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皇后現在已經被氣得想要吐血了,這個混帳沈輕軒,他什麼時候同那沈輕賾勾搭到一起去了?還有那個孟子楚,孟家這也是要公然的與她做對嗎?他們這是要站向沈輕賾嗎?想到這裡,劉皇后的神色十分的不佳,所以,此時她有些失態的說道。
“皇后娘娘,您這是在說父皇是非不分是嗎?父皇可是從來沒有說過兒臣的不是啊,莫非皇后娘娘還是在爲兒臣踩着你的轎攆飛過一事?那件事情兒臣不是解釋過了嗎?是父皇找兒臣有急事,所以,兒臣爲了趕時間只能那樣做,更何況,那件事情也是過去多年了,皇后娘娘又何逼如此小的肚量而念念不忘呢?”沈輕軒嘴角上挑,壞壞一笑說道。
“混賬!沈輕軒,本宮什麼時候那樣說過,你不要在那裡胡說!”皇后氣得拍案而起的說道。
這個混賬東西,一向是個混不吝的,她一向懶得理他,今日若不是爲了保住許沐陽,她也不會與沈輕軒對上的,誰不知皇上極爲的*愛沈輕軒,無論是誰與他對上,皇上都會偏着他,可是,這次卻是不行,她不爭不行,她爲了拉攏許家,讓許沐陽忠心於沈輕澈,她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說服了大曆帝把那許沐清給放出來?若是許沐陽丟去了御前統領一職,那她所做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費了嗎?所以她這纔有些失態。
“皇后姐姐,您何必發這樣的火,軒兒一向頑皮,他說的又不作數,最後還是要聽皇上的定奪的,所以,您大可以不必那樣的激動!”孟妃語氣十分的溫和,嘴角含笑的說道。
皇后與孟家撕破了臉的事情,孟妃當然是第一時間便是收到了消息,孟家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表明心跡,一直都保持中立,而這次事件,劉皇后卻是逼得孟家做出了選擇,徹底的站到了沈輕賾那一面,對於這樣的選擇,孟妃卻是沒有任何的意見,她的母家自始至終都在做着選擇,在她的眼裡,或許輕賾也是比那沈輕澈好拿捏一些,畢竟,他的母族當年也是*間全都被殺,一個沒有母族支持的皇子,若是沒有支持也是成不了器的,所以這一點,她無需擔心。
而今日她兒子只需幾句話,就輕輕鬆鬆的把她激怒了,孟妃心裡明鏡似的,看來,沒有了孟家的支持,劉皇后有些心急了,不然,也不會把那許沐清給放出來了,做的這樣的明顯,她以爲皇上是個糊塗的嗎?所以,面對劉皇后對沈輕軒的惡劣態度,她非但沒有生氣,她還特意的加把火,輕輕鬆鬆的把問題丟給了皇上。
“皇后,難不成後宮不得干政你不知道?許統領的事情朕自有安排,不需你來操心,太子,你也起來吧!”大曆帝深深的看了皇后一眼,然後說道,臉上明顯帶着絲絲的不悅,最後揮了揮手也讓太子起身。
“許沐陽到底是有所失職了,所以革職查辦,這其間,他也可以戴罪立功,繼續徹查毒蛇與毒蠍子之事!”大曆帝下令道。
“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許沐晴跪在地上謝恩道。
“皇……”許沐清一聽到自家哥哥被降職,她又要說話。
“你給我住嘴,你哥哥的事情不需要你來多事!”這次許夫人十分的警惕,她看許沐清看得十分的緊,只是革職查辦,那就是還有機會復職,這樣一看就證明皇上對他兒子還是留有餘地的。
許夫人現在心裡深深的後悔,她後悔爲什麼把自家女兒給*成這樣,這樣淺顯易懂的事情她都看不透徹,日後她真的進宮爲妃真的是對她好嗎?
