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忠聞言後,臉紅脖子粗的,神情異常的激動,他就說嘛,朝中的那些同僚們怎麼都那樣目光去看他,原來這件事情被傳開了。
“現在還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事情一敗漏,對你們平陽侯府,還有孟國公府,那都是有弊無利的,現在你不想着怎樣去補救還說着那些個有的沒的做什麼?”孟國公沉聲咬着牙說道。
雖然他的心裡也是十分的惱怒着孟氏,但是,那畢竟是他的女兒啊,讓人當着他的面罵其‘賤婦’他又如何能受得了呢?
“這事是他搞出來的,是你們孟國公府瞞下的,憑什麼出了事情,就要拉上我平陽侯府墊背!”聽了孟國公的話後,那平陽侯葉忠竟是氣呼呼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而他的這一句話,也差點兒沒被孟國公給氣背過氣去,聽聽他這叫什麼話?那個也是他的妻子好不好,一同生活了那麼多年,現在出了事情他就是這樣的表現?孟國公不僅也有些後悔當初的有眼無珠,這個分明就是一個沒有擔當的主兒。
而孟國公卻是沒有想到,任何一個男人,對於這樣的事情也不會有什麼擔當的。
“我說葉忠,現實就是如此,無論你怎麼恨她,她現在名義上也是你的妻子,而且事情也發生了,你也是怎麼躲都躲不掉的,你現在不想着怎麼去解決此事兒,竟說着這些氣話有什麼好處?她的這件事情一出,以後,你府中的那些個子女的婚事問題要怎麼辦?你不要忘了,你們可是還有一個女兒呢,冷月以後的婚事要怎麼辦?就算你不肯原諒嫺兒,那你的女兒你也應該顧吧?眼下,那古元男死了,只要你……”孟國公想就着這件事情,讓那葉忠就認下此事,雖然這件事情的傳播並不是他最初的本意,可是,既然事情已經出了,那他就是要想辦法補舊的,現在既然事情已經傳開了,那他們光是想着怎樣去躲避也不是個辦法。
“她做夢,她休想再回葉家,我們葉家沒有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還有葉冷尋那個野*種,他休想再打着葉家的名譽去給葉家丟臉!”葉忠還沒有等孟國公說完,他也已經洞悉其想法了,所以,他很是激動的說道。
“哼!真是無知!算了,老夫也不對牛彈琴了,我去找你爹爹去談!”孟國公被那葉忠氣得額頭上的青筋暴露,真是不知道當年,他怎麼就找上了這樣愚蠢的女婿呢。
言罷,他便是轉頭就離開了,雖然剛剛他們兩個人已經很是低聲在說話了,但是,由於那流言實在是勁爆無比,所以,此時他們的周圍竟是有意無意的圍繞了許多人去,他們個個都小心翼翼的向他們這邊看來,還豎起了耳朵向他們這邊聽過來。
而孟國公就這樣突然的轉過身,怒氣衝衝的離去,竟然把這些人給弄得措手不及去,所以看到孟國公和葉忠,那幾人都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而孟國公還好一些,回以他們了一個還算是好的表情,可是那葉忠就不成了,他此時已經被孟國公的無理要求給氣瘋了,所以,當他又看到了那些滿是嘲諷他的人,他當即就怒了。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哼!”葉忠漲紅着臉吼道,說完,他便是上了他的馬車。
孟國公看到葉忠這樣的不成氣,也只能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葉忠的心思,他又何嘗不瞭解呢?但是,即便如此,他的身份也是應讓他冷靜下來啊,想想,他也是搖了搖頭,然後讓人駕車向平陽侯府駛去。
今日老平陽侯稱病並沒有去上朝,所以他必須要趕去與他商議,不然就指着葉忠,怕是這件事情不能善了了。
“……”
