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知道,今天這葉冷月是不能出來了,而她也不會出來的,她很狂狂傲,卻是有狂傲的資本,與安慶王相比較,他們能比得起嗎?而且,安慶王的身子是什麼樣的,他們又如何不知道呢,早在宮宴上,他們已經看出了那安慶王身體好了許多,卻是沒有想到這原來是與葉冷月有關係的,想不到葉冷月竟然有這等本事,想她連安慶王的頑疾都能治好,那他女兒這臉上的傷又能如何呢,看那葉冷月的樣子分明就是想要給他的女兒一個教訓而非真的要取其性命,所以此時就不益再糾纏下去了。
“爹……”許沐清十分的委屈,這個樣子她以後要怎樣出去見人呀。
“我說走就走,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左相低斥警告道。
“……”最終許沐清還是乖乖的聽了話去,沒有再言語什麼。
“老侯爺今日多有討擾,望見諒!告辭!”左相抱拳說道,無論結局怎樣,這該做的表面工作也是要做的。
“哪裡!哪裡!恕不遠送!”老平陽侯也是抱拳說道。
“……”
“這回你們看到了冷月的能耐了吧?若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以後就不要去招惹她!”老平陽侯剛剛從婷兒的口中得知了冷月竟然還給安慶王治了病去,他到現在心中還滿是不敢置信,他現在只想自己一個人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祖父……”葉冷音姐妹喃喃的叫道。
她們都被弄得這樣慘了,難不成就沒有管嗎?雖然剛剛她們在後面也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讓她們也十分的驚心,這葉冷月什麼時候有這樣的醫術?還能給安慶王爺治病?她們心中也滿是疑問。
可是即使是這樣那又如何?如今受傷害的可是她們姐們兩個,難不成,她們真的要用馬尿去洗臉嗎?那是她們無法接受的治療方法的。
只是,現在老平陽侯哪裡還固的上他們,他現在就猶如沒有聽到她們的叫喊般的離開了。
“祖母……”兩姐妹又是向看葉家老太太。
“你們叫我也是沒用的,現在根本是無法動那個丫頭的,或許,你們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今日是你們技不如人,這些年來,我是白教你們了,你們回去吧!”葉老夫人也是擺了擺手,示意讓她們離去。
而葉忠和孟氏也是各有各的想法的離去。
“葉冷月,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把你踩在腳下!”葉冷音如今那豬頭一般的臉更加的猙獰起來,今日的羞辱,她定要她葉冷月百倍奉還。
“大姐姐……”葉冷雪一到了這時候,那就已經是完全的沒了主見去,平日兒裡她囂張跋扈慣了,那也是因爲全府上下都*着她,就連老侯爺也一樣,很喜歡她的性子脫挑,可是現地卻是沒有想到她的性子卻成了她身上最致命的硬傷去,現在府中的人一個個的都變了,完全都不如以前那般的疼愛她了,她如今很是難以接受。
“我們回去!”葉冷音冷冷說道。
葉冷月你也不要得意太早,現在分勝負,還早的很!
而此時正熟睡中的冷月在睡夢中則是皺了皺眉頭,好似受到了什麼干擾一般,而婷兒這時走了進來,悄悄的爲自家小姐掖了掖被子,她家小姐的睡相實在不咋地,所以她與如兒晚上在當職的時候,都是時不時的來爲她蓋被子。
“什麼人?”婷兒突然間眸光伶俐,低喝道。
“……”而回應她的則是一個手刀,她渾身無力軟軟的躺在了地上,只不過,此時她也是有意識的,她清楚的知道,這個人並不是安慶王,倒在了地上後,她便是沒有了意識去。
而進*入冷月房間內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陰冷的鐵面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陰冷感染了冷月,*上原本睡得很熟的冷月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被他的陰冷給感染到了,只見她使勁兒的拉了拉被子,讓自己縮在了被子裡面。
而那男子以爲冷月要醒來,便是揮手向冷月使出一股真氣,而*上的冷月則是睡得更熟了。
那名男子來到了冷月的*前,仔細的看了冷月許久,最後他還用他的手在冷月髮髻中尋了一圈,直到他沒看到什麼人皮面具,那鐵面男冰冷的目光更加的幽深了,看來,她不是假的,可是,若她是真的,那她這一身的醫術又是同什麼人學的呢?