只是許夫人沒有想到,沒有看懂的,又何止她女兒一個呢。
“皇上,您這樣處罰……”這不,劉皇后也是十分的不滿大曆帝的處罰。
正所謂當局者迷,劉皇后現在完全是亂了分寸,所以連許夫人都看出來的事情,她卻是沒有看出來。
“兒臣覺得父皇的決定十分的英明,母后定然也是這樣覺得的吧!”沈輕澈卻是含笑的接下了那劉皇后的話。
“……”沈輕澈的話一說完,劉皇后突然語頓了,她看向她的兒子,突然意她醒悟了,想到這裡,她狠狠的去瞪了沈輕軒一眼,該死的臭小子,若不是他在那裡一直的激怒自己,她又何必失態呢。
“皇上,唯今之計,應該是哪葉小姐所說,趁早把這些毒蠍子給處理了去,不然若是處理不乾淨,宮裡便會很危險!”那張院首適時的提醒道。
雖然他並不知道冷月是用何辦法把那些個毒蠍子給治服的,但是,此毒物毒性極強,若是等它緩過來,那後果便是不堪設想的。
“哦?冷月丫頭,你知道怎麼處理這些個毒物嗎?”大曆帝一聽到那太醫院首提到了冷月的名字,所以開口問道。
“皇上,剛剛本宮似乎聽到了有人說,這些個毒蠍子就是衝着葉小姐去的,本宮也是好奇,這是怎麼回事兒呢?”劉皇后又是開口道。
“哦?是這樣嗎?”大曆帝也是挑了挑眉問道。
“父皇,不如您直接問兒臣和那個‘病美人’吧,我們兩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皇宮裡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玩意,按理來說,這也應該有皇后娘娘的責任吧,畢竟,咱們所站在的這個地界的名字叫做後宮吧。”
沒等冷月說話,沈輕軒卻是把話接了下來,他不僅接了下來,他竟然還把皇后的疑問給踢了回去。
“回皇上的話,四皇子所說的即是!”沈輕杭也很是難得的響應了沈輕軒去,只是他那句話卻是說的讓人有些摸不清頭腦。
要知道,剛剛四皇子那句話裡,可是包含了兩件事情呢,不知道,他所回答的‘所說的即是’到底是爲何而說呢?而就如沈輕杭的爲人,說話不應該會有此漏洞的,所以,所以有些個精明的人也是漏出了一絲的意味深長的表情來。
“……”
大曆帝一時之間又是向皇后看去,沒有言語,只是那樣定定的看着劉皇后。
劉皇后一時之間心裡有些發毛,因爲,她不知道大曆帝此時是何意?該死的沈輕軒,處處給她挖陷阱去,真是氣死她了。
“父皇,依兒臣之見,現在首要做的就是先把這些毒物給處理掉,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說,到底是誰在宮裡向葉小姐下毒手,我們也定然不會放過的!”沈輕澈又是開口說道。
此時的沈輕澈雖然那依然溫潤有禮,可是如同劉皇后與孟子楚很是理解他的人,當然知道,此時的他是十分不高興的。
而劉皇后一時心虛,徹底的沒有了脾氣,安靜的坐在那裡,再也不插話了,對於孟家的事情,她的兒子都已經同她產生了隔膜了,若是今日她再拖累他的話,怕是他的兒子心裡會更加的怪她的。
可是,他難道看不出嗎?那沈輕杭與沈輕軒擺明了都是表現出了對葉冷月的興趣來,難不成他還不想醒悟過來,還要繼續的執迷不悟嗎?
只是,這些話她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了,因爲,此時她完全是沒有任何的立場去責怪任何人的,今日的這個局面完全是她造成的。
“來人啊!把這些毒物給我處理掉!”大曆帝也是下令道,隨後他向冷月看去。
“回皇上,這樣的毒蠍子沒有其他的辦法處理,只有用火燒,還有要切記,這其間任何人不準碰它們,若是碰到了定然也是會染上毒的!如今這種毒還不知道要怎樣解,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了!最好不要挪動它們,就在這裡放火,不僅如此,一會兒把這兩包藥也灑向這附近,然後大家小心仔細的再尋找一番,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冷月知道大曆帝這是在問她處理方法,所以,她很是詳細的說道。
“你們聽到了嗎?按冷月丫頭所說的去做!”大曆帝指了指那些個候命的人道。
“你們,也都讓開吧!那把處讓開了去!”大曆帝隨後又指了指那些圍觀的人道。
“可是……皇上……那綠桐郡主等人這些受了傷的要怎麼辦?”許沐清那個二百五終於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許夫人只是一個失神,她就又是嘴欠的答話,搞得許夫人真的恨不得抽她兩個嘴巴去,看來,這個女兒,她真得好好的調*教一下了。