“小姐,不好了,現在外面已經傳開了夫人與那琴師的事了!”*未歸的婷兒,翌日一大早便是回來了,她不僅沒有帶回如兒的消息來,她還聽到了很是不好的消息來。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會傳出去,根本就不足爲奇,如今兩府都在風口浪尖兒之上,咱們只要小心的做咱們的事情即是!”冷月到是沒有怎麼緊張,畢竟,那孟子楚一次又一次的去救沈輕賾就足以表現,孟家是站在什麼立場上的了,京都風起雲涌,不一定就是誰折損了誰的利益去,所以,冷月早就想到了這樣一天,這也是她急着想離開平陽侯府的原因。
平陽侯府並沒有給予她什麼好的生活,所以,她也不想爲其而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去,可是,現在如兒的問題,卻是讓她大傷腦筋。
在她這個原有的記憶中,如兒是陪伴她度過了這十幾年的艱難的日子,所以她現在不能放任她不管。
“如兒那邊有消息了嗎?”冷月隨後又是向婷兒問道。
“並沒有消息,奴婢也是讓人幫着打聽了,相信不會太晚找到她的,不過,小姐,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如兒有她自己的想法呢?小姐你對如兒有足夠的瞭解嗎?”婷兒一直把藏在心裡的想法側面的向冷月問道。
“無論她有什麼想法,我也要先見到她的人,這些年來,若是沒有她跟在我的身邊,怕是,我早就死了!”雖然她這個前身已經離世,可是,她知道,如兒也是盡了她最大的力了,所以,無論如兒有何想法,做了什麼,她都必須先把她救出來。
那婷兒目光微閃,眼中也是有着些許的詫異,後來便是好似瞭然了什麼,而這同時,她對冷月的又是展現出了十分敬佩的神色,看來她們家的小姐,還真是十分的重情誼呢,哪怕是她早就看出瞭如兒的不對勁,她卻仍要先救她出來。
她不禁有些替如兒可惜,跟着這樣的主子,終於熬出頭來了,她卻……希望如兒能迷塗知反吧。
皇后宮
“娘娘,果然不出您所料,外面的事情現在傳開了,孟國公想要說服平陽侯就此做罷,但是平陽侯卻是沒有同意,兩人在宮門口還發生了一些爭執呢!”那老嬤嬤把她打聽來的消息與皇后說道。
“呵呵,葉忠就是個軟弱的男人,他的想法根本不重要,那孟子嫺還是會回平陽侯府的!”劉皇后冷笑着說道。
對於葉忠的性子她還是有些瞭解的,所以,她覺得,爲了大局着想,老平陽侯也是會讓其息事寧人的。
“那可真是便宜了那孟氏了,那樣的水性揚花,竟然還能保住她的身份!”那老嬤嬤有些惋惜的說道。
“便宜了?呵呵,嬤嬤,你覺得就算是孟氏再次回到平陽侯府,他們會給她好臉色看去?她還會有好日子過嗎?嬤嬤,這些年的經歷告訴我,死了並不可怕,生不如死的日子纔是難熬,我就要那孟子嫺好好嚐嚐這樣的日子,我要讓她知道,那古元男可是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去做傷害她的事兒,我還要讓她知道,她們唯一的兒子,只能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活着,這是她欠我的,他們欠我的!”劉皇后說着說着,便是變得異常的激動,說到最後,她的眼睛還是變得漲紅了起來。
“娘娘,您這又何苦呢?您不要再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了,這些年你也夠苦的了,現在好了,您就看着那孟氏受苦吧!”老嬤嬤心裡也是知道,自家小姐一直過不了那個坎兒,她心裡十分的苦。
“嬤嬤說的對,以後我就要看着那孟氏繼續受苦去!”劉皇后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來。
“給太子殿下請安!”