突然間那黑衣人感到了自己剛剛觸碰冷月的手十分的癢,而身體也是奇怪無比起來,突然間,他凌厲陰冷的眸光向冷月瞪去,這丫頭是在自己的屋子裡和身上下了毒去?她這是知道有人會來嗎?想到這裡,那鐵面男便是眼漏殺機,手就要向冷月揮去。
他的身份極爲隱蔽,現在還不到公開的時候,而這個丫頭實在是壞了他太多的好事兒了,現在又好似知道自己要來,而在這房間內下了毒去,這樣威脅着他的一個人,他又怎能讓她留在世上呢?
說時遲那時快,就要在那黑衣人的大掌要揮向冷月的時候,沈輕杭卻是如天神一般的降臨阻止了他去。
“什麼人?這麼晚了竟然到平陽侯府裡行兇?”沈輕杭看到冷月睡的死沉,婷兒又躺在地上,自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所以沉聲問道。
“安慶王殿下怕也不是這平陽侯府中人吧,殿下又是來做什麼?”鐵面男陰冷的聲音十分的低沉,但不難聽出他語氣中的嘲諷。
沈輕杭眸光一稟,竟然還知道他是誰,他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清晰起來,只見他出掌向對方揮去,今天他一定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而那個鐵面人也是不甘示弱,出掌便是迎了上去,兩人在冷月的屋子中便是打鬥了起來,掌氣所到之處破壞力極強,把冷月的屋子給攪得十分的亂,而那鐵面人的掌速也許是因爲中毒的原因,出掌越來越慢,再加上他剛剛碰過冷月的那個手掌又格外的癢,他變得腳步虛晃起來。
而沈輕杭憑着他與冷月打過了多次交道,所以他似乎是知道了什麼,對着那冷麪人咄咄緊逼,完全讓對方沒有任何的還擊之力去。
估計連那丫頭也沒有想到,原本是爲防他才下的毒,竟是可以幫了他一個大忙啊,沈輕杭無心戀戰,彭的一聲,一掌便是向那鐵面人擊去。
‘噗’的一聲,一個不穩,那鐵面人便是口吐鮮血。
正待沈輕杭要上前掀開他的鐵面之際,卻是一枚煙霧彈丟出,沈輕杭一個閃身,用手一擋,再向那煙務彈看去後,那人已經沒有了蹤跡去!沈輕杭眯眼向那方向看去。
沈輕杭回頭看着依舊睡得香甜的冷月,又看了看地上被打暈的婷兒,沈輕杭上前在婷兒的後頸處點了一上,婷兒便是幽幽轉醒。
“不好,小姐……”婷兒一清醒,馬上暗叫不好。
“你家小姐沒事,剛剛那是什麼人?”沈輕杭沉聲問道。
“安……安慶王殿下!回王爺,剛剛那個人奴婢也沒有看清楚!”婷兒頗爲懊惱的說道。
“罷了,若不是他身中你們小姐所下的毒,本王也不一定能拿下他!”沈輕杭凝眉說道。
“你快把這裡收拾了吧,記住,不要告訴你家小姐,今天晚上的事兒,免得她擔心!”沈輕杭囑咐一遍然後便是離開。
而那效外密室中
“大膽,你竟敢出現在沈輕杭的面前,你知不知道若是被他發現了,將會是什麼後果,誰允許你私自行動的?”鐵面人坐在太師椅上,拍案說道。
“可是,當時情況危急,若是奴婢不是迎救主子,奴婢怕……”那前去迎救鐵面人的黑衣人身形纖細,雖然蒙着面呢,但不難看出她是個女人。