“這個還不簡單嗎?用大被子把蓋到她們的身上,然後擡走,這樣就不會碰觸到她們了!”水凌兒天生就是那許沐清的剋星,所以聽到她問了那白癡的問道,她翻了她一個白眼兒說道。
“按凌兒丫頭所說的去做,想不到凌兒丫頭小腦袋也是有些東西的嘛!”大曆帝對水凌兒頗爲有些*溺的說道。
這個丫頭從小同水老將軍在邊關長大可是沒少受苦,水家滿門忠烈,大曆帝自然要高看一眼,再加上那水凌兒又是十分單純善良,毫無心機,所以大曆帝同她說起來話來也是十分的輕鬆,絲毫不用擔心她會使什麼計謀,現在那些個小姑娘都是太精明瞭,就如那冷月丫頭,果然生活環境不同,人的心性也不同啊,最後大曆帝又看了看沈輕軒與沈輕杭去,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輕輕的皺了皺。
“皇上,您什麼意思啊?難不成,您也是同臣女的祖父一樣,笑話臣女沒長腦子,吃的還多,就是一個造糞的機器嗎?”水凌兒皺着眉頭道。
她水凌兒天生就不會撒嬌,所以,哪怕是看似撒嬌的話,她也是會很是認真的問道。
“咳咳……水凌兒,形象!形象!你的臉呢?你的羞恥心呢?若是讓水老將軍聽到了聽到了你開口造……那啥,閉口……那啥的,他定然還會罰你的!”沈輕晨輕咳了咳,他的俊顏微紅,很是不自然的說道。
“什麼臉不臉的?不要了,羞恥心能當飯吃嗎?沈輕晨,你到現在還不承認是你在我祖父面前告的狀嗎?你個小人!哼!”水凌兒頗爲激動的紅着臉說道。
“你這個天之驕子當然沒有嘗過餓的滋味,可是你知道我們在邊關的時候捱餓是經常的事情,那邊寸草不生,縱使是我們想要自給自足,都是不可能的,朝庭上的軍糧也是要可着那些個傷員們,時不時的還要接濟那些個老弱病殘的百姓們,你吃道,幾經何時,我們吃一頓飽飯都是成問題的,而我從小已經過慣了那樣的生活,現在讓我改我怎麼改得了?再說了,吃多了怎麼了?我又沒有浪費了去?祖父常說我是造糞的機器,但是我看不然,你纔是造糞的機器呢,你爲國家做什麼貢獻了,還和我談什麼臉不臉的,想要同我講臉,你先去餓上個十天再來說!”水凌兒越想越覺得委屈,所以,她指着沈輕晨說道。
水凌兒一番話說完,原本那些個剛剛還在十分鄙視,輕視着水凌兒粗野的衆人們也都紛紛的傻了眼去,有些有着慈悲之心的貴家小姐,竟然還是紅了眼睛去。
事情還真是不能只看表面啊,她們只看到了水凌兒的粗野,蠻橫,又沒有教養,卻是不知道她從小到大竟是吃了這樣的苦去。
而看着那水凌兒紅紅的眼睛,沈輕晨竟然有些不適應了,這個兇丫頭平日裡不是挺堅強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這樣的話,水老將軍不是天天說嗎?爲企麼輪到他來說,她就那麼大的反應呢?
“水小姐,你不要同晨兒一般見識,他哪裡懂女孩子啊,本宮到是喜歡你這樣直爽的性子,能吃怎麼了?能吃是福?那個臭小子他什麼都不懂,你不要理會他!來,來本宮這裡!離那臭小子遠些!”荷妃笑盈盈的向那水凌兒招了招手道。
荷妃絲毫沒有因爲水凌兒那樣的對沈輕晨不敬而生氣,相反的,她還十分的疼惜此時的水凌兒,且不說這水凌兒曾經救過琉璃公主的命,就說水凌兒這樣的性子,根本就是讓人無法不去喜歡她,所以荷妃有些頗爲埋怨的瞪了瞪她那個傻兒子。
人家祖父說是人家的事情,他怎麼能這樣的說一個女子呢?難道他不知道,再強大的女子,也是需要面子的,她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那樣的說人家,人家怎麼能受得了。
“凌兒丫頭,這些年,你同你祖父吃的苦朕都看在眼裡,所以這次,朕定然要替你選一個如意郎君去,好讓你祖父能夠了結一個心願!”大曆帝此時的神色也頗爲嚴肅很是正重的說道。
水老將軍這些年來一直鎮守邊關,邊關能夠那樣的太平,百姓的日子能夠那樣的安康,也是全靠水家人,水凌兒的父母都死在了邊關,而水老將軍也不放心把她一人放在京都,便把她也帶去了,這一去就是十幾年,這十幾年來他們吃了多少的苦,大曆帝不是沒有想到,可是,聽到了水老將軍竟然是把自己與孫女兒的口糧都給讓出了去,他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也是十分的震驚去,而水凌兒剛剛所說的話,又何嘗不在理呢,若是連飽飯都吃不上,還談什麼臉不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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