“……”
正待兩人談得陷入了安靜時,守在大殿前的小宮女們向走進來的太子沈輕澈行禮道。
“皇兒,這個時辰,你怎麼有空來這裡?”看見自己的兒子來了,劉皇后難得是露出了很是慈愛的笑容來。
雖然她這個兒子一直在做讓她很是生氣的事情,但是,到底是她的兒子,她唯一的血脈,也是她最近的親人了,她的男人是大家的男人,可是,這個兒子可是她一個人的,所以,無論怎樣,劉皇后都是打心眼兒裡在疼她的這個兒子,哪怕是他不懂事,攪黃了與孟家的結親,她仍然能夠坦然面對。
“母后,您爲什麼要那樣做?您這樣做,那豈不是徹底的同孟葉兩家鬧僵了嗎?您難道不怕父皇知道此事,而多想嗎?母后,兒子知道,您做一切事情都是在爲兒子着想,可是,兒子說過了,這件事情,兒子心裡有數的,您爲什麼還要一再的去攪了兒子的大計去呢?”對於劉皇后的欣喜,那沈輕澈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他走進來,直接質問那劉皇后道。
“皇兒,你在說什麼?母后並不知道,不過,母后無論做什麼,都是爲了你好,怎麼可能壞了你的大計去呢?”劉皇后裝傻道。
“母后,您與那孟氏有怎樣的糾葛,兒子都不想知道,可是,您這樣一做,無非是斷了兒子與那兩家的合作了,而那沈輕賾正好可以趁機而入了,你這是在爲了兒子好嗎?你這分明就是在爲沈輕賾鋪路呢!”沈輕澈頗爲激動的說道。
他真是不明白了,女人只要做好女人本份的事情就好了,她爲什麼非要去折騰什麼政治呢,現在到好,竟是壞了他好事去。
“你……你說什麼……皇兒,你在怪我?”劉皇后聽到了那句‘與孟氏的糾葛’竟然是心虛了起來。但是,她更多的是心痛,她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爲了他嗎?他竟然是這樣的責怪自己,真的是傷了她的心去。
“母后,兒子不該怪你嗎?從小到大,爲什麼別宮的娘娘天天都是想着怎樣去得到父皇的*愛,而您卻是不斷培養自己的人去謀劃些你根本就做不好的事情呢?若是您在父皇面前替兒子鋪好了路,那兒子還需要這樣的被動嗎?母后,您要知道,您只是女人!”沈輕澈把他心裡一直所裝着的話全都向劉皇后說了出來。
“你……你在說什麼?澈兒,你太讓母后傷心了!”聽到自己最爲疼愛的兒子這樣的去說她,劉皇后的眼睛竟是紅了起來,這些年來,她爲他所做的還不夠多嗎?爲什麼,他依然的這樣怪她呢。
“母后,兒子說錯了嗎?您爲什麼認可自己去謀劃一些事情,也不肯去討父皇的歡心?您別以爲兒子不知道,那是因爲您並不愛父皇,您愛的是那個與孟氏有染的琴師,所以這些年來,您一再的靠自己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而非靠着父皇,可是您有沒有想過,父皇是兒子的爹,兒子也是渴望父皇會對四弟那般的慈善,那般的疼愛啊!兒子知道您心裡也苦,所以並未透漏過任何的不滿給您,可是,事實都已經如此了不是嗎?您已經嫁給了父皇,難道您就不能爲此認命去嗎?”沈輕澈想到了過去,也是十分憂傷的說道。
他的童年就是在自己不斷的努力當中長大的,沒有父親的關愛,沒有母親的理解,而他也並不怨天尤人,他努力讓自己變強,只靠自己去完成任何棘手問題,可是,即使只是這樣一個小小心願他的母后也是不給他機會。
“皇兒……母后……”被說中了心事的劉皇后突然面對自己的兒子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不必說了,您不必說了,我只求您以後不要再給我添亂了,這樣就足夠了!足夠了!”沈輕澈說完,便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他就是要想辦法去補救,他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去。
他真想不通,他母后的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光除去沈輕賾,他的太子之位就可以穩坐了嗎?父皇難不成只有他與沈輕賾兩個兒子嗎?難道其他幾個只表現出不太熱衷那個位置,她就可以掉以輕心嗎?現在她這樣做,只會是做那隻出頭之鳥,要知道,現在可是他是太子,要爭也是其他幾人去爭,要出頭也是要其他幾人去出頭,他母后這樣做分明就是得不嘗失了,更何況,那沈輕賾這次竟是在京都,他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受傷,難道他父皇就查不出是她做的嗎?即便是他父皇心裡再對她有所虧欠,但是,當年也是對她做了補嘗不是嗎?
孟國公府
“這可如何是好?卉兒這下要怎樣嫁人啊?”孟卉兒的母親徐氏,是一個溫婉又沒有主意的女人,所以,即便是孟子楚與孟卉兒已經長成這麼大,但是,這府中的一切,還是由孟國公夫人在打理,還好,她也是個沒有什麼野心的女人,對於這樣結果,她也沒有表示任何的不滿。
可是越是這樣的女人,就越是重視着一些世俗觀念,對於孟氏的醜聞她當然也是早早聽說了,她心裡除了對孟氏有着深深的不恥外,她更多的是對她的子女們的關心,果然令她擔心的事情終於是發生了,這下要怎麼辦啊,她的女兒可再也不能被耽擱下去了。
“怎麼辦?怎麼辦的?你整日就這樣哭哭啼啼的就能有辦法了?父親母親自會有辦法的”孟卉兒與孟子楚的爹爹只是在朝中掛有閒職,這個人沒有什麼大志向,平常也是個沒有主意的,這也是爲什麼孟國公要親自去教養孟子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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