拔腿就往樓上跑去。
袁媛看帝柏繁這麼慌張着急,忽然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妙,狠狠地瞪了一眼彪哥說道:“回頭再跟你們算賬。”
然後也跟着帝柏繁上樓去了。
帝柏繁到了門口,使勁兒地按門鈴,但是裡面沒有一點兒聲音,又使勁兒地拍門,還是沒有一點兒反應。
陸晨風聽到外面很吵,皺了一下眉頭,不耐煩地說道:“誰呀,這麼討厭?”
然後繼續轉頭看着媚眼如絲的阮初說道:“今天,你終於是我的了。”
他伸手解開阮初的扣子,感覺那是一片需要慢慢探索的神秘領地,太着急反而破壞了那份兒神秘感。
“裡面有人嗎?有人嗎?”帝柏繁一邊拍門一邊急急地問道。
沒有迴應,帝柏繁一着急就開始踹門了。
袁媛上來,看到帝柏繁這麼失態又瘋狂的舉動,攔住他說道:“帝總,我們還是找人開門吧。”
“等不及了。”帝柏繁回答着,還是不停地踹門,都能感覺到門框在晃動了。
“你等着,我去找前臺要鑰匙。”袁媛說着,又跑去拿鑰匙。
按理說,房間都是有備用鑰匙的。
袁媛說了很多好話,還是沒有要到鑰匙,然後以利益誘惑,對方還是拒絕。
最後乾脆編了一個理由,說房間裡面是自己認識的人,今天心情不好來這裡喝酒,然後就把他自己關進了房間裡面。剛纔敲了很久的房門,都沒有迴應,害怕他尋短見,所以要打開門去看看。
萬一在酒吧房間裡面出現了人命案,肯定會影響到酒吧的生意和聲譽的。這個由頭,酒吧前臺不得不考慮,所以就把鑰匙給了袁媛。
袁媛拿到鑰匙趕緊去二樓,交給了帝柏繁。
帝柏繁打開房門的時候,手都是哆嗦的。
咔嚓一聲,門開了。
帝柏繁衝進去,房間裡面光線不是很足,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過房間不大,一眼就看到了牀,牀上有人,帝柏繁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牀前,他看到陸晨風的手在阮初的脖頸處。
那一刻,帝柏繁的雙眼中燃燒着熊熊烈火,像是要把人給燒死一樣。
然後一把抓住陸晨風,把他從牀上給揪了下來,直接甩在地上。
陸晨風覺得身上疼得厲害,反手摸着自己的腰,皺眉看着帝柏繁,醉呼呼地問道:“誰呀?進來幹嗎?”
袁媛站在一旁,看到陸晨風剛纔跟阮初躺在牀上,那麼親密的樣子,她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