“你怕什麼?怕本座面前嗎?今ri你的表現本座十分的不滿意,這麼多年了,本座讓你做的事情你也到現在都做不到,你說,本座留着你還有什麼用?”鐵面人緊緊的盯着下首的黑衣女子,陰冷的聲間裡夾雜着絲絲的不滿。
“主子,再給奴婢一些時間,奴婢定然會完成主子所託的任務的,請主子放心!”那名黑衣女子目光微閃,低頭說道。
“你下去吧!做好份內之事,不該你做的事情,你千萬不要自做主張,不然,本座的手段你應當知道!”鐵面人很是隱晦的說道。
“屬下謹記!”黑衣女子單膝跪地說道。
“回去吧,記住回去的時候要小心,近日事情越發的不順,本座不想再打草驚蛇了!”鐵面人微嘆了口氣說道。
黑衣女子領命退下,完全消逝在了夜色之中。
夜終於恢復了它原有的寧靜。
第二日兒一大早,冷月神清氣爽的起了*,由於昨天婷兒已經把屋子都給收拾了一遍,所以冷月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兒來。
“小姐,小姐,水老將軍府讓人給您送來了禮物,還有綠將軍,也派人送來了東西,水小姐還給您下了請帖,邀您去她們府上去玩!”正待冷月正在吃早餐的時候,那如兒便是興奮的走了進來說道。
她們小姐昨天在宮宴上救了水老將軍一事很快的在這侯府被傳開了,今日兩位鼎鼎大名的將軍,更是在大清早就來給她們家小姐送禮,現在她們家小姐在侯府的地位可謂是水漲船高啊,再也沒有人拿她們家小姐的命格兒說事兒了。
冷月聞言後則是輕挑了下秀氣的眉毛,笑了笑,她對於那綠將軍府上的來人送禮頗爲有一些意外,畢竟,她昨天對那綠桐可是沒有客氣呢,而她爲綠將軍處理傷口也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冷月不覺得這樣也能得那綠將軍的另眼相待。
“二小姐,老侯爺有請!”正待主僕幾人對話的過程中,老侯爺身邊的管家過來傳話道。
想着平日兒里老侯爺找人來傳話都是葉老太太身邊的人,而今個兒卻讓他自己身邊的人來找自己,這說明了什麼?冷月含笑,站起身來道:“那勞煩帶路了!”
冷月知道,這是老侯爺要找她單獨談話:“你們兩個就不用跟着了!”冷月對婷兒與如兒說道。
“……”
老平陽侯身邊的那個管家也是跟了老平陽侯多年的了,今日竟然在心裡也是暗贊着冷月的聰慧,相不到這二小姐還是這樣一個高人,在平陽侯府生活了這麼多年,竟然沒有人發現她有這樣的醫術,有着這樣的七巧玲瓏心。
老平陽侯的書房在這整個宅子的最東側,那邊最爲的幽靜,冷月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
進了門,冷月便是開口道:“老侯爺安!”
“怎麼?連祖父也不屑叫了嗎?坐吧!”老平陽侯挑了挑眉說道。
冷月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含笑說道:“不是不屑,而是不敢,冷月自知命格不祥,所以不想累及他人!”
