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歡臉色一變,伸手就去推莫司爵,擡手修長的五指直接扣在莫司爵的臉上,擋住他臉上太過精湛的表演。這種太過懸殊的比較,觸到了沐歡壓至心底的傲氣。明明別人的目光她不曾介意,可眼前這個男人用這樣直白的比較方式告訴她,她的表演有多差。這樣的羞辱,堪比直接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沐歡!”
莫司爵的臉被推的往上,臉上的表情也跟着斂去,一手扣住沐歡的手腕往頭側一壓,臉上哪裡還有剛剛的半分深情,目光銳利帶着幾分戾氣看着一臉惱怒試圖掙扎的沐歡。
在一個男人的懷裡扭動有多危險,她剛剛在門口還沒有感受嗎?現在兩人本來就以愛昧的姿勢貼在一起,她的扭動掙扎,月退會直接蹭到他的大月退內側。被她碰觸過的地方,像是一道電流隨着血液在四肢五骸中流動,掀起巨浪。
……
雙腿壓制住沐歡,隱忍的慾望讓莫司爵的眸子顯得更爲幽深。把沐歡壓制在沙發上,看着她冷聲低語:“《情在》不會因一個人拉低這部劇的品質,拖慢整個劇組的進度,這部劇裡不需要花瓶!”
“你說誰是花瓶!”
沐歡從小到大,學神的光環就一直跟隨着她。她是家世好,長的也漂亮,但她和花瓶絕對扯不上關係。
這個男人竟然說她是花瓶……
“不是花瓶?你是在告訴我今天不停的NG是你故意的?真如葉雪說的想假借NG佔我便宜?”
沐歡:“……”
想反駁他既然聽到前兩句,最後一句他難道耳朵突然失聰了嗎?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不點破還能解釋爲不知道他在故意刺激葉雪的,佔破就好像自己明知道他在,故意說給他聽的。這份故意,就顯得欲蓋彌彰,更說不清。
“沐歡,這麼想親我私下有的是時間,嗯?”
嗯你個大頭鬼,莫司爵,要點臉行嗎?
莫司爵見好就收,懷裡剛剛還張牙舞爪的野貓此時已把爪子收了起來。雖然沒鬆口,可已安分的躺在自己懷裡。
沐歡的一臉不情不願,莫司爵看着她,斂了斂神,也沒再多話,直接進入了安然的角色。
他入戲是有名的快,只是短短的一秒時間,剛剛還一臉的冷峻的莫司爵此時一臉藏不住的情深,目光有着濃濃的愛意,中間夾雜着幾分愛而不能言的心酸苦楚。層層鋪墊,情感的層次極爲豐富。
沐歡躺在莫司爵的懷裡,摒除了亂七八遭排斥的想法,認真的看着莫司爵的表情。每一個層次,所表達出來的感覺,她都一一記在了心底。
就算心底不願意承認,可事實是莫司爵在演戲這方面的確要比自己厲害。現在被他壓着,不用多久,她就可以用自己的演技甩他一臉。說自己是花瓶,他眼瞎。
……
慢慢靠近的男人,按着劇本在走,小心翼翼的靠近她的脣。沐歡就這樣看着,看着莫司爵一臉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薄脣輕輕的貼上了她的脣。
噗通……
噗通……
是誰的心跳……
叨叨唸:嗚嗚,小莫莫的小心思被我家媳婦就醬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