“你這是在怪我們是嗎?”老平陽侯一直都在緊緊盯着冷月,似乎想從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些什麼來,可是,看了良久,他也是沒有看出什麼來。
“怪與不怪都已經不重要了,想必今日老侯爺找冷月來是想要問一些事情吧,您不妨直說!”冷月不想與其周旋下去了,開門兒見山的說道。
“在你娘有了你的那一年,你大哥便是生病了,直到你娘生下你之後,你大哥當夜竟是停止了呼吸,沒有了氣息,我們大家很着急,你大哥是這個家的嫡子,也集與了我們所有人的希望,所以對於這樣的打擊我們實在受不了,這時,皇宮中也是傳來了好消息,說是那五皇子出身的時臣是大喜的時臣,可是同一年,同一月,同一日,你卻是與他相差了一個時辰,這個時辰的命格極兇,克至親!所以,當時我們便是覺得是你的降臨才禍及了你的哥哥,所以,連夜便是讓人去了佛法寺找了一位高僧來化解此劫。”
“結果,那位高僧來了之後,就爲你大哥做了場法事,你大哥就奇蹟般的活了過來,又重新有了氣息,我們當時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可是,那位高僧也是批了你的命格,命格上說的是‘一死一生’我們問其是什麼意思,那位高僧卻是說天機不可泄漏,後來,我們通過猜測這所謂的‘一死一生’便是你與杭兒兩個人的命運,也就從那時候起,我們起了些心思……”老平陽侯說到此的時候,語氣一頓。
“殺我的心思?”冷月聞言後,挑眉問道,只是一個和尚的話,他們就這樣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
“尋兒是嫡子,也是長子,他是我們全部的希望,所以,我們大家自然要會緊張他一些,後來,五皇子與年同年出生,被批命格大吉,皇上下令召告天下,同年出生的孩童不能有夭折現像,若有發現,一律嶄首,也就是因如此,你便是被留了下來,可是,後來由於我的疏忽,讓你受了這麼多的罪去,說我自私也好,說我心狠也好,之後他們對你做的事情也是我默許的,因爲在我的內心中,也是不希望你替代了尋兒的命去!”老平陽侯說到上,眼睛竟是有些紅紅的。
“可是現在卻是不同了,事實證明,你的存在並沒有影響了尋兒的生命安危,所以,冷月以後我們會好好的對你的,也請你放下你的心結可好?”老平陽侯最後終於是說出了讓冷月此次前來的目的。
“老侯爺,你覺得我放得下我心中的心結,她們能放得下嗎?若是能放得下的話,就不至於無顧往我院子裡塞人,縱容那葉冷雪來我院中撒野,更不會在宮宴之際讓我去坐下人的馬車了,所以,老侯爺,您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心結早已落下,是不可能解開的,我現在只求您能放我出府,我過我的,你們過你們的,以後我們互不相干,這樣一來,我們也各自都清靜了!”冷月笑着說道。
破碎了的杯子再怎麼粘也回不到最初了,而且現在看來,就孟氏而言都是不希望她能好過的,別人就更不用去說了,這個是非之地還要快些離開的好。
“不行!我不準!你是葉氏的子孫,怎麼可以流落在外?這個是我萬萬不能允許的,我既然能說到,就會做到,其他人的想法,都我給我!”老平陽侯一聽到冷月的話後,立即激動的站起身來低斥道。
“老侯爺,與其讓我同這個家爲敵不如早早的放了我去,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而且,你覺得人的想法是可以由他人隨意掌控的嗎?”冷月也是眯眼說道。
話已經說開了,她便是不指望再有迴旋的餘地去,包括老平陽侯在內,根本沒有給地她該有的溫暖,一切只不過都是利益關係而已。
“胡說,咱們是一家人,你爲什麼要與我們爲敵,冷月,祖父說過了,把她們都交給我,若是她們再敢找你的麻煩,就是祖父也是不會放過她們的,所以,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老平陽侯眼中明顯出現了微怒和不耐煩的表情。
“呵呵,現在不是我要與你們爲敵,是她們在不斷的找我的麻煩,您也看到了,我不是以前那個任他們隨便宰割的葉冷月了,所以,下次她們再惹到我,就不光是喝馬尿就能解決的問題了!”冷月依然強硬的說道。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和氣的坐下說?幹嘛要要弄得像你死我亡的樣子去?”老平陽侯很是不自然的回答道。
“老侯爺,四皇子殿下來了,說要見二小姐!”書房外那管家的聲音又是傳來。
今日更新完畢了,明天見哦,親們猜猜這抽瘋小四到底是來幹啥來了,某爺會不會甘願落在抽瘋四的身後呢?